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逍遥和相思泪两个人笑了。
洛水清派人送来了一个锦盒给俏潘安和醉逍遥两个人。
俏潘安打开锦盒,取出了里面的纸条。
他又将锦盒归还给了前来送镜盒的人。
俏潘安打开这张纸条,上面写着。
金钱豹已经前往点苍派,速去执行任务,夺得银环钩。
俏潘安和醉逍遥二人看完纸条,也迅速将纸条烧掉了。
俏潘安望了眼雪倾城,醉逍遥看了眼相思泪。
相思泪看了下醉逍遥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有事情。
雪倾城亦是如此。
相思泪道:“逍遥,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醉逍遥走到相思泪的身边,吻了下她的嘴唇。说道:“我要和潘安兄去办点事情。”
醉逍遥虽说只说是办事情,但相思泪心里是很清楚的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相思泪靠在醉逍遥的肩膀上,说道:“好好照顾自己。”
俏潘安也走到雪倾城的身边,雪倾城吻了下他的嘴唇。说道:“我知道。别让自己受伤了,也别让自己着凉了。”
相思泪和雪倾城也只有祝福的话语可说。她们甚至想要留他们两下来。
但她们最终没有。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有他们要做的事情。
而她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背后默默的向上天祷告,祈求他们平安归来。
俏潘安和醉逍遥他们向雪倾城和相思泪辞别之后,便再次踏上了他们的征程。
相思泪也已经在醉逍遥的酒壶里面装满了酒。
醉逍遥是个很喜欢喝酒的人,他可以一天不吃东西,但是却不能没有酒。
在他原先的生命里,有两样东西是最重要的。这第一就是朋友,第二就是酒。
现在则多了一样,那就是相思泪。和他的朋友是同等的地位。
羽凡已经将那封信交给了慕容龙城。
慕容龙城看了这封‘战书’后,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就好像他看的不是什么战书,而是简单的一封信。
龙城看完‘战书’之后,将它放在了一旁。很是淡定的说道:“我知道了。”
慕容文凯看到自己的父亲看完这封‘战书’之后没有任何反应,这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风。
文凯说道:“爹,你没事吧。”
龙城却突然怒道:“说了没事,干嘛还问。”
龙城站了气啦,怒气冲冲的走了。
慕容皓月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因为在皓月眼里,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发这么大的火。
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这样跟自己所敬重的大哥那样说话。
羽凡走到自己的大哥面前,拍了拍文凯的肩膀,说道:“大哥。爹爹刚才说的话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爹心里面有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
文凯叹了一口气,也走开了。
慕容嫣儿也走过来了,与文凯擦肩而过。
她也注意到了文凯的脸上有些不悦。
嫣儿说道:“皓月,你大哥怎么啦?”
皓月道:“姐,你怎么才来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嫣儿听到皓月的话语里带有责备的味道,又看了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有心事,说道:“皓月,你还责怪起姐姐我来了啊。你们大家今天是怎么啦。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啊。”
嫣儿这句话说的是很简单,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想说就能说出来的。
凌若寒他们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嫣儿如同碰了一鼻子灰,跺了跺脚,说道:“你们不说算了,本姑娘现在也没兴趣知道了。哼!”
嫣儿气愤的走开了。
她就如同一个刚刚受了欺负的小孩一样,走开了。
羽凡依旧在这陪着弟子们练习点苍派的剑法。
弟子们也只有以这种方式来掩饰内心的悲痛,一连几天下来,就有好几个弟子离他们而去。
生命有时候真的就是很脆弱,或许下一刻就是生命的终止。
弟子们每天很努力的练剑,他们要将青竹师兄教给他们的剑法练好,以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门外响起了一阵骚乱声,一名剑童负伤而来,说道:‘不好了,掌门。有人闯进来了。”
龙城和文凯已经从里面出来,他见到负伤的剑童,怒火中烧,说道:“既然来了,何必要打伤我的弟子呢?”
一群壮汉浩浩荡荡的而来,他们个个赤裸上身,露出了他们完美的肌肉。肌肉上刺着金钱豹的纹身。
深秋时节,却还是赤裸上身。这要是常人,恐怕早就给冻死了。
但是他们可不是普通人,他们是金钱豹的属下。
他们是在寒冬腊月里面,打着赤膊在雪地里打滚,在冰冷的寒水里浸泡。
这就是金钱豹训练属下的方式。
金钱豹的脸上依旧是挂着金钱豹式的微笑。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龙城面前,鞠了个躬,说道:“小弟今日特来拜见龙城兄了,多年不见,龙城兄可好吗?”
龙城瞪了金钱豹一眼,怒道:“你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打伤我的弟子。”
金钱豹还是满脸笑容,说道:“这可怪不了我啊,怪就只怪他们学艺不精,看来点苍派的人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真替你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