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挣扎并没有用处,反倒是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欲望,她看着在他面前斯文的男人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粗暴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从一开始的挣扎谩骂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一个劲的哭,不是无声的委屈,而是嚎啕大哭。
从他失忆之后到现在严格算起来有很长时间禁欲,他像是被囚禁了很久的狮子一样,要的很凶。
到后来完全是处于一种原始的本能而已。
折腾的时间很久,等到她被松开的时候,浑身上下的青紫随处可见,她目光空洞无神的看着屋顶,不只是身体累还是心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过他们之后会恢复正常夫妻生活,可是从没想过以这种方式,一种屈辱到极致的方式,成为了一个被发泄兽欲的机器。
许莫看了眼她身上斑驳的伤痕和她已经干涩的眼角,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刚才我有些粗鲁了。”
“我们离婚吧。”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莫名一空,哭喊了太久嗓子也沙哑的不像话。
许莫一皱眉,不悦的开口,“这话不准再说了。我们不会离婚的。”
叶宁别过头,不离婚,难道要她继续忍受着和他同床共枕?他已经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不是么?
“许莫,你把我当傻子还是觉得我就那么好欺负?”叶宁没有看他,垂下的眸子掩饰住眼底的痛楚。
许莫心底猛地一揪,一伸手臂将她抱在了怀里,却不想遭到怀里女人激烈的反抗。
叶宁别过头,不离婚,难道要她继续忍受着和他同床共枕?他已经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不是么?
他叹了口气,坐起身子,拿了散落在一旁的衬衫穿上,然后重新坐到床边,将她抱在怀里,淡淡的嗓音响起,“你那天看到的女人叫卫染,我和她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你是想告诉我是为了谈公事么?”叶宁有些累,嘴角的笑苦涩又冷漠,谈公事谈到了酒店开房,顺便还换上了浴袍,“你这是明显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好骗?”
“阿宁。”他语气严肃几分,随即又是一声叹息,“卫染是姚安安的大学同学,你就是不信任我也该相信姚安安,她不可能介绍一个那样的女人给我。”
提起姚安安叶宁倒是一愣,将头从她怀里抬起来,从她的角度只能够看到他如刀削一般冷毅的下巴线条。
“安安?”
“原本我想找姚安安的,毕竟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只是她在M国也无能为力,所以才给我推荐了卫染。”许莫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疲惫,伸手揉了揉眉角才继续开口,“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宁皱眉,实在没想到这件事和安安还有关系,“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