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炎瞬间就懂了我的意思,但还是不确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先帝!”
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我环顾着四周,低声安慰道:“不过,那宫女是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你不必担心。我们做不做,都没人会知晓。”
风炎有些为难的跺着步子,忽然开口道:“你……让我回去好好想想!”
我点头:“好。”
……
次日,御书房内。
我拱手,朝坐着批阅奏折的皇帝正色道:“皇上,臣有办法医治太后娘娘,不过……”
皇帝这才抬起眼,狐疑道:“不过什么?”
我略微思忖后,郑重答道:“不过,要请皇帝准臣医治之时不能有外人在场!而且……觉不过问!”
皇帝一扔折子,勃然大怒道:“杜梨浅,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跟朕讲话!”
我腰板挺的笔直,却做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道:“臣有罪!臣罪该万死!还请皇上饶恕!”
皇帝冷哼一声,睨视着我,十分不悦道:“哼!起来吧!你起开点儿,挡着朕的光了。一天天装模作样的,甚是可恶!”
我两手一揖,起身道:“皇上仁德,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皇帝无奈的摇了摇头,沉声道:“你的‘不过’,朕准了!那群老东西理论一大堆,关键时刻没一个顶用的。说说吧,治好太后娘娘,你有几层把握!”
我思忖了好一会儿,才认真答道:“五分,就是一般一般吧!”
皇帝一拍桌子,盛怒之下吼道:“杜梨浅,别以为朕有事用得到你就不敢对你如何?照样把你送去和亲!”
皇帝刚说完便谨慎的看了我一眼,那表情稍纵即逝,我几度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多疑了。
我谄媚一笑,和气的答道:“让臣试一试有什么不好,毕竟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不是!”
“哼!”
皇帝气呼呼的拿起身边是茶杯猛灌了一口茶。我佯装懵懂的问道:“皇上,您方才说的和亲是怎么回事啊!”
皇帝一扔杯盖,恼怒道:“怎么?怕了?怕就给朕老实点儿!”
还未待我多问,皇帝便气冲冲的出了门。
我:“……”
皇帝今天是怎么了,竟如此反常。太后娘娘并非他亲娘,甚至与他还是敌对的关系。但是我看他的关心却也不像是作假的。还有就是,方才我也没问什么啊,皇帝怎么跟点了个炮仗似的怒不可遏。这一系列的行为,真是尤为可疑啊!
……
午时,太后娘娘的福阳宫内。风炎贴好胡子已经藏好,这时候太后娘娘也用完午膳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