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冷下脸，林少的实力和他这两年在安和圈子里蹿红力速度一样快的暴风成长，付出的，是眼前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得知的努力和血汗。
其实林少那已经不能叫进步，那根本就是肉眼可见的进化。
他力挽狂澜方氏危机、孤身迎战纪怀清势力的时候，这花云朗还不知道在哪逍遥，可偏偏林少真的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却不知道已经甩了同龄孩子多少条街，就算是老天爷赏饭吃，林少的优秀也实属罕见，纪总是真的会挑人。
卫九拍拍花云朗的脸，“真是可怜，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大言不惭。你口口声声别人靠关系，你自己靠的又是什么？”
花云朗哽住喉咙不说话，他已经没有造作的资本了。
“我留你命，是想着没必要让杜老爷子太难过，事情也没到一定要你死的地步。而且，当初害你们一家变成这样的不是我，而是纪怀清，我不背这个锅。”但是这口大黑锅，她给纪怀清扣的严严实实，“至于今天......啊，我确实是故意的，就是想给你点教训。”
“纪怀清没必要特意去害我。”
“那你倒是说说，当时谁有那个闲心搞你们花家？我那会跟我哥哥可一点都不熟，跟纪怀清玩的正好，你被利用完了，纪怀清不铲除你铲除谁？”
卫九脸上毫无表情，心里微微发笑，林少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有那个闲心的，就是纪总啊，花家这事，还是他去经办的。
花云朗脸上闪过一瞬疑惑，又立马反驳，“不对，花家实力又不俗......”
“对纪怀清来说，你花家那点钱算什么？连我这种费尽心思拉拢的人他都翻脸，何况是你？你要是能说出来点你和纪怀清的事情，而且又是我不知道的，我就还能让你少受点苦。”
“其实，之前每一次有人为难你，都是纪怀清的特许。”
“说我不知道的！”
“他，杀过一个女学生，尸体是我处理的，埋在学校的后山。”
林向北皱眉，头有些疼起来，“为什么杀了？”
“她听到了纪怀清贩卖那些药丸的藏货地点。”
“还有没有别的我不知道的？”
“那个时候与你要好的同桌，你记得的那男的吧？他让我破坏掉他家私家车的刹车，那车撞下了桥，司机没了，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还没醒。”
“还有没有？”
林向北极力忍耐着怒气，只不过是说过几句话的同学而已，纪怀清他居然......
“没有了，林向北，你说话要算话。”
“林少......”卫九看着林向北难看至极的脸色，林向北沉着脸把录音笔丢给他，“送警局，他父母估计什么都不知道。就别告诉杜家老爷子了，他们一家三口，我以后都不想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