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期待吗?这样着急着要离开。”讨厌的声音出现,想避都来不及。
李若融回头,招牌笑,嘴里却说:“管你屁事。”
“你还真是个性独特。”庄颂松穿着黑色西装,挑眉笑:“你觉得今天谁会赢?”
“虚荣总是先拔头筹。”李若融冷冷说。
庄颂松的眼神里聚满了阴郁的戾气,若这里不是公众场合,他可能就会对李若融出手:“有六个女人会出现,你就一点点也不好奇,谁会最后摘到那枚最漂亮的祖母绿宝石?”
“都在你的操控范围里了,你还问我做什么?”李若融厌恶地往别的地方走,她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转眼夏日将近,这个夏天和从前的夏天有什么区别呢?”庄颂松突然问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李若融冷冷说:“区别在于去年没碰到你这个王八蛋,今年碰到了,这就是区别。”
“哎哟,这样的场合,讲粗话,你哪里的?”一个穿着晚礼服的漂亮女人走到庄颂松的身边,他们似乎相熟,女人上下打量李若融,对庄颂松撒娇道:“哪里混进来的?你怎么什么人都搭理?”她复又对李若融说:“我同情你,没见过大场面,呵呵,你不要太紧张。”
李若融抬手喝茶,她手腕上那条钻石手链在光芒的照射下,支刺入那女人的眼睛。
“你干什么?”那女人遮着刺入眼的光线说。
“闪瞎你的眼。”李若融淡定地说,看着那女人的眼睛补充道:“你刚才说什么?‘同情’?同情是什么?假装装点虚荣的装饰,效果为了更体现某种所谓的高贵,只可惜你也不过是一届暴发户,赞美之词于你而言,也不过是敷衍的产物。一个手工匠的女儿,连他老爹打造的手链都不认识,不闪瞎你的眼,说的过去吗?”
女人正要发怒,一名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即使拉住了她。女人撒娇地扯着男人的手臂,却不好发作。
“李小姐在这里能看到您,不胜荣幸。”男人说:“这是我的女儿,朱芊芊。”
“好。”李若融又开始她的招牌笑。她认识这位朱先生,原来是个珠宝手工匠,后来和珠宝商的女儿结婚,咸鱼翻生也成了珠宝商。
“手链配您真是太漂亮了。”朱先生说。
因为赞美本带着虚荣的色彩,所以假装谦虚也是场合上的必修课。李若融笑笑说:“我也这么觉得。”
随便寒暄几句,朱先生就找了个借口带着女儿离开了。他可不想在这种场合,得罪这位李小姐。
现在又剩下李若融和庄颂松两个人。
庄颂松始终没有说话,他看着李若融似乎有些疑问待解,他在找那个突破口。
“有时候困在思维里不能解脱?那么就要找找担心害怕的是什么?害怕发挥的部分会被抑制?还是别人的气场影响了自己的发挥?或者根本不需要来由,只是自身担心被无限扩大。或者是对不了解的事物的本能反应。”李若融看着庄颂松的眼睛淡定地说:“你是在问我到底是哪一样吗?我告诉你好了,都有。”
“你果然如我所料,难对付的很。”庄颂松挺佩服李若融:“当时我想用抑制预来克制你的预言能力,但是却只做到了抑,却没有做到制。你竟然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自己破抑,我不得不说你是个很特别的预言师。从哪一刻开始,你了解了抑制预的奥义?”
“你派人袭击医院的时候,恐惧既然是由心而生,面对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李若融看着庄颂松的手,刚才轻微地动了一下,她要小心这个男人会使用阴招。
“你知那不是我派的人干的,我的契约还没有完成,不会傻到和自己过不去。”庄颂松笑着说:“是冯藤卓树敌太多,才会连累自己的手下。”她看着李若融警惕的眼睛,如果这个时刻,使用一颗****,或许以后的行径道路,会走得更为顺畅。你是冯藤卓的朋友?那么就由你的方向开始瓦解。
“你在这里?”高大的身型挡在李若融的面前,瞬间阻止了庄颂松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