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店员接着往下说,我就很神经质的逼店员再想想清楚,那天深夜在外面有动静的究竟是不是现在被关在车里的那大狗子,并且因为“火线”之前跟涂令的“答案”简单斗了一小局,使得“火线”它右耳落了小缺口,借此就让店员好好想想,有动静的大狗子是不是右耳带伤?
“其。。。其实也不用专门去留意耳朵方面,就看体型的话,就能区分开来,所。。。所以我保证现在被关在车里的大狗子一直很正常,最起码这是我所看到的。”店员说完还将‘解药’薄荷喷剂递给我,我犹豫了一两秒后才接了下来。
而听完店员的保证,我确实又松了一口气,再将薄荷喷剂拿在手里看了看,才晓得这其实就是拿来清凉止汗用的普通喷剂,对人体来说没多大害处,心说实在没什么特別,还不如接着听听店员的回忆,进一步了解“火线”“猎刀”它们躲藏在外的小细节。
只是要让慢热的店员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所见,确实很不现实,我只好耐心的等着,期间将薄荷喷剂喷了一小段出来,闻起来那感觉有够薄荷的,深夜里的人就精神了一半,再看旁边的告花儿还喝了点可乐,喝完喷了一股嗝气出来,然后他的嘴角还沾著薯片碎,两片嘴唇吃得滑唧唧的,看着就呕心。
也不知何时,小平头也在吃着蒜蓉味薯片,他跟告花儿一样,先不急着付钱,还越吃越往前靠,似乎已忘记自己当初是要提前离开的人,这里的小热闹将他留了下来,好奇心满足了后,如果最后他不愿意带我跟告花儿回阳城,我轻则放“少侠”出来吓吓他,保证他虚得双脚打抖。
随着几人慢慢聚前,弄得好像将店员包围住似的,让店员有点不知所措,抠著脸巴低著眉,几秒后才眼皮一抬看了看我,说道:“深夜值班一向安静,但那回确实动静太大,虽然我猜到应该是狗子们来找吃的了,但听声音我总觉得外面像是有只狗子在抽着鼻子哭泣一样,所以就忍不住出去看了看,后来才发现有只大狗子在又叫又跳,声音听起来很不舒服,它还把背脊拱了起来,背上的骨头都好像要破出来一样。”
我轻声嗯著,心说自己面对的几只狼青犬,都开始频密出现情绪反常的情况,有时情况更甚更难以控制,又细想我们金家的狼青犬一派从来没有精神疾病的前科,突然间就从“火线”先出事,又冒出了一只“猎刀”。。。。。。
如果跟遗传没任何关系,那就可以确认“猎刀”的数次反常是已经体内中毒了,而且我敢说了,“火线”和“少侠”都或多或少的有些‘中毒’了,因为它们出现反常行为之时,都被人目击过,比如“少侠”上次就有点失控了,那情景历历在目。
但想到怎么个中毒法,却让我脑壳一痛,只好回神过来继续听店员说下去,又看见告花儿滑开冰柜门在选择吃哪种雪糕,好半天的犹豫不决,最后被店员搭了一腔:“绿色包装的白棒子奶油味雪糕很好吃,听我上白班的同事说,这种雪糕一天能卖一百多根出去。”
告花儿点点头就问我要不要,我直接竖起中指扬了扬,而身后的小平头嗤笑一声后就走到告花儿面前,挑了根雪糕很快就舔了起来,告花儿有样学样,两个都是吃到最后才付钱的龟儿子,我心里头真是快忍不住了,要找人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