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要考虑一下电光的分配问题了。”
风云在看到被清除了杂质的大壮力丹继续吸收电光身上会出现闪电纹之后,在高兴之余,也开始有了权衡。
他很清楚相较于将电光分配给所有的大壮力丹,倒不如集中供给其中大一部分,将它们的品质推升到极限。
这就像真灵等级的强者一样,一个部落哪怕只有一个,它也会和其它没有的部落完全不同。
就算他最后只将一颗大壮力丹的品质给推升到了极限,说不定就可以抵得上其它很多颗大壮力丹。
风云是一个果决的人,想到就做了。
他马上释放出了更多的五色神光,将三十六颗大壮力丹给各自分隔了开来,然后对它们分别投放电光。
出现了闪电纹的大壮力丹得到的电光最多,特别是那颗最先出现闪电纹的大壮力丹。
得到电光第二多的并不是那些已经清除干净了自身杂质的大壮力丹,而是那些体内还残存有杂质的大壮力丹。
他做出这样的分配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体内已经没有了杂质的大壮力丹想要出现闪电纹,需要吸收的电光数量会非常多。
换而言之,他必须提供相当多的电光给它们,它们才会完成蜕变,而根据他的经验,在完成蜕变之前,它们的药效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反过来,体内有杂质和没有杂质的大壮力丹的区别就会非常明显。
更为重要的是,现在体内还有杂质的大壮力丹,杂质已经都清除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多的电光就可以将剩下的杂质也给清除干净了。
选择它们,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风云将大壮力丹都给圈禁了起来,立刻就引起了它们的反弹,哪怕是得到了他最大照顾的身体上最早出现闪电纹的大壮力丹也同样想要打破五行神光对它的禁锢。
当然了,风云对此是一点也不在意的。
他早就想到它们会有这样的反应,甚至还刻意对五行神光的状态做出了调整。
他让它们对着大壮力丹的那一面变得柔软,富有弹性,哪怕它们不顾惜自己,使劲向五行神光上面撞,它们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损伤。
它们撞在了五行神光之上,冲击力还没有等到对它们造成伤害,就已经被五行神光给化解掉了。
现在风云对五行神功的理解已经变得更深了,水涨船高,他对五行神光的掌控水平也变得更高了,可以对它们进行很多之前做不到的精微操作。
果然大壮力丹们对风云用五行神光部下的囚牢没有任何的办法。
实际上,风云根本就没有将多少的注意力放在了它们的身上,他只关注它们吸收电光的情况以及它们自身所出现的变化,进而对分配给它们的电光数量做出调整。
他剩下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天空的劫云之上。
他不是担心劫云会对他造成威胁,而是担心它会不够坚持。
如果按照他的希望,它最好能够劈下个十几二十道闪电,这样三十六颗大壮力丹都应该可以吃饱了电光,生出闪电纹,并将自己的品质推升到极限。
就算它们要不了那么多的电光,也不会存在什么问题,任由它们消散就好了,反正它们又存在不了多少时间。
至于电光过多会对金龙部落的人造成威胁,毕竟现在他现在是位于部落之中,而且还是比较靠近核心部落的位置。
这其实根本不用担心。
风云只要将它们给约束在一个比较小的范围中,它们就无法对其他人产生伤害了。
他的五行神光就非常适合约束电光。
就算剩余的电光太多了,一时间超过了五行神光所可以约束的极限,那依旧没有问题,风云完全可以将刀意领域给释放出来。
它同样可以对电光进行约束,甚至他要是想的话,完全可以用刀意直接消磨电光,顶多多消耗一点刀意而已。
更大的可能,他根本不需要去做什么。
他相信巫、风暴和木秋霞早就安排部落中的人进行撤离了。
要是到时候真的会有十几二十道闪电劈下来,恐怕整座新龙城中早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咔!”
在风云期盼的目光中,劫云终于劈向了第八道闪电,这一次是劈向了大壮力丹。
风云心念一动,刀意显化的巨大刀影就将闪电给劈碎了,化作了无数的电光,不过在整个过程中,他连看都没有去看一眼。
他依旧紧紧盯着劫云,目光充满了期待,他在期待它还能够继续劈下闪电,然而天不遂人愿。
劫云在劈下第八道闪电之后,竟然很快就出现了闲散的迹象,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减少了大约三分之一。
“糟糕。”
看到了这一幕,风云的脸色陡然一变,马上将对电光的分配进行了调整,给那一颗最先出现了闪电纹的大壮力丹分给了更多的电光。
他显然是准备孤注一掷,争取将它将推升到品质的极限。
然而风云终究是不甘心,盯着不断消散的劫云,神色在极短的时间内出现了好多次的变化。
最后他一咬牙,做出了在外人看来显得疯狂的举动。
他纵身跃起,向丹劫冲了过去,并且一头扎了进去。
看到了这一幕的人都傻掉了,特别是巫、风暴和木秋霞三个人,他们位于现场最近,视力又比金龙部落其他人好很多,这让他们将风云的举动看得最清楚。
他们楞了有好一会,才恢复了过来,而他们醒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彼此看了过去。
他们从对方的脸上都看到了同样的表情——困惑和担心,很显然他们都对风云的举动理解不能,同时他们又都非常担心他们的安危。
不过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们就是再担心风云,也没有胆量冲进劫云去找他。
他们晋级时真灵时所遭遇的天劫可以给他们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同时也让他们对天劫产生了极大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