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残忍的,但也便宜了他的对手。”郭娉抱起书,去柜台退掉这些借书。
庄颂松耸耸肩膀,笑:“的确是够残忍的,相爱不能爱,呵呵。对了,告诉你,博克明的对手甚至有机会知道若线,也不肯拿。”
“你想把若线……卖个墨智机?”郭娉停下步子,扭头看向庄颂松:“你就不担心墨智机会把仅有的若线给毁掉?那么你可就什么筹码都没有了。”
庄颂松无所谓地笑:“你都不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博克明现在的若线在我手中,就是一枚筹码?在需要的时候使用,他定然会起作用,我又信心。”
“墨智机拒绝了你,看来,他并不屑什么若线。”郭娉迈步快速向着还书柜台走去。
“他拒绝也是意料之内的事。”庄颂松并未起身,只淡淡地讲:“就像如果这条若线是卖给你,你同样会拒绝一样。人,总是有私心的。”
郭娉看着庄颂松,冷笑道:“别出来挑事,大家心里清楚,你不会拿若线和首领作任何交易。”
庄颂松挑眉,有些小意外:“此话怎讲?”
“对于你而言,若线是一枚筹码,而这枚筹码你只会选择正确时候才使用。你选择把若线卖给墨智机,一定有特别要紧的事才会出手若线。你从来没有考虑过选择和冯藤卓作若线交易交易,这说明你心里很清楚你和冯藤卓的任何交易,都会因为麝月的存在而全部搞砸。”郭娉高傲地讲:“说得更清楚一点,你和冯藤卓斗的无非是一枚权杖,而权杖的去留却是由麝月做决定。”“对于你而言,若线是一枚筹码,而这枚筹码你只会选择正确时候才使用。你选择把若线卖给墨智机,一定有特别要紧的事才会出手若线。你从来没有考虑过选择和冯藤卓作若线交易交易,这说明你心里很清楚你和冯藤卓的任何交易,都会因为麝月的存在而全部搞砸。”郭娉高傲地讲:“说得更清楚一点,你和冯藤卓斗的无非是一枚权杖,而权杖的去留却是由麝月做决定。”
“其实你非常聪明。”庄颂松呵呵笑,连连点头:“若线的确无法和前行之杖成为正比的交换条件,这种不对等会直接导致交易失败。而且以博克明的性格,也一定会让交易失败,叫笔买卖始做不成,冯藤卓真是碰上好队友了。”
“既然你很清楚,就不要打这方面的主意了。”郭娉讥讽地说。
“所以到今天我都没有找过冯藤卓谈任何和前行之杖有关的交易。”庄颂松挑眉:“更何况,前行之杖暂时我还用不上,不如放在最安全的时间和地方反而让人更加封信。”
“没人替你保管任何东西,前行之杖就是我们的。”郭娉加快步子,皱眉,面露不快。她将要还的书递给图书管理员,脑子里觉得异常烦乱。好在庄颂松并没有跟过来,她在五分钟以后得以快速离开古籍图书馆。
出了图书馆,外面一阵清凉的风让郭娉的情绪缓和很多。她走下高高的台阶,打算徒步去商业街逛一逛。 出了图书馆,外面一阵清凉的风让郭娉的情绪缓和很多。她走下高高的台阶,打算徒步去商业街逛一逛。
庄颂松曾经试图把若线卖给墨智机,他把若线看作一件筹码。郭娉一边走,脑海里依旧无法抹去关于若线的事。庄颂松把若线作为一件筹码,随时都有可能出售,如果,博克明的若线破除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和李若融的距离将不复存在?想到这里,她突然有种莫名的担心,这让她非常不舒服,可是因为没有答案又显得特别无奈与无趣。
“李若融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让你这样魂牵梦绕。”郭娉恨恨地讲,重重跺脚,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