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接待台上方一架电视机突然亮了起来,一名年轻人坐在椅子里,头脚固定,手里握着一支感应笔,正在做一份考卷。
“他在催促我们呢。”李若融说:“这个年轻人数学还不错,到现在还没有出现错误。”
“要找出他要我们去完成的任务,就必须清楚他的明确目的,否则,我们会越走越艰难。”冯藤藤卓说:“大家想想,我们有限的线索里只出现过两个名字,律师陆艳葵,和文件袋上的名字叶雄。”
“律师是最容易搅入是非的一类人,既然恨得把她的嘴巴都缝起来,当时在法庭生必然是唇枪舌战,什么缺德的话都说了。”范篱说。
“这两个人,陆艳葵和古利聚的关系必然是水火不容的,但是,叶雄会和古利聚有什么关系呢?”冯藤卓仔细想,他有一个怀疑,但是暂时还不能确定:“我们先撇开他们的关系,想想,这间大厦,我们的可活动范围是1至100层,这里全数是员工办公室,不可能把自己挚爱的东西放在别人那里。古利聚的办公区域在101和102层,但是,他说过,这是百层游戏,说明101层和102层并不在游戏的活动范围以内。所以,我们都想一想能放挚爱的到底在1至100层哪最有可能?”
范篱看着前台的桌子说:“挚爱是个虚词,如果要把它具象化,就必须是实物。通常为纪念某些事物,人们会通过睹物思人的方式加以保存。比如照片、某些纪念品、书信之类的物件。现在所有办公室的电脑都已经不能打开,存储照片或者邮件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别人使用的办公区域,并不适合储藏挚爱物品,东西一定不在办公区域。另外宴会厅区域更不可能,经常使用的地方,酒色气都太重,也不像能藏挚爱的地方。”
“那么只有楼下大厅了,宽敞明亮,每日进出都可看见。”李若融说。
此刻,电视屏幕上闪光过划过,71号男人的头被重物打击,左边鼻子留下一条血柱,他开始出差错了。
“快去底楼大厅,71号开始出错了,随着他挨的板子越来越多,越往后他的错误率会越高,神智也会约越来越不清醒。”冯藤卓立刻召集大家赶往电梯。
整幢大楼里的电梯完全处于无人使用的状态,很快,六架电梯的门同时打开,三个人立刻钻入一家电梯,直奔一楼。
“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电梯里冯腾卓说:“古利聚既然还想我们替他完成这个游戏,为什么却又要想尽办法阻止我们了解事件呢?如果我们的线索断了,无法从前一个问题找到下一个问题的线索,这个游戏又如何玩下去?这似乎违背了他的初衷。”
“他想给我们增加游戏难度?”范篱说。
“就算增加难度也不会一点线索也不留,那个抢文件袋的人,是想彻底拿走文件,一张不留。”冯藤卓说:“我怀疑抢我们文件的人不是古利聚派来的。”
李若融说:“不是他派来的,难道这个大厦里还有另一批人?”
“有可能。”冯藤卓点头:“古利聚可以通过监控设备看到每层楼面的情况,不可能没有看到那一拨人。他既不提醒也不提及……他应该是被人控制了。”
“对方什么目的,为了那所谓的礼物?”李若融皱眉。
“否则呢,如果想和他一起玩游戏,大可互相合作。”冯藤卓笑,电梯门开了:“既然有人和我们一起找,我们就小心行事吧,现在看看谁的手比较快。”
李若融提嘴角笑:“我会让他们来求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