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刘曜苦笑道:“爷爷,我只是给人打工的经理人而已,哪有那么本事给您弄来药方啊!再说这样神奇的药方,您认为谁会拿出来转让呢。”
刘裕的三儿媳蔡妍珠说道:“刘曜你这可就是在故意推脱了。据说你的老板也没什么权势,你又在公司大权在握,别说把药方弄出来,就算是把这个公司吞了也不在话下啊!”
刘曜对爷爷刘裕客气,对这个势利小人般的三婶就没那么客气了,当下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被刘家赶了出来,走投无路之际,是我老板收留了我,给了我新生。我不思报答,还要反水?这是我刘家儿郎能做出来的事嘛?”
“你.......”蔡妍珠一时言塞,又觉得刘曜一句“刘家儿郎”是在暗指蔡妍珠不是真正的刘家人,让自己知趣闭嘴,心下气脑,暗想你不就是一个刘家赶出来的旁支弃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竟敢讽刺老娘我。等到我们药方到手,看我不想办法弄死你。
蔡妍珠的老公刘守信听了,不以为然的说道:“刘曜啊,所谓在商言商,你老板的药方的确了不起,可是你觉得就凭你老板的本事,他能保住这神奇的药方吗?要是让别的家族盯上,早把他吞的骨头渣都不剩了。只有我们刘家这种大家族才配拥有这种药方,也只有我们这种大家族才能保住这种神奇药方,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只要你和你老板把这个道理讲清楚,他不会不明白这个事理的。你要是感念他对你的好,到时候多给他点银子就好了,这有何难?”
刘曜苦笑了一声,在刘家这些薄情寡义的人看来,这么做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自己又怎么能做这忘恩负义之人呢,不过虽然刘曜被赶出家门,但是他也不想和刘家人彻底决裂,不但是因为这些人是他的亲人,也因为刘曜知道得罪了刘家这种庞然大物,在华夏商圈就会寸步难行了。
于是刘曜又婉转的说道:“三叔,我的老板是绝对不会卖这药方的。而且我是给人家打工的,也得不到老板的完全信任,我手里也没有完整的药方,您也知道这这药方里如果少了一味重要的药材,都没有效果。完整的药方只有老板和其助理手里有,而且是老板的助理负责药方的保密工作,其保密工作做得又非常好,外人根本无从得知完整的药方。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刘裕的二儿子刘守光冷笑道:“刘曜,让你办点事你怎么就这么推三阻四的,难不成你想自己吞了这药方。别忘了,只要你能想办法弄来药方,你就可以重列刘家庙堂,还能成为家主的候选人,这么大的好处你也不动心吗?”
刘曜心中苦笑,虽然自己有些能力,但是和刘淇比,那是天壤之别,刘淇如此能干,就因为是女儿身,竞争未来刘家家主之位,都难上加难。自己一个被赶出家门的旁支末流,又怎能竞争刘家家主呢?当下用得着自己,自然是怎么样都行,一旦药方到手,谁还会搭理自己这个所谓的家主候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