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地吃完一顿饭后,宋天雷刷卡付了账,携着李雅阳走出餐厅,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幸福的神采。
真真的幸福是分享时的欢悦,而此时此刻他们正做到了!
“嗤——”一辆漆黑发亮的宝马突然停在了宋天雷和李雅阳的身边,车窗徐徐落下,不久探出了一个人头来,那人竟对着李雅阳笑吟吟地问了一句好:“李雅阳女士,真巧啊,没想到我们居然还会在这里见面。”
那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头发梳洗得根根分明,二七开,脸庞上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深黑色的四方框眼镜,面貌俊朗,一眼看上去像个温文尔雅的绅士。
“你……是?”那一刻李雅阳愣住了,眼前这个男子似曾相识,可是一时之间认不出以前究竟在哪里见过,便自然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了,当那人说出自己的姓名来历时,李雅阳和宋天雷都是忍不住大吃了一惊,脸色乍变。
原来这人正是那姓黄一家中的男主人,名叫黄嘉松,当天她把李雅阳热情地引入家去给自己的女儿做家教,却万万想不到莫名其妙地招来了老婆田甜毫无理由的妒忌!
“李雅阳女士,既然遇上了你,我就应该澄清一下事实了。”黄嘉松推开车门,缓慢地走了下来,只见他穿着一身浅黄色的笔挺西服,胸前挂着一条闪亮抢眼的花斑领带,身材高大魁梧,宋天雷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之前一定在哪个地方见了他的面。
李雅阳紧紧地握住宋天雷的手,有宋天雷在身边,他心里安逸踏实,就算“不幸”碰上田甜那个蛮不讲理的恶女人。也不用害怕的了。
李雅阳泰然自若地说道:“过去了的事还提它做什么?我早忘记你们是谁了。黄先生,就当大家从来没见过吧。”她虽然性情温和,开朗大度,但这件事对她的恶劣影响太深了,她并不责怪忌恨任何人,谁叫自己长了一张遭人嫉妒的美丽脸蛋,只想那副嘴脸永远在自己地记忆里消失了,事情不再提起。
像这样的事其实不止一次发生在李雅阳的身上了。从上高中到大学,再到毕业之后参加工作,期间常常袭来别人无礼地指责与诽谤,而对象大多数是欲求不满的女人。
“呵呵。李雅阳女士,你说得太严重了。我今天第一得向你道歉,然后还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黄嘉松神态语气间显得很轻松,宋天雷却听出来了他话语之中所隐含的咄咄逼人的气势。
“什么不情之请?你们闹得还不够吗?还想怎样?彼此萍水相逢。我们犯你们什么了,要赶尽杀绝!”宋天雷噎在喉咙里的这口恶气憋了很久,黄嘉松的出现,让他有了出气筒。
李雅阳紧了紧宋天雷地手掌。他所说的正是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人善被人欺,人弱被人骑。我走我的光明大道又犯着谁了!
黄嘉松微微一笑。扶了扶眼镜框道:“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宋天雷冷冷地反问了一句:“有那个必要吗?”
黄嘉松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于你们而言。不得不说有那种必要性。小伙子,请你听了我地话之后……不要着急。我也是在想办法帮你女朋友。谁也不愿出了这种不愉快的事情,对不对?我老婆的脾气我有个时候也控制不了,哎,气极了她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最近我说服了她,不过,说不准她又翻脸不认人了,所以我们大家还是先想个两全其美的对策吧,以防哪天出了什么大乱子,真地,我不愿意看到。我几次三番想找你们谈话,但又不清楚你们住在哪里,谁料今天这么碰巧,恰好撞上你们了,天意啊。”
宋天雷和李雅阳听了黄嘉松这话,不约而同地别过头来注视对方,李雅阳怦然心跳,脸颊边越发地红润了起来。
“这世上哪会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宋天雷暗地里既厌恶黄嘉松的老婆田甜,又对黄嘉松一顿鄙视,心道,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管制不了,做男人到了你这种地步也算悲哀透
李雅阳搭话道:“有什么事就请你在这里直接跟我们说了吧。还怕别人偷听去了不成?”
她说到“偷听”两个字,黄嘉松面色忽变,他连忙掉头四处张望,唯恐周围有人在监视他们说话一般,而便在这时,宝马车前座地车窗也缓缓地降落了下来。
“黄市长,时间不早了,您得尽快赶过去开会了。”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眼神毕恭毕敬地凝视着黄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