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茶伯的妻子很厉害吗?”谢冰思前想后,也是感觉这个称呼比较好。
“额!厉害自然是厉害,不过就是不怎么愿意见生人罢了。放心,以后有机会一定能见到她的。”恭叔知道女儿的心思。
“不过,说起来,茶伯不和我们一起走的话。冯家的人会不会过来找他麻烦,他岂不是很危险。”上官逸发现自己对南山居这群奇怪之人有着莫名的好感,方才认识茶伯一天不到的时间,她就感觉茶伯是自己的亲人一样,心里不由得担心。
谁想这么一句话却惹得香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哪里说错话了?”
“跟着我们才是最危险的事情,而且茶伯跟着师傅大江南北走了这么多年。冯家人哪有这么容易找到他。你说这话,倒是有些..........”
“香香说的不错,冯添或许都不知道茶伯的存在。”我们现在要担心的,是我们自己。缪羽说话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看香离,香离在梦中所说的那两句话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是巧合吗?为什么心里感觉那两句话,像是预示着什么?”缪羽抚摸着手中的玉缺,神色凝重,心中暗想道。
“羽?有心事?”这样的变化,香离自然不可能不察觉。
“没什么,只是感觉玉缺的力量似乎并不完整。”缪羽不想把香离梦话的事情说出来,所以他趁机转开了话题。
“哦?怎么说。”听缪羽这么一说,在旁闭目养神的酒莫停也凑过脸来。
“我也说不清,还记得昨晚和那四个罗汉交手的时候么?当时玉缺被他们四象阵法的牵引震颤不停,但我就是有一种感觉,要用一种形象一点的说法,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缪羽讲玉缺横在了眼前。
“你是说,这把剑的力量还不完整,它现在就像一个虚弱的病人。”香离听懂了缪羽的意思。
缪羽点了点头,手中玉缺华光流转。
“还有,在杭州的传说中。这把剑最后和一把用同样华美的琴放在了一起,我在想。玉缺很可能只是整件事情的一部分,而我手中的玉缺,也只是玉缺本来的一部分!”我们的线索很少,尘远真人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能找到天外天就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所有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然而香离却在担心另外一件事情,云朝歌,他的父亲!
他感觉自己和缪羽能够和玉缺产生呼应不是巧合,而是早有因果。而且,在杨柯的两句诗中,我羡白鹤入云朝!这最后的云朝二字也是让香离心中有所顾及。很多巧合的东西,其实并不是巧合。
他现在唯一对童年的记忆就是在洛阳城里被那个小女孩所救!甚至,他是怎么进到南山居的事情都有些记得模糊不清了。以前,这些事情他觉得是忘不了的,跌下山崖以后,他的很多记忆并没有完全飞恢复过来。
“无论如何,云朝歌,如果你真是我的父亲!那就请你保佑我,让我成长,直到有一天,能让他们不受到伤害!”这个愿望是香离心中默许的,而他所指的他们,则就是所有自己身边的朋友。
清风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想法,散发出柔和的风灵之力,一时间整个马车居然变的轻快起来,这真是一种奇特的体验。
不过,一路上,森宁却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的脑海中还在想着昨晚的一件事情。
那是所有人都散去以后,他在房中休息时,谢冰来找过他。
“我想和你多问一点我外公的事情,可以吗?”谢冰一如她第一次出现之时那般惊尘绝世,惹得这纵横江湖的盗鬼也红起脸来。
“嗯,顺便,我也可以教你乾坤元气!”森宁无法拒绝这个姑娘的要求,他退开步,让谢冰进门。
大约一个时辰,他们说了很多。森宁从来没有和一个姑娘说过这么多话,他逐渐感觉,自己心里涌出一种从来没有的愿望。
“保护她,不让她收到任何伤害!”森宁悄悄睁开闭着的眼睛,看了看对面的谢冰。她正笑着和上官逸在打趣,不过,她似乎发现了森宁在看他,侧过眼睛和森宁的目光对视了一下。
这一下让森宁慌了神,连忙讲眼睛闭了起来,随后就听到了谢冰“噗哧!”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却是让香离他们也注意到了在旁的森宁,盗鬼此刻是红着脸啊。
车内传来了一阵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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