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女生别有深意地往黄毛身边穿着白色连衣裙,留着齐腰长发女生瞥了一眼。
黄毛似乎跟说话的女生颇有嫌隙,听她这么一说之后,便立马不满地道。
“诶~我说如花同学,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搞起人身攻击来了,我连挂四科怎么了,再挂五科我都是个啥都不怕的大老爷们!
还有,你想说什么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别搞什么含沙射影之类的,你以为自己是宫斗剧里的女主角呢。”
被唤作如花的女生马上顶回去。
“你才如花,你全家都是如花,哦,不对,你家连如花都没有,有的都是惯会装模作样的各种白莲花!”
黄毛一听,更气了,马上怼回去。
“你说谁呢,谁是白莲花?要我说,你就是一个除了性别是女的之外,其他的比男人还男人!”
女生一听,站起来就要怼回去,不过,眼神扫过黄毛身边正一脸看好些的女生,她起极反笑道。
“我就算是个比男人还刚的女人总比那不要脸的,当面亲姐妹,背后使阴招的女表要强百倍!千倍!”
女生的视线就停留在白裙女生身上,所以,在座的也都将目光投向白裙女生,大家的眼中都闪过异样的神色。
原本在局外看好戏的白裙女生被大家的目光一“关照”,马上收起原先的看戏脸,换上委屈的神色,眼里还似有滢滢泪珠将要滚落,端的是一副好不可怜的委屈模样,语气也透着万分的不解和委屈。
“如花,呃~茹桦,你看着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今天聚餐我都没说几句话,我是哪里做得不对,让你不高兴了吗?咱们都是同学,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好好说,若是我真的做错了,我一定改。”
茹桦看着她那副无辜的模样,冷笑一声,正要说什么,就被黄毛给打断了。
“薛茹桦,你个没事硬找事的八婆,怎么哪里都有你!整天这看不惯,那看不惯的,人家飞芳芳好好地坐着,哪里惹到你了,你真是不可理喻。”
说着,扭头柔声对飞芳芳道。
“芳芳你别怕,她就是个见不得别人好的神经病,你很好,这点我们大家都看得见,不用理会她。”
薛茹桦一听黄毛这么说,越发炸了,怒道。
“黄毛怪,神经病说谁呢?”
黄毛闻言,一仰头应道。
“神经病说你……好你个丑八怪、臭八婆,还敢外坑给我挑,我看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是吧?”
薛茹桦俨然也被他激怒得不轻,干脆站出来,道。
“好呀,我倒要看看今天的马王爷到底有多少只眼,你有本事就让姑奶奶好好看看!”
黄毛看她那么一副模样,脑海中理智的那一根弦一下绷断,他低头抓起放在地上的半空啤酒瓶,大步冲到隔了三个座位的薛茹桦跟前,说时迟那时快,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黄毛便扬起了啤酒瓶往薛茹桦的脑袋砸去。
“哗啦”一声,玻璃制的啤酒瓶砸到脑袋后轰然碎裂,薛茹桦像没有反应过来那般直愣愣地看着啤酒瓶落下的方向,与啤酒瓶接触的脑袋有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她的身子也随之软软往地上倒去……
“啊!”
不知道是谁率先尖叫出声,周围的人终于回过神来,与他们靠得最近的王艳林眼疾手快地跑过去要接住薛茹桦,无奈心有余力不足,抱住薛茹桦身子的瞬间,对方身上的重量一下全压在她的手臂上,王艳林一个反应不及,自己也跟着往地上倒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