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这群泥腿子越来越奸猾了,个个都是成精的耗子,一见老子就溜个没影。今日若不取上几颗首级,该如何向大帅交代。”
为首的一个军官是一个疤脸汉子,满脸凶戾。他呸了一声,心头有些愤怒。
这时,一个小兵指着李君逢道:“将军,这里还有一个不怕死的。不过只有一颗脑袋,凑不上数。”
那军官望来,皱了皱眉头,粗声粗气道:“那书生,你是何人?你怎么在这里?”
这军官倒是比小兵有眼力,一眼便看出李君逢并非寻常农夫,指不定身后还牵扯着什么复杂关系,因此并未直接动手。
李君逢却不回答,只是摇头朗声道:“尔等身为大明军官,非但不抗击倭寇海盗,还欺凌百姓,实在可恨。”
旋即又是一叹道:“朽木为官,禽兽食禄,苍生饱受涂炭之苦,看来当今朝廷也不太清明啊。”
那疤脸军官眼睛圆瞪,骂道:“好你个书呆子,竟敢如此侮辱本官,侮辱朝廷。来人,把他的脑袋砍下,就当今天的第一个数。”
疤脸军官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先前的询问也不过是出于谨慎罢了。可如今李君逢激怒了他,也不再考虑那么多。
四五个官兵出列,狞笑一声,拍了拍马屁股,径直的挥刀劈来。
李君逢并未闪躲,只是等着这四五个官兵靠近时,才一挥衣袖,身子一错,几个扑杀而来的官兵脖颈处立刻鲜血狂涌,一颗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
头颅在空中几转,掉落在地。而官兵的无头尸体,也很快的从马匹上坠落下来,血水飞洒一地。
这惨烈的一幕,看的剩余的人头皮一炸,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一群官兵惊骇的大叫了起来,竟然还有两人喊道:“倭寇,是倭寇,妈呀。”
那疤脸军官浑身都在颤抖,汗出如浆,脸色惨白,几乎快要吓得晕死过去,勉勉强强抱了抱拳道:“在……在下……刚刚……才无礼了,我……”
李君逢嘿然一笑,长啸一声,身形一掠,双臂张开,朝着剩余的官兵袭杀而去。
既然已经出手,那就绝不容情。
片刻时间后,在场之中便是鲜血四溅,头颅乱飞,一派凶戾残酷的景象。
十来个士兵已经死绝,只剩下那一个疤脸军官。
疤脸军官已从马匹上滚了下来,正跪在地上,尿了一裤子,战战兢兢道:‘大人,求你……求你不要杀我,我的父亲在当……朝为官,只要你放过我,我……。’
李君逢走进,打断了他的话,柔声道:“你放心,我这人仁慈的很,平时连一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又怎么会杀人啊。”
疤脸军官看了看四下的十来颗脑袋,忽然就说不出求饶的话来了。
李君逢这时双腿犹如鞭子般抽出,瞬间踢在了疤脸军官身上,在一阵阵惨叫声中,李君逢的身影已经走远,只有阵阵余音传来。
“我说过,我不会杀你。不过现在你手脚经脉尽断,还有一股真气在你体内盘旋,随时会爆发出来,希望你还能够活下去吧。”
“对了,那群农夫可没有走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