我挠了挠头,走在前面不敢看他,笑嘻嘻道:“我……我有说过么?你怕是听错了吧!可能还有别的办法,对……嗯……”
我打着马虎眼,偷瞧了他一眼。
“我只道了,等你在长大些。”
墨棠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样一句,便抬起腿快步走在了我前面。
我挠了挠头,你知道什么了啊?莫不是他也懂医,知道蚂蟥能吸血,想等我张大些,血多点在拿蚂蟥把我血给吸干?
不过看他并没有怒意,难道他是以为我是用嘴巴……
“大人,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并没有用嘴……”
我赶紧追过去,唯恐这误会越来越深,最后无法收场。
“哦?那你说说看,没用嘴,是用的什么?”
墨棠已恢复了往日的慵懒,眼睛一眨,冲焦急的跳笑道。
“我……我的出诊费,大人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我看着墨棠,伸出手在他面前摊开。好吧!我认怂了,怂的很彻底。我深吸了三口气,还是没敢把蚂蟥之事说出来。满脑子都是我被烧得外焦里嫩的样子。
“回京的!”
墨棠唇角一勾,十分爽快。
我纳闷,“您都不问问我多少?”
“多少都行!”
他走在前面并未回头,语气轻快还朝我摆了摆手。
我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这也不是幻听啊!我滴个乖乖!墨棠这余毒,怕是入了心肺吧?
“高兴傻了?还不快点上车!”
忽然,墨棠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在我发呆的时候,他已经跟前面的小贩那儿雇了辆马车,此时正站在那儿看着我!
“哦!来了来了!”
我甩了甩头,赶紧小跑着过去。马车缓缓开动,我靠着车壁有些昏昏欲睡。
“困了,就睡会儿!”
我一个机灵,立刻清醒了大半。平时的墨棠要么高冷寡言,要么毒舌嘲讽,这突然一暖,我被激的后背就是一寒。
我小心翼翼的朝他凑过去,仔仔细细端详着他的脸,唯恐这张脸是易容过的,结果他竟然害羞的底下了头,这是什么鬼?烧糊涂了,脸这么红?
“大……大人!您没事儿吧?要不,我帮你把把脉?”
墨棠听后,异常听话的伸出一截手腕,倒有种任我摆布的意思。我诊了半天,倒是纳闷极了,没发烧啊,也没听说这毒有让人神志不清的副作用啊!
“没事儿!对了,大人,山庄里那伙儿人怎么处理的?”
我放开墨棠的手,坐回远处。为了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我也是真想知道结果。开口将这个我们一直小心避讳的事问了出来。
墨棠转脸看向我,眼神紧张。我冲他笑笑并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