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雯雯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她显得很平静,她邀请二人到书房慢慢谈,并且请罗步帆暂时不要干预。罗步帆虽心有不甘,还是答应了。
进入书房后,顾雯雯支走所有佣人,又关上门,才落座。她直截了当地问:“那个变态找到了?”
“有一些头绪,还在调查中。”李若融说。
“你们想知道什么?”顾雯雯有些失望,强打起精神。
“请你看一张照片。”李若融把照片推到顾雯雯眼前:“这位,您认识吗?”
顾雯雯看一眼照片,皱眉道:“这个人不是我,是我的母亲。”
“您的母亲?”墨智机心想,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顾雯雯的确和照片上的年轻女人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照片上的女人更妩媚一些。
“据说,照片上的这些人是母亲的课外班同学,你都认识吗?”墨智机问。
“课外班?”顾雯雯想下想说:“她不参加课外班的,这是她参加的叫圆望舍的组织。”
“圆望舍?”墨智机知道,他们想要的突破口即将出现。
“具体不是很清楚,反正是36区一个奇怪的组织。讲求什么执着、愿望、不放弃什么的东西,”顾雯雯的回忆比较模糊:“他们的信条我还记得‘相信,愿望,终达’。”“具体不是很清楚,反正是36区一个奇怪的组织。讲求什么执着、愿望、不放弃什么的东西,”顾雯雯的回忆比较模糊:“他们的信条我还记得‘相信,愿望,终达’。”
和照片背面一样,果然,这些人聚集到琊曲村绝非偶然,一定为着那场仪式展开的。墨智机不动神色,继续问:“能冒昧见见您的母亲吗?”
“她3年前突发脑溢血已经过世了。”顾雯雯难过地说。
“抱歉,不该提您的伤心事。”墨智机礼貌地说。
“没关系,”顾雯雯摇头。
“你的母亲是不是一直是圆望舍的成员?”墨智机转个话题问。
“听家里人提起,大概是三十年前吧,她曾经离开家2个月去参加圆望舍交流会,回来以后带了一只纸巾盒大小的木匣子。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参加过这个组织了。”顾雯雯回忆说:“母亲总说什么钱够花了珠宝随心买之类的话,也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见过盒子里的东西吗?”李若融问。
顾雯雯摇头:“没有。那个盒子一直由我母亲亲自保管。听家里长辈闲聊的时候提过,大概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有一天她突然就把木盒子烧掉了。那木匣子极易燃烧,把里面的东西烧了个精光,至今谁都不知道里面存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李若融和墨智机同时摇头。
“照片上的人你还有联系吗?”墨智机问。
顾雯雯摇头:“没有,基本都不认识,无从谈起联系。”
“你的母亲和他们联系过吗?”墨智机问。
顾雯雯摇头,肯定地说:“自从她拿回那个木匣子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圆望舍,之后也没见过她和这些人联系。”
“能再冒昧问一个问题吗?”墨智机问。
“你说。”顾雯雯似乎对他的问题有心理准备。
“割您脸皮的人您看见了吗?”墨智机说。
“是个蒙面的男人,”顾雯雯显然已经接受脸被毁容的事实:“你是想问是不是李冒?其实我不知道。只是我先生他认定了,就很难改变。”
“理解,他只看事实。”墨智机点头,表示理解。至此,案件又有了进一步的突破圆望舍这个陌生的名字,会带来什么信息呢?有待他们作进一步的调查。
喝掉小半杯茶,墨智机起身告辞,临走前他突然说:“您的珠宝很漂亮。”
“谢谢,昨天的礼物。”顾雯雯颔首微笑。
墨智机微微颔首,告辞离开。至此,墨智机等人又有了新的线索“圆望舍”。这是一个极大的突破,有了具体的名目调查起来就更加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