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蝙蝠本就是夜间动物,喜欢以血为食。但怕光怕人,人推门,它飞走。关门再来。蝙蝠本来生在山里,县里不大可能出现,但架不住有人刻意训养,故意来吓人!”
我看着这门,沉吟道。
“若交了银钱的,那狗道人便派人悄悄洗去这家人门上的血,蝙蝠便不会再来!可是这个道理?”
说罢,“嘭”的一声,大程照着门就踹了一脚,接着便暗自生气。
“明日,我们去观里进香吧!”
大程抬头看着我,不解。
“你就不想知道那药粉是什么?”
回客栈的路上,大程闷闷不乐。月光下,我俩的影子拉的老长,再过两个时辰怕是天就要亮了。
“大程,虽是官官相护,但是我们也不是整治不了他们!”
我拉住大程的袖子,安慰道。
“我们可以这样,然后……”
我在大程耳边悄声道。
次日,晌午,清音观。
原来,要看病得先交一百两纹银,在由门口小道士号脉确诊有病才可进门,在服下那妖道的“神水”。
这还不算完,服下两个时辰才可以离开。如此,催吐也查不出他们究竟吃了何药,倒是一个好算计。
可神奇的是,出来的人无不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我俩好奇不已,但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一个大大的“穷”字,四处会拳脚的道人也不少,只能暂时作罢,从长计议……
子时,清音观一公里密林内。
“听声音,好像不远了!”
“大程,到时候注意拉网!”
一阵“吱吱……噗啦啦”的声响后。
“成了!”
我和大程从树下跳下来,看着几网兜里挣扎的蝙蝠,兴奋不已。我俩分工,一人给蝙蝠洒了迷药藏好,一人将集市买的猪血牛血等小心装好藏起。
既然蝙蝠喜欢血,那么我们就投其所好,在他们必经之地接个胡。我俩做完一起,那树叶小心将自己藏好,等待大鱼。
“师傅,就是这儿,蝙蝠消失不见了。我们追过来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你们几个蠢材,为师的宝贝要是有什么事要你们赔命!”
果然,两刻钟后那妖道亲自来找。火把照的丛林光影子交错,更生恐怖。
“吱吱……吱吱吱”
说罢,那妖道便吹这哨子互换蝙蝠。幸好那群蝙蝠被我下了迷药,你吹破天,它们也回应不了一下。
“你们分散点,给我仔细的找!找不到就别回去睡觉了!快去啊!围着我作甚?”
说罢,就猛踹了一脚旁边的小道士。全然不是白日仙风道骨的做派。其他几人听罢也都快速四散开来。
“接下来,看我的吧!”
“杜爷,你可悠着点!”
说罢,我从草棵里悄声爬出。接近一小道士,在旁边树下一拉,一团发丝冒着绿光的发丝就飘荡在他眼前。
“啊,鬼火啊!”
喊着,他把腿便跑。
“路痴,你方向跑反了。”
我冷哼一声,追过几步撒下一把药粉。他忽悠的定住,然后“嘭”的倒下。
“造了什么孽,还得本大爷给你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