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同学们,我要去上课了……你们有要帮忙的么?”我给正在游戏中奋斗的几个同学们发了信息。
“你脑子进水了。鉴定完毕!”三哥。
“天啊!你遭受什么打击了?你要去自杀么?遗嘱写好了?保险买好了么?受益人可以写我么?”六哥。
“我的任务还得做一会,等你回来咱们在一起出发吧。”老七的这个还像句人话,但是他随后又补过来一条:“虽然不知道你出了什么问题,但是请原谅我,牧师的治疗疾病治不了jīng神病的。”
“我就说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们窗口怎么没有太阳呢,还以为yīn天呢,原来是从西边出来的啊!”袁野。
“你去上课啊?帮我抄下笔记,签个到,交个作业,然后帮我照一张老师的照片回来。”这是潘赫的回答。
前几个要求还算正常,但是我回消息问他,“你要照片干什么?”
“哦,太长时间没见过老师了,都忘了长什么样子了……”
“都是猛人!”我骂了一句,离开了游戏。
现在是什么时间啊?不过太阳还是挂在天上的。我算了算,应该是下午。今天什么课啊?没有课我上什么啊?我在寝室里找了找,还真没找到课程表。
没办法,只能跑到教学楼我们系那几个专用的教室去转转了。还别说,还真有课,老大老二正坐在一个教室里。
“你怎么来上课了?”他们两个都觉得很奇怪。
“你们就当我疯了吧。”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了,“这堂什么课?”
“小冯的数字逻辑。”
我哦了一声,就爬在桌子上睡觉了。
过了一会就听到有点名的声音。
“王权?”
“到!”
“潘赫?”
“有。”
“高扬?”
“来了。”
“马卓荦?”
“嗯……”
我变换着声线,声调和用词,帮那几个混蛋把名字都喊了,然后就听得一声大喝:“那边那个同学,你干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没干什么啊。”
“你挣开眼睛看看。”老师说。
“啊?”我正开眼睛,屋里就我们四个,连勤奋好学的女同学们都没有来。
经过了老师对我的一阵批评教育,老师才开始讲课,不过讲课时间的长度还没有批评教育时间长呢。所以很快就下课了。
“这就讲完了?”我看了看老大和老二。
“你以为怎样?就三个人,还给你讲多少东西?”
“也对。”
“那我走了。我去图书馆自习了。”老大走了。
“我也走了,晚上社团有活动。”老二也走了。
“你们还有没有问题了?”老师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