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看到我像猫见老鼠般兴奋,一手打在爷爷的脖颈处,爷爷便晕厥了过去。我害怕的后退着,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他们纷纷将我团团围住,黑衣首领坏笑着走了过来:“少爷!请跟我们回本族!”
突然,那个我觉得似曾相识的“逗号眼”男人从背后杀了过来,瞬间秒掉了所有人,我呆住了,然后很崇拜的跳起:“真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呢!也教教我吧!”
“逗号”眼男人双眼冷漠的注视着我良久,奇怪的是在那冷漠的背后我读到了一丝温情的讯息。爷爷吃痛的从地上爬起:“带刀……你的忍术又精湛了不少呢!”
被称作带刀的男人(逗号眼男人)谦逊的俯身行了一礼:“您过奖了。”
“银狐,你说的那个人就是带刀了吧?!”爷爷抚了抚我的头,问。
而带刀在听到爷爷唤我的名字时显然惊讶得有些夸张,这些都印在了我的眼底。回家后,爷爷把经过告诉了父亲母亲,带刀则脱去了面罩礼貌的打招呼:“美雅小姐,好久不见了!”
“美雅,银狐!还不快给客人倒茶?!”父亲温和的笑着提醒。母亲这才醒过神来倒茶去了,我则蠕动着小身体给带刀搬来了一个小板凳,带刀见状不进额冒豆大汗珠一枚,父亲则尴尬的笑了起来:“啊哈哈……”
“sitdown,please!”我顺口一说,父母亲和爷爷都愣住了:“嗯?”带刀先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而后则舒展眉峰笑了笑便坐下了。
“谢谢你,帮我和美雅照顾这孩子那么多年。”父亲开始煽情的表述着内心的感激和感动。
“你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带刀依旧谦逊有礼的回应着。
我仔细观察着他(带刀)的一举一动,其实,这男人长得有够祸害的了,黑直的长发,雪白有型的轮廓,和那双令我总有种熟悉感觉的黑色深邃的眼睛;还有,还有就是他那紧身绣有蓝色云腾图纹的白色羽衣衬托出的身形,我只想用一个词来形容他:帅爆了!!!
“银狐!!!带刀叔叔好帅哦!是吗?”爷爷打趣儿的提醒望带刀入迷了的我,说。父亲则温煦的笑着责备我:“银狐!不要失礼了哦!”
我不屑的撅嘴偏头不望他们:“哼!人家只是好奇为什么带刀叔叔脸上没有长痘痘!”
“这孩子……”母亲端着茶水笑着给带刀递了一杯:“说话就是这么的无厘头,别介意啊!”
“不会!我已经习惯了。”带刀语气变得柔和了些,说。
“呵呵!她可是一点你的脾性都没沾染呢!倒是知道的东西不少。”父亲尴尬的笑暗示着什么,我偏头瞪向父亲,父亲方才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顿住了,然后赶紧的往嘴里倒茶定神。
后来,带刀将所有的真相说了出来,原来,他和另一位宇智波的族人商议好将襁褓中的我调了包,换成了因瘟疫死去的婴儿,一直秘密的将我送到远离族人的地方由一对村农收养;后来村农被山贼杀死,他将我救下便一直带着我隐居在森林里,直到三个月前与我走丢,他在躲避族人追杀的同时找到了我们这里。
经过他那番讲叙,我的细胞似乎有了反应,脑海开始呈现如他所言的场景。原来如此,我这副肉身的主人还吃了这样多的苦,真不容易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与父母的对话为何身在溪边的爷爷知道得那么清楚?又为什么三年以来带刀都不肯带我出现于父母亲的跟前,而父母亲也不问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他们,他们的女儿还活着?!所谓的忍者世界还真的令我这个外来者摸不着头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