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玉玦竟不知道对方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自己。
“你积压的信件呢,这个怎么解释?”玉玦问道。
书记员一脸疑惑:“什么信件?”
“奈何桥梳理冬眠各项事宜,发现你居然积压信件不发。从兰瑟领那边传来的询问信件,指责我们为什么我们的负责人还没到。”
“哈,负责人大人还没到兰瑟领吗?”书记员脸上的疑惑更重了。
玉玦眼睛微眯,他看了看书记员怀里紧抱着的兔子玩偶,又仔细的打量起了她脸上的疑惑。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书记员皱起了眉头,“能给我看看来信吗?”
玉玦看了书记员好一会儿,最终收起了枪。
“我明白了。”
在书记员愈发困惑的视线中,他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了一叠捆好的乌奈,走过去放到了书记员的床上。
看到钱,书记员并没有表现出像司徒姗一般的狂热,而是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缩,把怀里的兔子玩偶又抱紧了三分:“你想干嘛?”
“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这是定金。”
“我能拒绝吗?”书记员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可不傻,两次的接触她已经大概判断出玉玦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玉玦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惹了祸?”
书记员一脸茫然:“什么?”
“你惹了大祸,而我现在要去给你擦屁股。你不觉得你一个人躲在后面有点太卑鄙了吗?”
“我惹啥大祸了?”
玉玦缓缓地吐出三个字:“瞭望塔。”
书记员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缩了缩脖子:“不…不会吧?”
“你觉得呢?”
“那……我要做什么?”
玉玦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听完,书记员快哭出来了:“我能不去吗?”
她是不要脸,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节操啊。
玉玦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了枪。
“好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在利诱和威胁的双重压迫下,书记员投降了。
虽如此,她还是想给自己挽回点脸面:“那个,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能不能,稍微改改?”
“什么意思。”
“就是……能让我稍微留点节操。”
玉玦有些惊异:“你脸都不在乎在乎节操?”
“喂!说的太过分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个妙龄少女啊!”
“妙龄少女跪下来喊别人爹爹?”
“这,这不是为了生存嘛。”书记员结结巴巴地辩解道,“生,生存,又不丢人,命重要脸重要啊?”
“那节操重要还是命重要?”
“就不能通融通融吗?”书记员快哭出来了,“你这真的是为难人啊。”
玉玦很坚定:“没得商量。”
“那我能不能…”
“再废话撕了你的兔子。”
书记员果断地闭上了嘴。
她看了看床上的那叠乌奈,想了想,然后弱弱的开口问道:“你刚刚说,这是定金是吧?”
玉玦点头:“嗯。”
“那也就是说,完成了你还会付给我尾金的,对吧?”
“自然。”
“你不会赖账吧?”
玉玦用他那一双黑眸看向书记员:“你觉得我是赖账的人吗?”
关于这一点,司徒姗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