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抬头看了他一眼：“记得我之前说过，让厉老食素吗？因为那毒是通过肉类传播的。
当初我不知道你家里是这么个情况，便提出让厉老食素。但现在我知道，那是通过外卖带进来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厉老应该经常点某个餐厅的餐食，然后渐渐被毒素侵入。”
“你是说那个餐厅有问题？”厉科盈眉心紧锁地问道。
苏蔓摇了摇头头：“也有可能是外卖员，但由于充满不确定性，所以从这个点入手，无疑等于大海捞针。”
她故意这么说，目的是为了不让厉科盈去查，以免打草惊蛇。
正当厉科盈思索之时，苏蔓继续说道：“不过厉老年纪有些大了，又经过这回之事，从健康角度来说我依旧建议食素。待会我做两份面条，一份加点肉丝，一份不加。”
说完，苏蔓微微有些抿唇，一副看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话要问？”厉科盈立马察觉，并问道。
苏蔓低头垂眸，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抬头，问道：“当初我去病房找厉老之前，听我们医院的柴院长汇报得知，最初厉总找了吴氏集团的医院，于是我有一点不解，可盈公司既是天帝集团90%控股的，为何不直接来找我们医院？”
厉科盈眉心微微一蹙，略显惭愧地低下了头：“可盈公司是父亲一手创办的，可自从我接手之后业绩一天天下滑，在最终可盈即将保不住之时，父亲因N年前的微薄交情去求了帝家老爷子，天帝集团虽然控股90%，但其实天帝集团一点都未干预和操作公司事务。
相反，可盈因为顶着天帝集团的控股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