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满满的低气压,一时间剑拔弩张,我的心揪做一团,全身紧张的像块石头,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时候云逸从后面走了出来,我心中一震,更是不安忐忑:云逸,他,要做什么!
墨棠更是震惊的看着他,只见他无所谓的一笑,然后还摸了摸鼻子,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事已至此,皇上和太后迟早会查出真相。微臣就自己招了,此事乃臣暗中授意,假借表哥名义四处散布谣言,如今既然全部摊开,那就谁都别想逃。”
云逸话音刚落,就听见薛丞相一党的大臣站出来冷哼道:“萧云逸,你这说的倒也是稀奇,谁不知道你与你表哥君墨棠一向是形影不离。你的意思,难道就不是你表哥君墨棠的意思么?”
云逸并不理他,只看着皇帝铿锵有力的说道:“皇上只需要问他们二位此事是否为微臣所为,一问便知。”
皇帝看了一眼太后,最后扫像那俩官吏沉声道:“实情究竟为何?”
“这……”
那二人刚做迟疑,便有一中立党的臣子跳了出来,“依微臣看,此事并非君大人所为,他生性寡淡,一直尽忠职守,也从未辜负黄上和太后娘娘的信任,此等大逆不道之时定非他所做啊!”
他话音刚落,就见那两个方才还迟疑的官吏的其中一个,立即俯首叩拜道:“微臣最该万死,确实是萧云逸所示啊!”
另一个看清情势后,也立即附和道:“对对,是萧云逸。今年年中,五月初十的时候,相约臣等在储秀楼私会,吩咐臣等办事啊!”
之前那个立即接过话茬儿道:“这次风波桩桩件件也是萧云逸吩咐的,臣是万万不敢欺瞒皇上,太后娘娘的啊!”
原来,他,也是薛丞相的人,今日总总不过是一出戏而已,能拖墨棠下水最好,拖不下,也会让皇帝和太后厌恶了他。如果能脱下云逸,变相当于斩断了他的左膀右臂,也是大有收获的。
皇帝看向墨棠,话锋一转,似笑非笑的问道:“朕的君大人,确实是你表弟萧云逸所为么?”
我紧紧掐着柱子,心中紧张又难受,这个问题本就是个圈套,“是”与“不是”都不对。
墨棠紧握着拳头,沉声道:“此时确非微臣所为,微臣也不知道,是不是表弟所为。”
皇帝看了眼太后,见太后也没什么话,直接喊道:“薛丞相。”
薛丞相立刻走出来拱手道:“臣在!”
皇帝面无表情道:“将萧云逸发配充军千里,没有朕的旨意,不准任何人去探寻相送。李泽庸,逢茂华二人交由刑部,详查议罪。”
丞相点头领旨道:“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