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说:“这小子专门用**骗人,我卖牛看病的钱被他骗去了”
众人纷纷来夺钱袋子,杨怡善真有些慌了,常言道,好汉难敌群贼,猛虎不敌群狼!杨怡善看看形势危急,冷不丁一个地旋,接着飞起身子,纵身往桥下跃去!
那些人哈哈大笑:“你小子还想金蝉脱壳么?今天纵身孙悟空到此,也休想逃脱我辈掌握”
几只大手就抓住钱袋子,杨怡善只有被悬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动。
杨怡善这个气恼啊!他心想:就是我得不到这些钱财,你们也休想拿去分文。猛地将系袋子的绳子一拉,钱币就飘飘荡荡地在空中飘荡起来,忽然一阵大风刮过,钱币像蚂蝗一样飞远了。
众人见此结果,仿佛完全出乎意料,哦哦哦的几声,纷纷松开手来,杨怡善就从桥面落进了桥下的河水中。
那杨怡善是惯在水中驰骋地人,如水就如平地行走,自然一下就上岸来。
四下一张,哪里又半点人影。钱币也没有一张,一切犹如梦境一般。
这件事情给了杨怡善很大的打击,他决定不再起早贪黑的摸鱼卖钱,他要联络周边有拳脚功夫的人,他要由被人欺负变成欺负被人的人!
他先是在松花江畔建立起自己的队伍,强令过河的船只客人缴纳保护费,很快身边就聚集了几十号人。
慢慢的,在松花江畔知道杨怡善的人没有了,杨四爷成了他的赫赫威名!
一晃多年过去了。
这年,杨怡善为儿子举办婚礼!
头天晚上,杨怡善冒着鹅毛大雪派人在通往亲家的路上撒了二十麻袋的食盐。第二天,到处雪堆的小山一样高,人们怎么扫都扫不出路来,原来上冻了。唯独杨家撒盐的路上,大雪松松的像湿陷性黄土一样,没有一丝上冻的迹象。
杨怡善派了四台装载机,两小时不到就把迎亲的道路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三十几辆高级轿车组成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沿路鞭炮齐鸣,一直没有停歇。鼓乐喧天,热闹甚于过年时人民政府组织的欢庆活动。高速公路公司有些不高兴,但看到杨家财大气粗的样子,加上早听说他们贼帮的厉害,敢怒而不敢言。
迎亲进行的非常顺利。在上午十一时迎亲车队浩浩荡荡开回了杨家。
忽然有人问:“新娘呢?要拜堂了,怎么没有看见新娘子?”
大家一下慌了神。赵洲鹌早早领着四大干将在堂屋坐着,他等着做证婚人呢,平时砍砍杀杀粗鲁惯了,一下主持证婚还有些紧张!听认说,新娘子不见了,难免睁大了眼睛。手下兄弟看到老大的样子纷纷做着厮杀的准备!
难不成有仇家今天要趁机捣乱?
杨怡善不愧外号鳖爷,关键时刻总能沉住气,他一声呼唤“杨友林,你过来”
新郎官,杨怡善的儿子杨友林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懵懵懂懂地问父亲又什么事情。
杨怡善道:“你迎亲路上遇到了什么人?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特别是帮派的截杀?”
杨友林不解地问:“没有啊!一切顺顺利利的啊”
杨怡善又问“那么新娘子家人不愿意亲事,提出退婚了吗?”
杨友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家人很高兴啊,欢天喜地地送上花轿的呀。怎么了?”
杨怡善脸色一沉:“那你迎娶回来的新娘子呢?”
杨友林见父亲脸如凝霜,吓的腿都哆嗦了,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坏了,过收费站时我忙着给交过路费,等车子过了好半天,而新娘子上厕所了,我见车子过完了就做车回来了,新娘子落在半道上了”
赵洲鹌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立即吩咐“马上去五辆车子,把人给我找回来”
车子急急忙忙回去找寻,那新娘子正哭泣呢,看到车子来接,一下发了脾气不愿意上车,说了半天好话才勉强答应回来!
一个宴席上,杨怡善一直黑着脸。
杨友林暗暗心惊,瞅机会告诉了赵洲鹌,要他帮忙。
客人走后,杨怡善来到儿子跟前,其时,杨友林正在弯腰收拾衣服,杨怡善拍了拍杨友林的肩膀。
杨友林回过身来,杨怡善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往上一提。杨友林顿时脸色煞白,腿脚乱蹬。
杨怡善道:“你迎娶个新娘都能闹出这么个笑话,叫我们杨家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你不要怪我”
话还未完,手上加劲,杨友林眼见不能活了。
忽然门外脚步声响,紧接着瓮声瓮气地一人说道“看我这老糊涂,我还答应大侄子要保护他呢,怎么就忘记了?”
转过脸来,正是赵洲鹌。
赵洲鹌见杨怡善掐了杨友林的脖子,形势异常危急,当下,使出浑身力气,用手格挡杨怡善的手臂,一边叫道“快撒手!”
杨怡善平时都手下管理异常残酷,但对老大异常顺从,当下放杨友林于地下,伺候赵洲鹌坐下。
赵洲鹌道“你的意思是咱们社团只能打打杀杀的,娶个媳妇就不会,还要当天弄死新郎,好让江湖耻笑么?”
赵洲鹌道:“我看你平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我一走你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来,这样吧,为了防止你加害杨友林,我现在收他为螟蛉义子,你要惩罚他就等于惩罚我,等于惩罚你的老大,你懂吗?”
杨友林早已经醒来,这时立马给义父扣头!
杨怡善心道:可见这畜生是趋炎附势之徒,赵老大提出来我还没有应允呢,他那里就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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