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赫和赵德海两人没有像大家那么高兴，而是反倒有些担心。
湛庆云的脾性他们了解，根本不可能“助人为乐”，那个伯班克，他们也接触过，更是傲然无比，丝毫不把国人放在眼里。
怎么可能现在突然转变性格，想要帮助国人提升医疗技术和水平？
这不合常理！
果然，就听湛庆云语气一转，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傲然的语气道：
“当然，伯班克医生对那个凌一航不太喜欢，觉得他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所以，想要跟伯班克医生合作的人，就不能跟那个姓凌的合作。两者，只能选一！”
说完，湛庆云还特意看了万赫和赵德海一眼。
看到两人脸色难看，湛庆云心里顿时更加开心了。
“只能二选一？凌医生的针灸也很厉害啊……”
有人嘀咕一声，不过，看了看湛庆云，声音越来越低。
凌一航是装神弄鬼的骗子？
这句话显然是开玩笑一般！
凌一航的医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几根银针，就能起死回生。
平心而论，这种医术，足以秒杀任何西医。哪怕是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也不可能有这种水平。
对于在场这些医生来说，如果他们自己，或者他们的家人，得了病，要选医生的话，他们当然是选凌医生。
中医针灸，不用开刀，不伤元气，而且，凌医生的手段，近乎起死回生，神奇无比。
但是，如果作为医生的话，是不是选择跟凌医生合作，他们就要犹豫一下了。
没有别的原因……凌一航是中医啊！
凌一航本人的确妙手回春，一手针灸让人佩服得不要不要的，但是，他们能学会吗？
在国内，有“老中医”这个词。老中医，就意味着吃香……这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啊！
中医体系太复杂了，不像西医一样，经过系统的学习，操控仪器，就能上岗。甚至，很多年轻的外科医生，手术水平比年老的同行还要高。
中医需要大量经验的积累和沉淀，在实践中一次次摸索，才能达到一定的水平。
如同凌一航这样，这么年轻，就能妙手回春，可以说是奇葩。
在场这些医生，自认为恐怕达不到那种水平。
而且，在场众人，大多是科班毕业，在大学学习的都是西医。虽然说，中医中兴，他们从内心也为国粹感到高兴，有自豪感。
可是，隐隐总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这种感情，很复杂。
现在，有诺贝尔医学奖水平的人指导他们，让他们在西医水平上提高一筹……他们当然是愿意的。
现场有些沉默，但是，好多人内心里，已经暗暗做了决定。
如果只能二选一的话，还是选择跟着伯班克医生更好一些。
“伯班克医生来了！”
就在这时，一辆迈巴赫缓缓停在路边，湛人豪顿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