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双方撕破脸的话，嘉业集团固然损失更大，但是，他们九岭集团这方面，同样也有损失。
湛少以为，他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对方就该向他道歉才对。
这样，才能显示出他湛少的魄力和强势来。
熟料到，竟然遇上凌一航这个二货，顿时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他可不是九岭集团的当家人啊！董事长和总院长，都是他爷爷兼任，大权独揽。
而他，还有好几个叔伯兄弟呢！
如果因为他几句话，让集团少了一个这么大的潜在合作对象……那真是坑死了！绝对会给爷爷留下很差的印象，也会成为其它兄弟攻讦他的把柄。
一时间，小白脸湛少下不来台，不知道该怎么办。
“哼！”
一声冷哼，一个老者迈步走了过来，目光阴沉。
“爷爷！”湛少立刻打一声招呼，脸上带着羞愤。
这位老者，正是他的爷爷，也就是九岭集团的当家人，湛庆云。
“不成器的东西！”
湛庆云先骂了湛少一句，然后，才扭头看了看凌一航，又看向杨允儿。
“怎么，杨总裁，这也是你的态度，和你们嘉业集团的态度吗？”
“看来，嘉业集团财大气粗，对打开市场很有信心，丝毫不把我们这些医院放在眼里啊！”
湛庆云很阴险，不但把皮球踢给杨允儿，逼着杨允儿表态，而且，一句话把嘉业集团放在了所有医院的对立面。
这话里有陷阱，如果杨允儿一个不小心接了话茬的话，就成了不把“所有医院”放在眼里了，会得罪在场很多人。
“呵呵！瞧你说的，我们怎么会不把所有医院放在眼里？”
凌一航呵呵一乐，抢过话茬。
湛庆云的脸先沉了下来，他现在特别不喜欢听这个家伙说话。
不过，貌似这个家伙也想要服软了？可惜，有点晚了。
刚这么想着，就听凌一航接着说道：
“我们只是不把你们姓湛的放在眼里而已！”
湛庆云的脸，顿时就由红变紫了。
“你……真是岂有此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这么公然羞辱老夫！”
“老夫在这儿立誓，从此之后，你们嘉业集团的任何产品，都休想进我们九岭集团！”
“不仅如此，老夫相信老夫的朋友们一定会支持老夫，一起来反对你们这样狂妄的大企业！”
湛庆云声色俱厉。
“好！”
凌一航却是非常轻松的样子。
“就这样说定了！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要是说话不算数的话，你就是老乌龟！”
“你……你……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湛庆云气得直喘。
杨允儿在旁边也被气得眼前发黑，恨不得上前把凌一航给掐死了。
这家伙是图了一时痛快了，可是，这么当众把湛庆云给得罪死了，后续可就太麻烦了。
医药业务，是嘉业集团接下来发展的重点项目啊！涉及到整个集团在股市上的盘活……之前，她可是跟凌一航强调过严重性的。
现在这一闹，最起码九岭集团这一块市场算是彻底完蛋了，甚至，当着这么多同行的面，会给人家留下嘉业集团狂妄自大的印象……这简直太糟糕了！
当然，她的表面上，还强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