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被王哥拖走。
石室内安静的一场,棺材咚咚传来响动。
我一直在想,这个棺材究竟是什么材质做的呢?那么的禁得住敲打吗?
这响动不像是木头却又不是石头,那会是什么呢?
我们家世代都是木匠,自然也会做棺材嘛。
我爷我祖婆等,都是早早的就为自己准备好了棺材。
所以对棺材的制作工艺也算了解几分。
这石室内干燥,虽有风吹进来,但密封性特别好,所以还有一股特别的味道,类似于尸体风干的味道。
难道这里面原来存放了无数的尸体吗?如若不是这样,这些风完全可以抹去这些味道的。
那副棺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王哥难道一点不关心吗?为什么非要先点灯呢?
如若这个石室完全裸露于我们面前,看到我们不想看到的东西,且不是自己吓自己吗?
我拉住王哥的手,郑重的说:“一会看见石室内恐惧的东西怎么办?”
王哥对于我这个二百五是不屑的,一把把我甩开,吼道:“看到就看到呗,难道你想死不瞑目?”
也是哈,王哥说的对,即便是死,也要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石室,总不能无缘无故地陪葬吧。
我鼓足勇气,抓紧王哥的衣角,尾随他身后,蹑手蹑脚地走着。
王哥总喜欢伸手来打我,嘴里谩骂着:“小祖宗,你能不能想个男人样子?”
我总觉得王哥是故意欺负我,明明知道我是一个孩子。我嘟嘟着嘴懒懒地说着。“我都没有长毛,如何是一个男人呢?”
“毛?”王哥对我的话不解。
其实关于毛我也是那天看见张哥和他的寡妇情人在地里干那个事情时看到的。
张哥比我大不了几岁,为什么下面那么多的毛呢?那个寡妇还一直色眯眯地看着,说好喜欢捏。
回家后,我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私密处,一直看呀看呀,可怎么也看不到一根毛呢?
难道我发育有问题嘛?后来我去学校的图书馆翻阅了一些资料,证明如我现在的年纪,理应发育了大半,私密处应该毛发旺盛才对。
关于这个问题研究了许久,可没有什么正确的答案。
有白虎的女人,难道我是白虎的男人?
后来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放弃了我私密处的研究,可下面无毛的情节总让我无法释怀,我总担心我得了什么绝症。
我一生还真是坎坷,生在棺材里,棺材里的死鬼要和我结婚,最后死了也属于棺材的。
还真是应了那句,从哪里来的就有应该回到哪里去。
我觉得我这话说的有点对不起自己了,便扯着王哥衣服呵呵而笑。“没有什么了,我是想说我没有胡子嘛。”
我们农村有那么一句,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王哥也洋洋自得地撸了撸自己的胡子,微微一笑说:“这点还算你有自知自明,好歹我不像你下半身都入土的爷,把你扔下了不管。”
王哥不提爷还好,一提我就来气。我狠狠推了一把王哥,王哥一个纵欲,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