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心中还是很难受,要知道这些人都是从他手中走掉的,现在却见到前段时间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却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样的事情对于苏牧来说绝对是一个打击。
尸体被捞上来放在了河提上。
这是一个河道转弯的位置,对面也没有农田,加上村里人也很少到河边来,所以尸体也没发现,再者千南衣觉得这‘妇’人一定是在上游跳河尸体慢慢的漂浮到这里的。
一看见这样的悲剧,千南衣心情就难受得很。
苏牧叹息了一声,眼神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收留的另外几位‘妇’人。
他是知道这些‘妇’人和一些男子有关系,但这些事情没有放在明面上面说,苏牧也不会这样不识趣。
村子里面的人议论纷纷,纷纷说出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千南衣更加清楚了一些细节。
原来这些‘妇’人一开始都知道那些男子有些不可靠。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是为了温饱,养家糊口的事情大家都不想。
但是在一起久了难免日久生情,加上这些出来乞讨的人,要不是跟家中的亲人走散,要不然就是家中的亲人死去,现在都是单身一人,谁能耐住寂寞,便是有了后面的事情。
这些‘妇’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那里知道遇到了薄情郎。
大概也是因为面子,所以这些‘妇’人都一个个偷偷离开,现在找到的只有这一具尸体,千南衣是担心走掉的几位都寻了短见。要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事情绝对是大事情。
村子里面的人去城里因为是赶着马车,所以很快就回来。
随后跟来的还有两位官差。
在路上的时候派去的人就说明了千南衣的身份,所以这官差一到首先找到了千南衣,接着便是恭恭敬敬的行礼。
接着才走向了尸体。
摆在地上的尸体仰着头。看着那样子很是让人发憷,浮肿的全身还有脸庞以及微微隆起的肚子,让人看着总是有些害怕。
官差不是仵作,这样的事情只有仵作来验尸才知道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两位官差大概看了一眼尸体这才走到千南衣的身边低声说道:“公主可能要等一会,仵作大概要过一会才会到。”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也不能太特殊化了。
千南衣跟官差客气了两句。也跟着看起尸体来。
尸体的脸‘色’很苍白,看着‘妇’人死去的时候因该很伤心,或者有些不瞑目,一双眼睛居然睁大。
这样的情况不更加为这个事情增添了几分诡异。
千南衣静静的等着,村子里面的人都想要知道一点点结果。所以都没有离开。
等到仵作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之后。
仵作一看见尸体便慢悠悠的检查起来。
当千南衣看见仵作把‘妇’人的衣服揭开一点,千南衣见到尸体脖子上面的伤痕,顿时震惊了起来。
那伤痕很像是有人掐着死者脖子的伤痕。
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仵作单独是看见这个伤痕,就确定这个事情是他杀。
站起来仵作给千南衣禀报道:“目前看来这个应该是他杀,进一步的验尸我要到义庄去,郡主殿下可有什么建议?”
千南衣自然没有,跟仵作说了几句客套话,苏牧叫人找来了‘门’板接着把尸体抬到了‘门’板上。然后抬去义庄。
千南衣并不打算仔细过问这个事情。
虽然她也很想知道杀害这‘妇’人的人是谁现在在那里,但是她知道这些事情都不是她因该管的,这些事情应该是官差的事情。
苏牧作为这庄子上的负责人。自然要跟着一起去尸体抬走大家也没有什么好看,纷纷离开回家吃饭。
宅子里面有专程做饭菜的‘妇’人,所以只要一回去就有吃的,大家都看了尸体,胃口自然都不是很好,大家都只是吃了一点点便作罢。
千南衣在庄子上来主要的便是监督。实际的事情她是不会管的。
所以下午休息了一会,就去苏牧放置粮食的屋子看起来。
屋子中间放着的几个麻袋。便是之前钟孝悟从天灵城带来的粮食。
千南衣打开袋子仔细看起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千南衣就呆愣住了。
这麻袋中虽然放着的还是谷子,但是却已经不是钟孝悟送来的。
这里面已经被偷梁换柱,这些谷粒千南衣比谁都清楚,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千南衣很清楚。
所以一眼千南衣就能够看出来这个究竟是不是之前的那些,千南衣看这比自己以前的谷粒要短一点点的谷粒,以及有些黑沉的颜‘色’,这样的谷粒要是真的种了,一定长不起来,就算是长起来以后的秧苗也不好,更别谈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