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堂兄家躲到了第六天,算起来已经吃了十碗肥肠面和两碗胡辣包面,而早餐一律吃包子油条配豆浆,只求个肚子饱,当然这种伙食远远比不上堂兄弄的'豪华版早中晚餐',那才叫一个绝,这里不谈
而在第六天的晚上,我终究要面对一件逃避已久的事情,那就是当“麻辣“对阵“公爵“的大战就快将近之际,我必须要联系涂令向其说明我最终不能进场观战的原因,就等于将自己的尴尬处境向其告知
而实际上我并不虚涂令,将事情拖磨至今的原因也不止上述一个,因为我在禹都的工作已丢早成定局,况且还是被龟儿子高层整走的,于是我很介意涂令知道我在禹都狼狈的遭遇,那样会让涂令那崽儿借机嘲讽我
当然,涂令那崽儿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胜在没太多家庭负担,暂时也允许他在人生路上自由无虑,不过我是这样想的,自己的失意有可能被他人取笑,换了谁也一样是非常不爽的,况且有可能会取笑我的人是涂令,那我就会更加怄气了
接着等到播完黄金时段的电视剧后,我敷衍了堂兄几句,就回到了自己睡的那小房间,锁了门后就给涂令发了一段近一百五十字的短信,里头详详细细的解释了我为何折返阳城,为何在短时间内我不方便露面,更加没可能出现在斗狗场的原因
当然我也不傻,涉及到段球球的细节我一律没提,只是说明禹都工作已丢,由于跟家人的关系紧张所以暂不想让家人知道我的工作变动,与其待在禹都熬时间,倒不如先回阳城从长计议工作的问题,最后还很不情愿地在短信结尾输入:【先谢谢你的门票,其次是希望你不要张扬我的行踪】
涂令的短信回得很快,初看内容下,我竟发现这崽儿似乎不太介意我的缺席,好像我躲在哪里?究竟为什么而躲?都通通关他屁事一样,连那张门票最终让给了谁,他都没过问,而是在字里行间摆起神秘兮兮的样子,连问我两次---【你想不想知道这两天我去了哪里?】
“妈的!这崽儿有病吧?莫名其妙的?莫非涂家的基因也有些问题?“我盯着手机的屏幕,也晓得回什么内容,嘴里却是这般唸道
始终是没等我彻底反应过来,涂令又发来一则短信:【本来这几天我也要联系你的,既然你主动联系我,我就提前将这两天亲眼看见的事情告诉你吧】
我嘴里一咧,哼了一声,短信回到:【如果是'长篇故事',麻烦你直接打电话过来,能说话谈的事就尽量不要打字】
我刚是将短信发送过去,我敢肯定是五秒都没到,涂令那崽儿真的就打电话过来了
我当然是第一时间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既然你这么需要听众,我就勉为其难当一次听众,但不要屁话太多,直接说重点“
接着我敢肯定涂令在电话那头嬉笑一声,这令我很是反感,就对着手机话筒喊了一声:“喂?是要搞事情耍我吗?就为了报复我缺席你的邀请?“
“门票给你送过去,是我敢肯定你没有票源,注定要错过“麻辣“晋级的一刻,再是你的缺席我真的没所谓,我反而很看重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情“涂令的语气快速地变得很冷淡,听起来像是录声机复读出来的诡异之声
“我跟你的老规矩,有屁快放!“我继续装着满不在乎的语气,但心里早已好奇,心说这崽儿会不会又在哪里收集了线索,能帮助我找出“火线“和解开一切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