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下,缪羽酒莫停,甚至恭叔和茶伯都长大了嘴巴!
“你们,怎么了?”森宁和谢冰看着突如其来的这一场面,一头雾水。
“刚才,有人在香香想东西的时候和他说话了,香香却没有发火!我不是做梦吧。”酒莫停一字一顿,似乎在说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惹得上官逸也回过头来。
“你什么意思?”
“上官姑娘别误会,额,这件事情,不如让恭叔和茶伯向你解释一下。”缪羽走上前,将上官逸拉了过来。
“这个!”恭叔看了看在旁继续沉思的香离,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来。
“弈天,也就是香香!”茶伯看这上官逸一脸无知的样子实在心里不忍,只好低着声音说:“他现在的状态,说明他想东西想的很认真,一般这种情况下,他不会注意外面有什么动静,我们在旁说话,他能听得到,但不会去理睬。但是,如果有人专门跑过去对他说话,按照以前的经验而讲的话,接着你就会看到他怒火冲天的样子!”
“不过,你似乎是一个例外!”缪羽也细着声音,对上官逸说道。
然后,上官逸的脸就变的红了起来。而在旁的森宁和谢冰,也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反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候,香离一拍手,大笑了起来。
“哈哈,我懂了!茶伯,你被骗了,师傅根本没有改你的画。!”
香离转过脸,发现情况不对,上官逸一脸通红的看着自己。香离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额,怎么了,有发生什么事情吗?”香离问道。
“没有,没有!你继续说,我怎么就被陶公骗了?”一听到自己被陶公骗了,茶伯也是不顾其他事情,就冲过去一把按住香离肩膀。
众人相视无言,各自轻笑了起来,但也是聚到了那副画前。
“茶伯,你看啊!如你所说,这画是你在和师傅第一次看到杨柯之时,所见到的场面。师傅笑说杨柯自在,但是杨柯却反嘲自己是被禁足此地!如此一来,杨柯所言的意思,就是他并非是自愿留着庐山,而是由于其他的某些原因留在庐山。而师傅走上前,借东张西望,引起杨柯的注意,而回给他的两句诗,则是让杨柯要安于此地,要想着出去,前路未卜。
如此说来,你再来看看这幅画!”
茶伯闻言点了点头,又对着自己的画上看下看,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还是看不出变化啊。”
“自然看不出变化,茶伯您是丹青圣手!自己的画作哪怕有点点的改动都会发现。可你几次三番看了这幅画,都未曾看出画中改动。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道理,就是画并没有被改动,那么,师傅所说的画中的改动,就是指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后面几人异口同声。
“不错!”香离点了点头。
“哎呀,香香,你就别卖关子了。”在旁的谢冰也是被香离绕的有些头晕了,立刻催促香离快些说出答案。
“画没有改,诗没有改,那么改了什么,改的就是对这幅画的理解。当年的事情,我可以这么说,杨柯应该是想出庐山办某件事情,但是师傅不肯,所以和他定下了某种约定,让杨柯留在庐山。因为师傅知道,一旦杨柯出去,非但是前路未卜,而且有着很大的凶险!
可是,最后,杨柯还是出去了!并且担任了天外天的首领,以至最后死在了冯沐晟手中。那么,仔细想来,师傅所不愿杨柯做的事情,就是去接管天外天!”
“事情这么分析并没有错,但这和天外天的下落有什么关系!”缪羽也没有猜出香离的心思。
“师傅说,这画中隐藏的天外天所在之地的线索!可他并没有说,这画中就隐藏的天外天的地址。这幅画只是一个引子,一个很微妙的开端,我们还需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香离看着画,自信的笑了起来,显然他找到了这线索。
“师傅所说,改了这画。其实他所说的不是画卷的画,而是说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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