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流水声越来越大,众人御着法器落在地面上。
一座巨大的瀑布坐落在眼前,漆黑的夜晚,根本分不清山的顶端在何处,只觉的似从天而降,悬挂于半空之中,巨大的流水声倾泄而下,气势磅礴,水下有一汪潭水,那水生生不息,往下流动着,我向右看去,天色已晚,只能看见一个黑黑的轮廓,几颗参天大树,盘根错节,在那巨型树枝上竟建了一座巨大又精致的木屋。
我开心的望向师尊“师尊这木屋建于树枝之上,可当真是特别,叫它树屋才对,此事徒儿要多谢师尊”。
太清师尊笑而不语,一脸骄傲的摸摸不存在的胡须。
反观少年弟子们一个赛一个的高兴,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太清摆摆手“好了,臭丫头,如今天色已晚,黑漆漆一片,看不了什么稀奇,你先随我回太清院,这里不用管,自有弟子将他们安置妥当”。
“是,师尊”我方话落,师尊一摆袖袍,我与他化作光点消失在原地,只听见众弟子声音越来越远“弟子恭送师祖,师父”。
一回到太清院,过了八卦阵,师尊便火急火燎的往一侧长廊走去,我连唤两声,他却道“为师还有事”。
我慢腾腾的往另一侧长廊走去,手紧紧的捂在腹部,方才太过开心,转移了注意力倒不觉有什么,如今静下心来,腹部一阵一阵的发疼,这伤口处开裂,渗出点点血迹。
刚出长廊,阵阵桂花香扑鼻而来,这里有师尊,有师父,就像家的味道,我贪婪的闻着这花香。
脚步声响起,一黄衣女子迎了上来“恭喜姑娘安然出阵”。
她胳膊紧紧扶着我往里走“蛟珠姐姐,能再见到姐姐,梦尘好开心”。
“蛟珠亦是如此”她说话间,咳嗽两声。
“姐姐,怎么了”我出言问道,仔细的观察,却见她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不碍事,染了小小的风寒,倒是姑娘中了剑,伤的这般重,快进屋,蛟珠给姑娘上药”。
她扶着我进了屋,去梳妆台前,从抽屉中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她看见我坐在桌前,走到我面前“姑娘伤重,还是去床上躺着”。
“不碍事”油灯下,我抬头看向她,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只见她双唇干裂,面色白如纸,毫无血色,我腾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伤”?却牵动了腹部伤口,疼的弯下了腰。
“姑娘仔细伤口”她忙扶住我往床边走去,我拉着她的手“姐姐还未回答梦尘的话”。
却见她吞吞吐吐,低着头的眉眼中精光一闪,指向我头上的碧玉簪“那颗珠子与我息息相关,想是姑娘遇到了危险,白珠互主所致”她又干笑两声“无妨,修养两天便好,姑娘不必担心”。
我听了这话如遭雷击,一下墩坐在床上,就说当时那凤蝶为何招招狠厉却不能将我伤害分毫,身前白光总将我护在身后,原来是有人替我受了过,我心里难过极了。
猛地拔下发间的碧玉簪“姐姐这珍珠还给你,对不起,梦尘不知事情会是这样”。
女子低着的眉眼里掠过一阵欣喜,口中却道“不行,公子既将蛟珠送给了姑娘,蛟珠便生生世世跟随姑娘,做姑娘的仆”。
我不管不顾硬将簪子塞到她手中,簪子刚碰到她的手,她却猛的尖叫一声,抱着手痛呼,我忙收回簪子,看向她的手,碰到簪子的地方起了好大的泡,通红一片“姐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