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悄悄跟踪淳于长。他发现淳于长与皇上是一对分不开的宝贝。尾随到了富平候家。他停车不前行了。他见两人直接把车进到大院里。赵临与张放站在门前接他俩。见他俩进去之后。他才过去。
赵临见是王立,忙陪不是。拉着他的手说,今天来的不是时候,皇上与淳于长来了。王立额额头表示晓得,说“我是想偷看他的马车”赵临惊讶“车,马车怎的?”王立说“你没有见过他的车吗?那可是天下第一车。车里应的尽有。是一个浓缩的大宫殿”赵临说“长安的爷们有两大喜好,一个是美女,另一个就是车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第三个特别喜好了”。
成帝同淳于长进去之后,下车就直往清许殿去。成帝说“上次来偶遇赵氏姊妹,被两人边舞边唱地把魂勾着了。今天是为了找魂儿的。”淳于长说“我不打搅你的好事。我去见许姐,她听说你要来。专程来看你的。”说完就留成帝一人在此。成帝说“不会是说她妹妹的事吧!我不想听她的事”回头不见了淳于长。他直接随张放进殿门。
长公主闻声从外头进来了。她拉过成帝上下瞧,象瞧一件东西。成帝在这姑姑面前是永远的小孩。任随她瞧。自从姑父死后,寡居在家的长公主突然喜欢上了歌舞。逢舞必叫儿子张放捎信给成帝一块来看。成帝在姑姑面前听话,倒象个好孩子。
姑姑先抱着成帝亲了亲。嫌不够她把鼻子凑到成帝身上嗅了又嗅,又谦远了点,拉成帝贴到身上一边嗅一边说,象嗅一个婴儿那样。“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现在还是那样,不过现在更加的好玩。那时你穿着开裆裤。现在你穿着兜裆裤。小时候,你见着女人只是发呆,是个呆痴儿,是个大呆鹅。现在你叱咤风云,是**场上猛士。你把赵氏姐姐妹妹当马骑。骑得人欢腾马欢叫,你可真是大男孩。”
她指着有水,有花儿的大舞池子说“玩吧,这里是你的家,这里是你**地。乖小孩,讨女人痛的乖小孩子。把人生浓缩之后着消费同样的精彩。短促的人生,绚丽的花朵儿更加地耀眼”说完她拍拍掌。那掌声显示着权威,显示着客人对主人的绝对遵从。音乐应掌声起,那手掌象是魔掌,那里能拍出音乐。舞女随乐入舞池,音乐象酒,立马把人变成醉态,心儿逃出了现实世界,现实的舞场成了仙人的虚幻世界。
那舞队是嫦娥队。头上的花儿香气招蜂引蝶。身上的薄羽又明又暗,身子朦胧和着衣服相得益彰,把成帝的味觉吊到嗓子口下。长袖在手里捏时,是大龙欲吐出一团白雾气。长袖往外一甩,象蛇精吐艳。上次成帝就是被长袖打脸上把魂儿勾走的。赵氏姊妹俩分头舞。先是姐姐领舞,后是妹妹舞。姐姐的火辣辣,妹妹的舞象丝竹翠柳,如弱柳扶风。
“美丽是转瞬即逝的朝霞,姊妹们莫辜负热血青春。乘着火热跳起来,呀呼嗨,跳起来”
合声“呀呼嗨,跳起来”
那合声所体现的看空一切的情绪在成帝心中掀起了共鸣的狂浪。把人间看破象麻醉后的幻觉,一切苦恼,原来是这样的就幸福的狂欢。没是非。没丑恶,没荣耻。青春是一堆猛烈烧的干柴,把所有的**堆在一起烧成熊熊大火。
“我是人间美人,我使你活,我使你死。战争是因我而起,宗教因我而变更。我是至上神圣。我的名字叫女神,呀呼嗨,叫女神”
合声“呀呼嗨,叫女神”
“享乐要乘时,转瞬即逝的青春,不容犹豫。后悔是无治的病,后悔结伴死亡。享乐要乘时,两脚一伸什么也没了。呀呼嗨,两脚一伸什么也没了。”
合声“呀呼嗨,两脚一伸什么也没了”
“激情的火焰,你把三十年的生命合在一块烧。为了**快活,把生命的火焰亮些亮些再亮些。为快乐你少活三十年又何妨。呀呼嗨,你少活三十年又何妨。”
合唱“呀呼嗨,你少活三十年又何妨”
“我腰如蛇,我腰如妖。我扭腰摆臀,问你躲藏心头的魔鬼服不服。呀呼嗨,问你的魔鬼服不服,服不服”
合唱“呀呼嗨,问你的魔鬼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