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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我要你保持干净!(1 / 2)

 她用力地拍他的背,又掐他的肩膀,可是这点力气在他身上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他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去撕扯她的衣服。

身上还是那件夏季款保安服上衣,薄薄的衣料在他大掌下“嘶拉”一下就成了破布。

她意思到。自己越是挣扎,就越是能激发他的兽性。

她便索性不动了,静静地躺着,任他吻,任他咬。

傅晨东一开始真的是在发泄怒气,可当他吻上她那片软糯的唇时。他突然就有了别的反应,这种反应来得很热烈。

曾经有过五年,他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在那五年里,他一度怀疑过自己这辈子都要成为一个不再对女人有兴致的人,于是他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事业上,他想即使将来要结婚,他也不会有孩子。

直到遇到了身下这个女人。

她就像一朵美丽的罂粟花,漂亮的外表下却隐藏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毒性。处久了会上瘾,想放也放不下。

所以,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发泄怒气了,而是在索取,他要在她身上找回曾经失去过的东西。

所以他用力地吻她,咬她,征服她。

直到,他感觉身下的人一动不动,他吻到一行凉凉的泪水。

他顿了顿,兴致突然就冷却下来了。

就像一头野兽,猎物会反抗,会逃跑,那么这头野兽的兴致就越高。征服的欲.望就欲强烈,但是如果猎物突然放弃了抵抗,装死了或者奄奄一息了。那这头野兽就会失去了兴趣。

身下的人现像奄奄一息的猎物。一动不动,甚至还流出了泪水。

和他在一起,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傅晨东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挫败感,属于男人的最不能面对的挫败感。

从她身上起来,他扯了扯衬衣的纽扣,接着气急败坏地怒道:“你给我滚下去”

难得他肯放过她,赵胜楠顿时睁开眼睛,马上打开车门下了车。

劳斯莱斯瞬间提速,咆哮一声远远地开走了。

赵胜楠松了一口气。

但瞬间她又头皮发麻了。

这里是环市公路,不是城市里面的公路,是没有公车站也打不到车的。

而且身上的衣服刚被他撕烂了,纽扣掉了几只,头发也散了,乱蓬蓬地搭在肩上,还有嘴唇,都被他咬裂了,用舌尖一舔就能尝到咸咸的血丝,对了,还有一只鞋,有一只鞋落在他车上了,最关键是手机钱包都丢他车上了。

现在的自己,一定像个被人抛弃的弃妇吧

她干脆把另一只鞋也脱了,光着脚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公路上。

几乎每辆车从她身边经过都会放慢速度看她一眼,有些男人还打开车窗朝她吹口哨。

她有点想哭。

可是哭又有什么用

后来有一辆红色的路虎经过她身边,突然减速,接着速度慢到跟她平行。

赵胜楠一边紧紧地捂着自己衣服,一边警惕地看那辆车。

有些犯罪份子会专门盯上落单的女子,一有机会就把女子拐上车卖到山区里。

一边看那辆车,一边留意周边有没有地方可以逃跑。路边是一座小山,若是被逼急了,她就跨过旁边的栏杆逃到山上。

路虎的车窗徐徐降下,一个两边脸都贴着创可贴的男人探出头来。

赵胜楠好一会儿才认清楚,原来是那个渣男莫忠诚。

“嘿,”莫忠诚在车里问:“我要去市中心一趟,要不要顺路捎你一程”

赵胜楠紧紧拽着衣服,看都不看莫忠诚一眼。

女生面对这些搭讪时,最好是不理不睬,这些人就会知难而退。

但莫忠诚是个脸皮厚的,他干脆把车停下,跑到赵胜楠身边。

莫忠诚十分紧张的样子:“妹妹,你这样走下去很危险,容易遇到坏人,前几天新闻上又一个女孩失踪了,还是让我送送你吧。”

赵胜楠加快脚步,一边走一边说:“你不就是坏人吗”

莫忠诚紧跟上去:“我不是坏人啊,你刚刚踢我一脚我都没有放在心上。”

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打,以前还有些前女友扬前要把他卖到泰国当人妖呢,他哪一次怕过了。

赵胜楠仍然不理他。

莫忠诚又说:“妹妹,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把手机和钱包都放你身上,你输入110,一有什么不对劲儿你就报警,好吗”

“哼”信他才怪。

莫忠诚最后说:“妹妹,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我没有恶意,好吧,你要是不想坐我的车也行,我帮你叫计程车,好吗”

怪不得他可以交到这么多女朋友,死缠烂打,油嘴滑舌,脸上还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

赵胜楠依然不为所动。

莫忠诚不得不出绝招了,很少小女生能拒绝了这招,那就是壁咚。

但这里是公路,没有墙壁,他便想握着赵胜楠的双肩,只要表情够诚恳,态度够坚定,女生即使一开始生气,但事后还是会心软的,若能再加个强吻,女生的心就会怦怦地加速。

赵胜楠走着走着,就感到莫忠诚要来抓她的肩膀,她下意识地握住那只手,正要来个过肩摔,可她原本双手是拽着胸前的衣服的,现在手一腾开,胸口瞬时一凉,衣服敞开,顿时露出里面黑色的bra,和两只呼之欲出的大白兔。

莫忠诚见状,瞬间惊呆了片刻,他这么多女朋友当中,除了一个刚生了孩子在哺.乳.的,他还没见过这么丰满的。

真是童般**,人间尤物啊,他马上就爱上她了,想交她为女朋友。

是的,他就是这么容易爱上一个女人,他爱上的女人都各有优点,哪怕四十岁的女人,他都能在她身上找到亮点。

他又想上前来握住她的双肩,赵胜楠不得不用一只手抓紧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去推莫忠诚。

一只手的力气追究不够大,她改成了脚踢,但莫忠诚很快就躲过去了。

“妹妹,你别动手啊,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莫忠诚提高了音量。

他说:“如果你觉得打我一顿可以解气,好,你打我,我绝对不还手,我皮糙肉粗的没关系,但是你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要打疼了自己的小手,这是在公路上”

这种甜言蜜语对女孩子很有杀伤力,赵胜楠这种小女生也不例外,她不打他了,又要走。

这时赵忠诚语气放缓了,十分温柔地说:“妹妹,听话,在这里等一等,我帮你叫车,好吗”

赵胜楠看着赵忠诚,心想自己能信他吗

傅晨东一口气把车开出十几公里才把车停下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的时候不经意看到副驾驶的一只鞋。还有赵胜楠落在车上的手机和一只粉色的钱包。

该死的他骂了一句。

就让那女人自生自灭好了。

他再次开车。

但却是心神不宁,眼前总是那个女人漂亮的含泪的眼睛,还有那种软糯的芬香。

他顿时来了个急转弯,掉头。

赵胜楠考虑再三,还是不想让莫忠诚帮她叫车。

如果答应了,那她就欠她一个人情了,人情这种事,都是你来我往,三两次之后彼此就熟悉了,莫忠诚这种情场老手,有的是办法打动一个年轻女孩的心。

她对莫忠诚说:“我自己走,不需要你帮忙。”

莫忠诚依然态度诚恳:“妹妹,一个电话的事,你何必一定要分得这么清楚呢这样吧,我马上打电话帮你叫计程车,搭不搭是你的事。”

莫忠诚开始打电话了。

赵胜楠不禁气道:“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烦呢”

她想阻止他,无奈又不敢伸手,担心自己又爆光。

恰在这个时候,她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围丽丸划。

是傅晨东的车吗

那辆车掉头,停在赵胜楠旁边,接着车门打开,果然是傅晨东从里面出来了。

那一刻,赵胜楠心里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回来干嘛可怜我吗

谁让你可怜了

傅晨东走到赵胜楠和莫忠诚中间,一下子把莫忠诚推开,“滚开,别再靠近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赵胜楠更生气了。

莫忠诚不禁笑了:“我说这妹妹怎么会一个人在公路上走呢,原来是你丢她下来的,大哥,对女人要温柔点女人是水做的。”

温柔才是一把刀,一把润物细无声刺进你心里,抽出来时鲜血淋淋的刀。

傅晨东什么都没说,打开副驾驶室的门,一把将赵胜楠推了进去。

他也回到了车里,没有马上开车,而是看着赵胜楠。

赵胜楠现在狼狈不堪,乌黑的长发凌乱,胸前的扣子都掉了,光着脚。

她那两片粉嫩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小脸憋得通红,正在极力地忍着哭。

可终究没有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楚楚可怜。

那一刻,傅晨东不知为什么,居然从后座抽出一张纸巾替她擦眼泪。

动作很娴熟,估计以前没少做这样的事情。

赵胜楠迅速把脸移开,不让他擦。

这算什么打你一巴掌再赏颗糖吃她没有这么下贱。

傅晨东便不再替眼泪了。

鬼使神差地,他居然弯下腰拿起她的一只小脚。

现在这只小脚上全是细沙和小石粒,有一处还被划了一道小口子,他用那张纸巾替她擦脚。

赵胜楠不禁怔了怔。

他不但帮她把脚擦干净,还拿起鞋子替她穿上。

除了奶奶,赵胜楠不记得谁替她穿过鞋了。

现在,居然有个男人替她穿鞋。

他弯着腰,跟她贴得很近,她很不习惯。

下意识地把脚往上缩,再抢过那只鞋:“不麻烦您,我自己穿”

她以为他心里已经有歉意了,于是,她趁这个机会问他:“傅总,既然你这么讨厌我,看到我就生气,那不如您放了我吧,给我自由,将来若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傅晨东那双本来略有些柔软的眸子现在一下子变得清冷起来。

他看着她,一字一顿:“休、想”

“”

第二天一早,赵胜楠买了一笼杭州小笼包去医院看唐讼娴。

早上的医院很安静,进电梯时只有两个人,她,和一个老头儿。

那老头儿还十分客气地对她说:“小姑娘你先进去吧,不用谦让我这个老头的,哈哈。”

她就先进去了。

电梯里,赵胜楠发现那老头儿一直看着她,有时还笑呵呵地。

她不由地奇怪了,“爷爷,您怎么了”

“你来看你奶奶”老头儿问。

“对啊,您怎么知道的”她感到奇怪。

“呵呵,我认识你,也认识你奶奶,”老头笑得很开心,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显得很可爱。

“可我不认识你啊,”印象中,赵胜楠没有见过这个老头儿。

“你跟你奶奶年轻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哈哈,看到你,我就想到年轻时候的她。”

年轻时候的奶奶

隔代遗传

电梯到了,老头先出去,而且是朝奶奶的病房里走去的,在推门进去前,老头儿还回头对赵胜楠笑:“我好多年没见到你奶奶喽,你帮我看看这一身衣服行不行”

“”原来是奶奶的朋友。

赵胜楠本来就是个善良的女孩,只说:“行行,爷爷很帅的。”

赵胜楠跟着走进去,昨晚是二叔二婶来守夜的,他们已经回去了。

现在,病房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唐讼娴,老头儿,和赵胜楠。

老头儿踏进病房的那一刻,坐在病床上的唐讼娴突然怔住了

她的嘴张成了o型,眼中带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接着又捋捋自己的头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

长这么大,赵胜楠第一次看到这么不淡定的奶奶,莫非,她跟这这老头儿

那老头儿也怔怔地看着唐讼娴。

四目相对,老泪纵横。

过了好一会儿,老头才颤巍巍地走到奶奶的病床前,而奶奶,则拿出一条绣花手绢轻轻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赵胜楠看着眼前的这对老头老太太,她便没由来的想到“般配”二字。

奶奶爱穿旗袍,除非躺在床上,其它时间人要出门她都穿上旗袍,把自己打扮得优雅得体,头发一丝不乱,还每个月去染一次头发。

而这老头,瘦瘦高高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那西装有点燕尾服的味道,算是复古版吧。

赵胜楠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爷爷,她以前问过奶奶,爷爷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奶奶总是说:“你爷爷啊,一介莽夫,会打仗,可厉害了,参加过越战的,可惜没躲过美国佬的炮弹,被炸死了。”

“奶奶,你喜欢爷爷吗”

“喜欢,不喜欢我就不守寡这么多年了。”

“奶奶,您孤独吗”

“不孤独,心里牵挂着一个人,知道他过得好,就不孤独。”

那时还小,不懂什么是牵挂,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现在再想想,奶奶牵挂的人莫非就是眼前这老头儿

赵胜楠觉得自己这颗灯泡太亮,便悄悄退了出去。

她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但这八卦实在太劲爆了。

她便躲在门口悄悄地听。

然后就听到那对老头老太太的对话。

老头儿说:“讼娴,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你记得吗”

唐讼娴说:“记得,我们有40年没见面了。”

“幸好现在有万能的朋友圈,让我终于可以跟你联系上了。”

“是啊,现在的网络真是发达啊。”

赵胜楠不禁吐舌头,这都聊的啥啊,你们两个老家伙能不能正经点

那两个老家伙就真的正经起来了。

一正经起来就哭。

老头儿哭着说:“说好的彼此不再见面,可是我在你朋友圈里看到你病了的消息,我还是忍不住过来了,讼娴,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是要入土的人了,你跟我逞什么能呢年轻的时候我就想着要照顾你一辈子,几十年过去了,这份初衷还是没有改变,我现在求你,病好了就跟我一起过吧。不要再惦记儿子孙子了,他们自有他们的生活,真正能跟你老死相依的,是我啊。”

赵胜楠跟着鼻子一酸。

这时,奶奶说话了,声音哽咽:“阿严,其实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没有忘记你,两年前你突然联系上我的那一刻,我是非常激动的,我的心就像回到了少女时代,在女校门口初见你的那一刻,怦怦怦地乱跳,现在的年轻人都说初恋最美好,我觉得也是,只可惜造物弄人,我不再是当年的我,你也不是当年的你,我们回不去了。”

原来是初恋

老头儿不甘心:“讼娴,我知道在那个年代我们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可现在是新中国,新时代,人的思想都变了,用网络上的话来说,你我现在都是单身狗,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过了一会儿,唐讼娴说:“这样吧,你的提议我会慎重考虑的,毕竟大家都有儿女,我们不能只顾及自己的感受,我跟我儿子商量商量。”

老头说:“那好吧,我现在也不能强求你一下子就答应我,我会给你时间。”

接着,老头又问:“讼娴,你记不记得那些年我们经常听的那首歌吗”

唐讼娴声音仍然哽咽:“记得,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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