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要多精彩,才能照耀双眼;楼层要多高大才能俯瞰脚下风景。假装让回忆惹哭的人,是害怕寂寞打扰?一杯咖啡就好,有阳光就好,如果都没有,该怎么办?最幸运的日子是过去,那时那刻一直都是自己,无须为任何舞台表演,无须假装情绪起伏,是自己真好。如果习惯就不会痛,就扛着习惯的标语,假装很快乐;如果回忆只是看过的电影,就握着遗弃的影票,假装很快乐。这个城市下一道彩虹在哪里?下一个转角在哪里?这个城市,下一抹阳光在哪里?在城市最高的顶点,俯瞰风景,融入都会攒动的人群,付诸行动。
猛地张开眼睛,一身冷汗。
那个年轻的女人这样平静的在高楼上唱着她的歌,躺进风里,跌进人群里,是如此从容平静,这个梦太诡异了。
闭上眼睛,冷汗未干。
这个年轻的女人没有露脸,身影却如此熟悉,吉莫极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门铃响了起来,冯藤卓起身开门。
“首领你脸色很差。”范篱看着冯腾卓说。
冯藤卓叹气道:“做恶梦了。事情都办好了嘛?”
“办好了,船也租好了,再过一个小时开船。”范篱回答。
冯藤卓点头:“好,我准备一下就出发。”
冯藤卓梳洗一番,从旅店出来。此刻,已是早上10点30分,外头阳光好的很。范篱和博克明一人背了一只大背包已经在等他了。孙桐正在一个摊位前吃烤鱼,见冯藤卓出来对他拼命招手,于是冯藤卓过去也吃了一些烤鱼。
十一点准时发船。
范篱租的船相当不错,是一艘才使用一年的新艇。速度快,外观也相当美观精致,当然价格要昂贵很多。快艇一路乘风破浪,开得相当顺畅,因为是新艇,设备也先进,原来是十几个小时的船乘,八个小时就开到了淼孤岛。付了钱,范篱让船夫三天以后来接他们,船费翻倍给。船夫不理解这个孤岛有什么好玩的,但是范篱解释他们是海钓,而且出钱利落,船夫也无异议,就开船离开淼孤岛,三天以后来接他们。
此刻天色已晚,范篱和博克明拿出背包里的装备,搭建了简易帐篷,又去树林里捡了干柴,生了火,匆匆吃了晚饭。
孙桐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大包小包,原来到了这里天色完全黑下来,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吃饭睡觉。但是,有个问题她不明白,于是问冯腾卓:“为什么渔夫如此容易能找到淼孤岛,而找不到蔚蓝海港入口?”
“你想讲给谁听?”博克明点穿她道:“告诉你,发散口只有海港唯一一个口所以,不要叫那些见不得人家伙从别的地方绕过去,都是多余。”
孙桐做鬼脸道:“就你知道的多,冯先生都告诉过我了。”
博克明往火里添加干柴道:“都告诉过你了还反复问,你想再重复给谁听?少动外歪脑筋,你如果乱来,我就灭掉你。”
孙桐吐舌头不理他。
四个人闷了会,就留下一个人守夜,进帐篷睡去了。
海滩的夜晚多少有些无聊,气候很凉,一到半夜总觉得饿,也不能想任何与食品有关的节目,一碗米饭也可能挑起无限食欲。孙桐从饥饿中醒来,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她爬出自己的帐篷,看见守夜的范篱已经换成博克明了,看看表,已近两点。她站起来,才走了几步,就被一柄寒光闪闪的飞刀拦了去路。孙桐苦着脸说:“你不用那么充满敌意吧?我真的是饿的受不了了。”
博克明从背包里拿出一包压缩饼干丢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