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扭曲的追求,为了一部完美电影,他可以做任何事,很多时候污染物杀人只是它们附带的属性,它们更多是有自己想干的事情,易魔就是想交易,你付不起筹码就会死。
而售票员就是想拍一部让自己满意的电影,你们做不到,那就消失,杀人从不是它们的目的,只是因为普通人对太弱了,一窝蚂蚁和一个人类玩,人类换了个姿势就碾死了几十只蚂蚁,他是故意的吗?
恢复了理智的叶听白看到面前出现了一行字,电影拍摄成功,我可以帮你。
叶听白疑惑的转过头,看向司幼序。
“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叶听白又动了动自己的手掌,他想起了司幼序曾经跟他说过的,只有污染才能对抗污染,为什么不试试呢,试试又没什么错,现在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在副人格控制身体时,会失去意识,而副人格却不会。
这就很不公平,即便事后他可以看到一切记忆,那也是事后了,如果两人可以公平一点,意识同时存在,那应该是最完美的状态。
两个意识同时存在,人性与能力同在,也就不会因为副人格做事不顾后果而造成麻烦。
元成玉能发现副人格,那说不定售票员也能,毕竟它们是“同类”。
售票员想要的不过是一场完美的电影,一个他自己导演的电影,而在这之前他们所经历的事情在传达的情绪,荒诞、离奇、诡异,却唯独少了电影的主题绝望。
如果真的想帮售票员,那最后需要确定的一件事,叶听白抬起头望向那些学生们。
“她们是真实的吗?”
司幼序诧异的看了叶听白一眼,刚才他竟然在叶听白的身上看到一丝副人格的影子,是什么让一个人会变化这么大?
但司幼序还是回答了一句。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不确定。”
叶听白把手中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捻了捻,将胸口中烟气一口吐尽。
“帮我去找一下孙恩,谢谢了。”
物极必反,有些时候越胆小的生物,遇到危险时反应越强烈,甚至会产生一些过激的反应,叶听白就很类似这种情况,一旦有了任何威胁他生命苗头,他会比任何人都想去解决这件事,哪怕不择手段。
而这个售票员就像是,溺水之人的一根稻草。
叶听白走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
“二花传染给了二妞,而二妞又传染给了另外一个人,靠摸脸吗,一个人有点少啊。”
第二天,学生之间突然流传起了一个说法,只要摸摸那些突然变漂亮人的脸蛋,就可以和她们一样漂亮,一样惹人爱。
那个被二妞传染的女孩被人堵在教室里,就像一个被参观的动物一般,仅仅是一晚,她就已经脱胎换骨了,这种效果让很多人疯狂,她们颤抖着伸出了双手,完全不顾别人是否同意,就是要摸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