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刚要开口,坐在茶楼里的江南才子喃喃自语,虽是轻声细语,却清晰无比:“掳掠**,杀人夺命,无恶不作,当属病君。一十六字,早已久传,此人自称,病君病君,祸水红娘,难道不识?”
“呵呵。”祸水红娘妖媚一笑,“老娘就是喜欢问,江南才子不乐意?”
“书生不敢。”江南才子答曰。
“你不乐意我乐意,我不乐意你乐意,是要看谁先乐意还是看谁不乐意。哈哈哈哈······”先前进门险些撞上怒战狂者的那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者手舞足蹈自娱自乐地唱着。
“你又是谁?”祸水红娘不高兴地看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者问道。
“你是谁我知道,我是谁你却不知道,我晓得你谁却不告诉你我是谁,你说这样好笑不好笑,好玩不好玩,嘻嘻嘻嘻······”老者胡言乱语疯疯癫癫地喊着,“你若想知我谁,不就不想告诉你我是谁,不过有人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江南才子哦。”老者跟江南才子使了给眼色,像是请江南才子帮他介绍介绍。
江南才子闻言会意,点头答应:“痴痴癫癫,四处流浪,亦正亦邪,惹不得已。四句话语,描绘此人,痴癫流浪,似如乞丐,书生断言,痴癫浪人,正是阁下。”
“能得江南才子赠诗,浪人三生有幸。”痴癫浪人抱拳作揖回礼。
“去你的痴癫浪人,别烦老娘我。病君,咱们聊聊。”祸水红娘还是选择继续和夺命病君搭讪。
“好啊,病君我从不拒绝红颜相邀。”夺命病君说着箭步上前伸手搂住了祸水红娘的蛮腰,祸水红娘并不躲闪顺势偎依着,好似缠绵。
江南才子见了,立声道:“此情此景,书生兴起,一诗赠与,男有欲望,女会淫荡,夺命病君,祸水红娘,精童欲女,天生一对。”
“老娘做事,休得你江南才子多嘴。”祸水红娘有些生气,狠狠瞪了江南才子一眼。
“红娘,你莫生气,何必与一个不懂情趣的人废话。”夺命病君不屑地说,“你我应该好好共度这良辰美景。”说着用力地搂紧她,就吻了过去,两人如胶似漆,在大庭广众下行使苟且之事。
“嗜欲劳其目,淫邪惑其心;无欲无淫,故与道随······”茶楼内忽然响起阵阵道法梵唱,声声入耳,沁人心脾,引人深思。众人霎时不语,细细聆听,陷入沉思,万般陶醉。就连夺命病君与祸水红娘也停下亲热,一动不动。
不会儿,夺命病君率先打破沉静,指着茶楼角落一人,破口大骂:“你这道非道,僧非僧,竟敢扰了本病君的好事,我废了你。”话音刚落,人影飞起,如箭急射,一掌就往梵唱之人胸口打去,梵唱之人不躲不闪,硬接下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两掌结结实实碰撞在一起,梵唱之人身子微微一晃,座下的木凳顿时四分五裂,梵唱之人并未因木凳的损毁而倒退,反而将马步站得扎实,同时一股真气从丹田而起传至手掌,弹指间往前推出。夺命病君素不及防被强劲的掌力震开,倒退三两步,硬生生地在地上留了寸许脚印,心中虽有些不快,却不再上前多做纠缠,徒留地下寸许的脚印诉说这刚刚发生的一切。
“好修为,老夫佩服。”怒战狂者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赞许道。
梵唱之人站起身来,淡淡一笑:“狂者,过奖过奖。孤心,献丑了。”
“献不献丑,在场之人各个心中明白,你又何必过谦。”茶楼内另一角落,一人忽然起身走上前来插了句,“孤心,你我不如与他们一桌,彼此叙叙旧,狂者你同意吗?”
“哈哈哈哈······”怒战狂者仰天大笑,“好,好。想不到老夫隐去多时,今日一出门就遇到你们这几个老不死的。孤心、妙手那就过来吧。”
江南才子也并不反对,开口道:“云雾山锦屏居,各方能人聚,一时热闹起,书生赋诗曲,说尽茶楼事,将赠与各位;一进茶楼门,狂者跟浪人,且呆茶楼内,祸水与病君,此前冲突现,孤心带妙手。细数之下,幡然发觉,怒战狂者、痴癫浪人、祸水红娘、夺命病君、孤心济世、妙手侠盗,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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