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事是我自己偷听,可是这也是你也在樱子面前胡说八道的原因,所以我才会那样生气的,为什么反而生气的是你啊!”
我在心里念叨着,可是却不敢说出来,生怕一个不好让小光更加生气,心想女人这种生物真是一种蛮不讲理的存在,不过现在我却忘记了自己也变成了母猫的事实。
羽泽光没有回答球球的问题,思绪已经飘向了很远了,那是她自己关于家人的记忆。
…………
“派我到远东的日本去,这算是某种形式的降职了吧。”
羽泽光望着坐在办公桌上的红衣主教奥德赛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就好像接到这份处分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早就知道似的。
“没办法,烧毁重要书籍是重罪,就算你能够将里面的所有书籍默写下来,那也是不可原谅的罪孽,老实说我保不下你啊!”
奥德赛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面对羽泽光的目光,目光躲闪了一下语气有些尴尬。
“老头子,真的是你保不住我了吗?”
羽泽光望了望她,身为一个梵蒂冈内务管理处的领导,教会内阁的高层不管怎么看都是不可能没办法保下来的。
“虽然这次事件是你的所作所为有关,但是主要是教会里高层对你出身有看法,我虽据理力争,但是枢机卿说了一句有意无意的话,也就……你也知道,枢机卿他在教会说的话比教宗都还管用,他都说了,我也就没办法,就算不赞成的也只能跟着赞成了。”
奥德赛有些无奈,真正在教会占据主导地位的并非是教宗而是枢机卿,虽然碰上了老实的教宗,枢机卿的权力能够大幅增长,但是现任枢机卿的权力明显已经大得不正常了,就连教宗也不愿意拂逆他的意见,这也是在教宗的默认和纵容之下形成的。
“哦,意思就是说,我是一个父亲是脱离教会管辖的祓魔师,母亲不知道是意大利红灯区的哪个站街女,作为一个私生子的我自然饱受他们这帮大人物的诟病了。”
羽泽光说道这里,语气全然没有生气或者其他伤心的表现。
“总而言之就是我父亲原本身为神职人员的未来前途无量,年纪轻轻便被提拔到干部候补的位置,却因为跟红灯区哪个站街女有了孩子而毁掉自己的前途,据说连孩子都是以前接待客人生下的,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接盘侠。最后在偏远的地方,被理应除掉的妖魔攻击而死,落到如此凄惨的下场。”
“我可没这么说过。”
奥德赛讪讪说道,表情相当尴尬,这种不算是秘密的秘密说出来还是让人感到心情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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