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神界帝君诸葛云霆,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怎么可能呢!我们在聊天谈话呢!”林雪舞大笑道。
“对!没错,我们二人听闻他,东海龙王敖芸瓴空虚寂寞,便前来与他交谈解忧。我们二人都十分愿意,听他叙说那件人妖虐恋的陈年旧事。”秦笃涯怀抱着老龙王大笑道。
“好吧!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二位啦!”神界帝君诸葛云霆说道。
说罢!神界帝君消失在三人眼前,不知去往何处了。
“老龙王,我一刀了结你,你信不信?”秦笃涯立马怒吼道。
“老龙王,我一剑要你命,你信不信?”林雪舞拔出翎雪剑威胁道。
“哦!对了,还有句话,我忘了说。你们二人这是要做什么啊?”神界帝君突然现身三人面前问道。
“不做什么,我就是想要让,老龙王帮我掌掌眼,看看我这把宝刀,是不是一把绝世宝刀。”秦笃涯摆弄着手中的血饮殇刀大笑道。
“不做什么,我也是想让,老龙王帮我掌掌眼,看看我这柄宝剑,是不是一柄绝世宝剑。”林雪舞打量着手中的翎雪剑大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有一句话要说,我不是针对你们二位,这六界之内的众生,皆属垃圾。你们若是再敢欺负老龙王,当如此龙角,不复原貌。”神界帝君诸葛云霆人狠话不多的,徒手掰断老龙王的一只龙角,威胁他们二人说道。
话音未落,那神界帝君诸葛云霆,便消失无踪了。
“疼吗?”林雪舞心疼不已的垂泪道。
“疼,不过不打紧,这都是他神界帝君诸葛云霆,对我们这些下属关爱有加的具体表现。”老龙王强忍着剧痛说道。
“好吧!我们二人愿意诚心聆听,你的那个人妖虐恋的往事。麻烦你拿些丝巾,裹缠一下你的龙角断裂处。”秦笃涯哭作泪人的劝慰道。
“不用,不碍事的,我不怕疼。”老龙王谈笑风生道。
“谁在乎你怕不怕疼啊!你那里喷射出来的龙血,溅了我一脸,给我拿些丝巾,我擦擦脸。”秦笃涯气恼不已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老龙王说道。
东海龙王敖芸瓴很快拿来了一些丝巾,替勇猛少年秦笃涯擦拭去了脸上的龙血残浆,并包裹了一下自身龙角断裂处。
有了神界帝君诸葛云霆为其撑腰,老龙王自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挠了挠头,捋一捋思绪。
“二位做好准备了吗?老龙王我这就要开讲啦!”老龙王对眼前的二人笑问道。
“准备好啦!”秦笃涯和林雪舞异口同声苦笑道。
“拿出来吧!”老龙王对秦笃涯一脸严肃道。
“拿什么出来?”秦笃涯不解道。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天机石啦!你们二位,莫不是真想让老龙王我口舌叙说吧!老龙王我才不愚蠢呢!有了那天机石投射出来的影像,我还多费那些唇舌干嘛!”老龙王对二人憨笑道。
“好吧!给你,都给你。”秦笃涯迫于那来自神界帝君诸葛云霆的无形压力,无奈只好乖乖从怀中掏出那一小块天机石说道。
一座龙宫,二龙戏珠,三人观影,四下无人,五味杂陈。
元德年间,那勾心斗角的庙堂之中,在经过了惨烈的九子夺嫡后,只剩余两位皇子啦!分别是这位胸怀天下的三皇子关谷律己,与那位身体孱弱的九皇子关谷逍遥。
依照皇家礼法,三皇子关谷律己,理所当然的晋升为太子殿下。
那位九皇子关谷逍遥,为躲避这位新太子殿下的明枪暗箭,远离了尔虞我诈的朝堂,藏身于九幽云溪谷中。
“公子,您果真愿意割舍掉,那锦衣玉食的皇子生活吗?”侍卫铜锤替他不甘心的问道。
“自然愿意,公子我疲乏的厉害,不愿再见到骨肉至亲间的互相残杀。如今在这九幽云溪谷中,居住一段时间后,猛然发现,早该来到此地,过活余生。”九皇子关谷逍遥紧闭双眼,呼吸着山谷内的清香灵气笑道。
“那谁,往哪看呢!说的就是你,刚来此处不久吧!你很不讲究啊!这里的老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蜻蜓女妖长孙芙蓉手握行山杖,对关谷逍遥叫嚣问道。
“姑娘,什么老规矩?小生不曾听闻,还望你能广而告之。”关谷逍遥行礼问道。
“这老规矩嘛!就是指,在这偌大的九幽云溪谷内,此树我栽种,此草我培育,若你想要在此久居,便要每日孝敬我这个谷主人几件财宝。”长孙芙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休要再胡言乱语,吃我一刀!”侍卫铜锤气恼不已的持刀,向长孙芙蓉劈砍过去怒吼道。
“定!”长孙芙蓉打着哈欠,右手轻轻的指向侍卫铜锤说道。
“快放开我!你这个妖女!”侍卫铜锤苦苦挣扎道。
“小生知错!这就去房中取些财宝,还望女侠大人,莫要再记恨在下的侍从。”关谷逍遥说道。
“识趣便好,快去取来!”长孙芙蓉背靠着行山杖,嘴里叼着一根青草说道。
很快,九皇子关谷逍遥,从屋舍内取出了一对昂贵玉器。
谷主长孙芙蓉,接过财宝,心满意足的便要转身离去。
可是九皇子不忍美人离开,连忙上前拉扯着行山杖,想要挽留长孙芙蓉。
突然,只见枯朽不堪的行山杖,瞬间幻化成了一把襄情宝剑。
九皇子误打误撞,竟拔开了蜻蜓女妖的襄情宝剑,令她欣喜异常。
原来那蜻蜓女妖,本是仙界王母脚下的一只蚂蚁。她因啃食了王母掉落的仙桃残渣,久而久之,修炼成了蜻蜓女妖。
那蜻蜓女妖,对于俗世的情爱艳羡不已,便盗取了王母的襄情宝剑,待自己的意中人拔开。
虽然九皇子不知为何,那先前蛮横无理的谷主长孙芙蓉,突然变得小鸟依人。但是他想到,日后自己是要久居于此,和谷主处好关系,自不会错。
久而久之,孱弱皇子关谷逍遥,与那蜻蜓女妖长孙芙蓉,二人日久生情,结成连理。
突然,珏朝大乱,各地诸侯,揭竿而起,反叛朝廷。
听闻自己父皇命在旦夕,九皇子殿下立即驱马疾驰,赶往皇城勤王。
蜻蜓女妖,自然不忍夫君孤身涉险,便紧随其后,伺机而动。
见到父皇后的九皇子,才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太子殿下关谷律己的阴谋罢了。
如今的珏朝早已名存实亡,梦王朝帝皇的梦流年,想要对珏朝王侯斩草除根,便假意应允了太子殿下的交换条件。
“放箭!”
随着梦流年一声令下,众位将士万箭齐发。昔日大珏朝的两位俊美皇子,被刺射成了一堆肉泥,惨不忍睹。
“大皇城上束降旗,唯有佳人立墙头。十八万人齐卸甲,举国无一是男儿。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么你关谷逍遥的尸体在哪里,我长孙芙蓉就站在哪里。”蜻蜓女妖长孙芙蓉,对被太子殿下关谷律己,间接害死的九皇子关谷逍遥,放声哭喊道。
眼见蜻蜓女妖,对那孱弱皇子,如此情深,梦流年随即下令,让二人共赴黄泉,不会彼此感到孤单。
突然,只见那襄情宝剑,汇聚了孱弱皇子的怒血,与那蜻蜓女妖的憾泪,灵力强劲异常。那数以万计的飞矢,皆被其阻杀折断,瞬间便化为了灰烬一片。
现出蜻蜓女妖真身的长孙芙蓉,手握襄情宝剑,向梦流年的身后关谷律己,杀将过去。
“躲开!”长孙芙蓉,对梦流年叫喊道。
梦流年应声躲开,他身后的关谷律己真身,被那蜻蜓女妖的强大剑气,劈砍作了两半,死的通透。
原来刚才站在九皇子关谷逍遥身旁的太子殿下,只不过是一名易容成他模样的死囚犯而已。
眼见蜻蜓女妖仙法超群,深知自己的百万雄师,难伤其分毫。梦流年,与那无数将士,皆对其俯首称臣。
眼见夫君已为肉泥一滩,蜻蜓女妖长孙芙蓉,怀抱爱子,御行着襄情宝剑,便作别了梦流年众人。
来到幻界后,蜻蜓女妖隐姓埋名,专心抚养她与孱弱皇子关谷逍遥的情爱结晶——长孙忘情。
二十年后,长孙忘情,已成长为了一位魔界至尊。
至于勇猛少年秦笃涯,与那剑道女仙林雪舞。二人听完了老龙王的这段“人妖虐恋”后,轻取东海蛟龙胆。随后二人,将那南岳无量心、西方遮天掌、北境长城头、中州九城背,全部都历经万险之后取获。
重铸后的天罡神剑,法力无边。秦笃涯将那天罡神剑,注入了自己体内无数股霸道纵横的殇气。随后,六界之内,第一神兵血饮殇刀现世啦!
最后,魂煞帝君秦笃涯,与那剑道女仙林雪舞,二人决心隐姓埋名,久居林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神仙日子。
“臭小子,有所得吗?”暗侍浮屠问道。
“不曾,徒儿只是将其当作自己疲累之时的睡前读物罢了,难不成师傅您老人家悟到了些许道理?”付桓旌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臭小子,为师不屑于你那本孩童书籍,只是担忧你先前允诺过阮晴婷,今夜与她逛一逛这繁华热闹的街市。不知那位痴傻的人界貌美女子,是不是还在苦苦等待你小子的前去?”暗侍浮屠说道。
只顾书写幻界志物大典的付桓旌,竟然忘却了先前的承诺,便御剑飞行匆匆离去了。
付桓旌很快到了先前与阮晴婷约定的地点,却苦苦找寻不到她的身影行踪。
不远处有一个苦涩茶馆,馆内人声鼎沸,立马吸引了付桓旌的注意。
付桓旌缓步入内,果然看见了好奇心贼强的阮晴婷,正在认真的聆听一位白发老者叙说奇闻轶事。
“老先生,您说他酒过三巡杀一人,他不会酒醉吗?”付桓旌问道。
“笑话!堂堂一国将帅,取敌将首级于千军万马之中,三巡烈酒又有何惧?”那位白发老者大笑道。
“老先生,您老人家又不是那位当年叱咤风云的将帅,怎会知晓他的酒量深浅?为何他就不会醉酒呢?”付桓旌不依不饶道。
“小兄弟,那老夫就要问一问你了,你又不是那位受万民敬仰的将帅,怎会了解他的酒量不行,肯定会醉酒没有杀人呢?”那位白发老者反问道。
付桓旌没有立马作答,只是掏出自己无尘袋中的天机石,抛掷于半空中。
“老先生,晚辈想它会告知您老人家,这一切疑问缘由的。”付桓旌驱动灵力说道。
苦涩茶馆内的众人,眼见天机石投射出来的影像中,那位高大威猛的昔日将帅竟然沾酒便醉,失落万分。
言尽至此,什么酒过三巡杀一人的幻界人屠,只不过是幻界众人以讹传讹的谣言诓语罢了。以后付桓旌所遇人事,自然会切记一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臭小子,很是得意嘛!你真的以为自己做的对吗?”暗侍浮屠问道。
“实话实说,徒儿难道还做了错事不成?”付桓旌不满道。
“你小子实话实说不假,可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将帅,必须要酒量惊人吗?为师看来,并没有那个必要,一位幻界将帅的责任,并不是要与幻界众人比拼各自酒量高下,而是用尽全力护卫幻界芸芸众生的周全。人无完人,为何你要对那位将帅如此苛求呢?”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对于您老人家适才所言,徒儿不敢苟同。此事的重点并不是那位将帅酒量深浅,而是他究竟有没有酒过三巡杀一人,他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欺骗万千幻界民众。”付桓旌解释道。
“所以说,未来的一日,倘若六界遭遇到了灭顶的灾祸,你小子是断然不会用人命来交换胜利的吗?”暗侍浮屠问道。
“那是自然,徒儿宁愿自己身死人前,也万万不会让自己在乎的人作为交换胜利的条件。那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笨行径,徒儿此生绝对不会去那样做的。”付桓旌说道。
“可是万一呢?”暗侍浮屠说道。
“没有万一,绝对不会有万一的。”付桓旌说道。
暗侍浮屠不再与爱徒争辩这件无谓的小事,心满意足的手握一壶仙人酿离去了。
付桓旌和阮晴婷的街市游玩,因为二人各有心事,不欢而散。
芹黎宫的华殇宫主,近日来欣喜异常,无意间得获了一份天大的气运机缘。
“爵黽,这幻界之主,如今该换一换了吧?”华殇宫主对一旁的心腹爵黽问道。
“启禀宫主!属下的辛苦钱财,不知您何时发放啊?”心腹爵黽说道。
“瞧瞧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本宫主堂堂幻界的一宫之主,会赊欠下属的辛苦工钱吗?”华殇宫主怒不可遏道。
“会,您都赊欠属下三月有余了,您不会都忘了吧?如若您再这样,属下只得另谋高就啦!”心腹爵黽困饿的头昏眼花道。
“爵黽你辛苦啦!都是本宫主的不是,待本宫主攻打下天涯剑才的领地,自然会加倍补偿你的。”华殇宫主羞愧难当道。
如今的幻界天下,方寸山九宫之地,属于一片修行悟道之人的净土。但是在这方寸山的方寸之外,皆属幻界炼狱之地。
在这版图面积巨大的炼狱之地,每日每夜都有无数幻界灵体力骨的厮杀缠斗,自然拥有着无上的气运机缘。
天涯剑才便是那炼狱之地的一名护道人,已经独自守护幻界正道六百余年了,其身上四处攫取的气运机缘丰厚异常。
芹黎宫的华殇宫主,表面上诬陷天涯剑才误入魔道,举大兵压境誓要为幻界正道除此祸害,实际上他只是觊觎天涯剑才浑身的财宝气运罢了。
付桓旌无缘无故被一群满腔热血的幻界侠义剑客,裹挟着加入了浩浩荡荡的除魔大军。
至于云顶剑派的八大长老,他们看待此事大笑不止,觉得华殇宫主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可是华殇宫主并不那样认为,有了这份无意间得获的天大气运机缘,他更加坚信自己能够与那灵力强大的天涯剑才势均力敌。
“敢问宫主,何以突然会有如此大的信心,能够一举击败那天涯剑才呢?”心腹爵黽不解的问道。
“爵黽,囊飧是何物,你可曾听闻过吗?”华殇宫主说道。
“属下不曾听闻,还望宫主大人能够明示一二!”心腹爵黽回道。
“囊飧是幻界的一门极其阴毒的禁术,可以将一位拥有数百年灵力修为的强大幻灵,封印进一个梦境迷宫内。”华殇宫主右手摸着自己的无尘袋解释道。
“莫非…………”心腹爵黽猜测道。
华殇宫主发觉有人在宫门外偷听,立马打断了心腹爵黽。
只见那华殇宫主嘴中念动了几句口诀,宫门外的付桓旌便被封印进了梦境迷宫之内。
置身于梦境迷宫内的付桓旌,感到很是冤枉委屈,他原本只是前来喊叫华殇宫主用膳,与除魔大军的几位将领商讨一下进攻路线安排事宜。
对于刚愎自用的华殇宫主而言,宁可错杀一千,也是绝对不会放过一个人的。
付桓旌也只能自认倒霉,抓紧时间找到办法逃离出去才是。
在不知时辰无边无际的梦境迷宫之内,付桓旌不知疲乏的四处寻找出口,却仍然一无所获的瘫躺在了原地。
生无可恋的付桓旌,突然被自己无尘袋中的天机石硌疼的厉害,竟然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了。
付桓旌立马记起了那块幻界至宝天机石的一个妙用,它可以让付桓旌随意穿梭六界的结界渡口。换言之,他付桓旌如今所在的梦境迷宫,隶属于六界之内的幻界,只要他利用天机石去往人界,再重返幻界便可以逃离出这九曲十八弯的梦境迷宫了。
付桓旌驱动灵力,不消半日便逃离出了梦境迷宫,重返幻界静心酒坊内继续书写幻界志物大典。
没了落魄少主付桓旌的除魔大军,行军神速异常,很快便来到幻界炼狱之地天涯剑才的领地内了。
付桓旌明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决定利用天机石查访一下华殇宫主和天涯剑才的过往。
芹黎宫的华殇宫主,如今他的灵力修为已经跻身坎灵了。之所以他在已经攫获了一份天大的气运机缘,还要率领除魔大军前往幻界炼狱之地,强取豪夺那天涯剑才一身的福缘。是因为他的爱妻被封印在了魂冢之中,这也是他万般无奈之下的举措。
华殇,外人眼中的一名幻界修行骄子,却因为一名螟蛉女子,断送了自己大好的锦绣前程。
作为当时云顶剑派最得意的入门大弟子,华殇被他的护道师傅覃鲡安排下山修行,斩断自己的俗世情爱。
身为剑道中人的锦衣少年华殇,初到刀意中人群居的云水村,被羞辱的着实厉害。
不过,半月后,村内突然爆发了瘟疫,死伤无数。
此时的幻界少年华殇便成了他们的救命恩人,以德报怨尽心尽力的医治他们。
云水村瘟疫横行,满村子都是殇煞之气,引来了螟蛉女子雅柔。
原本雅柔只想吸食殇煞怨气,无意救治云水村内奄奄一息的染病村民。但是她对华殇一见钟情,便忘却初衷一旁帮忙了起来。
一个月后,在幻界少年华殇利用灵力炼药,妖界巫女雅柔不知疲累的照看染病村民之下,村内居民的瘟疫病患全部都痊愈了。
只不过,雅柔长期照看村民,没来得及进食殇煞怨气,致使自己染上了重病。
觉察到自身灵力不足以救治雅柔,华殇便怀抱她御剑飞行回了幻界云顶剑派。
“师傅,求求您救救她吧!”华殇怀抱命在旦夕的雅柔苦苦恳求道。
“孽徒!她可是一名妖界女子,为师没有立刻结果了她,完全是看在你我师徒二人的面子上。想要为师救治她,白日做梦!”云顶剑首云晔气恼万分道。
“师傅,妖界女子,也是有心善之人的啊!”华殇哀求道。
“孽徒!休得胡言!定是那名狐媚女子破损了你的修行心境,把她交与为师,就让为师做一回恶人吧!”云顶剑首伸手说道。
“不!”华殇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原来云顶剑首,只是右手翻转了一下而已,便将华殇怀抱中的雅柔,震裂的魂飞魄散了。
“师傅,胸大女子未必下贱,妖界女子为何不能行善?”华殇咆哮道。
没等云顶剑首云晔作答,霸道纵横的华殇眨眼间便屠尽了剑派众人,抱起一生挚爱雅柔的肉身消失了。
天涯剑才琅禺,一个随心随性的幻界修行之人罢了。华殇宫主在四下找寻爱妻雅柔破损灵魂碎片时,偶遇到了天涯剑才琅禺。
原本相安无事的二人,因为一块雅柔破损的灵魂碎片,瞬间势如水火扭打缠斗了起来。
逍遥快活的天涯剑才琅禺,近日来无所事事,眼见自己四周有无数美艳动人的灵魂碎片,便有了些许兴趣收集起来。
“交出碎片,饶你不死!”华殇宫主怒言道。
“想要碎片,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天涯剑才琅禺手握神剑宣战道。
二人剑剑要命,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今日定要分出个你死我活出来。
独自痛心的曦诚佑,乾坤颠倒心境破损的林雅铃,二人偶遇到了一处。
付桓旌在一旁显得格外多余,毕竟他衣衫褴褛落魄潦倒的紧。
“曦诚佑,如今的我,你还愿意藏身暗处,守护我的余生周全吗?”林雅铃问道。
“林雅铃,如今心境破损的你,还值得本王子继续充当你的隐形守护者吗?”曦诚佑冷笑道。
幻界修行,除了独自一人终生悟道,还有些许道侣阴阳双休,用以快速增添自身修为境界。
曦诚佑和林雅铃,二人心气全无,已然无力攀登至幻界灵力修为的最高点。
“诚佑,瞧看一下你我二人这百年来,都干了些什么荒唐滑稽的蠢事。如今看来,着实可笑至极啊!”林雅铃笑道。
“雅玲,身为你的一名隐形守护者,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事情,除了我不确定的。”曦诚佑生无可恋的垂泪道。
“回不去了吗?”林雅铃自欺欺人的问道。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曦诚佑说道。
付桓旌因为华殇宫主和天涯剑才二人,不愿请他吃酒,有了几天的小情绪。
九幽十八狱内的古刹魔罗,在那夜雨花下偶遇了晴女裳衫。
“敢问故人归何处?”晴女裳衫问道。
“古刹炼狱留情处,生离死别无缘谷。”古刹魔罗说道。
“为何如此对我?你我二人此生无缘,都是我的过错吗?”晴女裳衫垂泪道。
“从始至终都不是,皆是我的怯懦胆小所致。我做了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除了我不确定的。既然与你无缘,那你就放手这段感情吧!”古刹魔罗说道。
“不!我不愿花前月下孤影醉,海枯石烂饮留别。”晴女裳衫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古刹魔罗隐去了身影,作别了一生挚爱。
“臭小子,自然是因为老书圣传授与她的气运福缘,不然还能是什么东西呢!”暗侍浮屠大笑道。
“师傅,为何您老人家如此确定呢?”付桓旌问道。
“臭小子,南易武圣、麒麟君主、终南书圣,这三人在幻界之中是什么地位,你知道吗?”暗侍浮屠明知故问道。
“徒儿不知,还望师傅能够告知一二!”付桓旌行礼问道。
“幻界人千万,南麒终为首。这三人的权势,可通幻界天地,却各自被一些俗世情爱羁绊打扰。”暗侍浮屠唏嘘道。
“敢问师傅,他们三人都被哪一些俗世情爱羁绊打扰呢?”付桓旌追问道。
“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啊!”暗侍浮屠突然摆起了臭架子说道。
只愿为一人倾心的付桓旌,已然无意于人界巫医少女阮晴婷了,因为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王子归来的幻界英灵殿世子桀骜,手刃了弑父凶徒涓拙杰,夺回了灵尊宝座。
如宾伤心不已的作别了桀骜,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不再是朋友的陌生人,会比陌生人更加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