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卵生古神,说的是古神天帝。顶 点 小 说 X 23 U S.C OM”
罗霄道:“我造物主有很多种族,其中最为强大的种族叫做居余族。居余族掌握着祖庭最好的领地,那里天材地宝极多,更有一道最为古老的太初神石矿脉。我们造物主至高圣物太初原石,便是从那条矿脉中开采出来的。不过在太初原石旁边,他们还开采出一个巨大的卵。这个卵孵化之后,便是古神天帝。”
秦牧震惊,他虽然听叔钧阆他们说过这个故事,但是并没有罗霄讲得这般详细。
古神天帝的卵,竟然是与太初原石同源所出,都是来自太初神石矿脉!
那么古神天帝与太初原石是否有什么微妙的联系?
罗霄继续道:“第二种古神是道生。当第一个造物主死亡时,幽都便诞生了。死亡出现,天地间便有了灵魂的归所,于是土伯从幽都中应运而生。”
“当造物主用神识调动天地自然的力量时,星辰在造物主的力量下轨迹改变,于是玄都便诞生了,天公应运而生,掌管诸天万界,无数星辰的星轨。”
“当灵魂死亡,天阴便诞生了,天阴收拢破碎的灵魂。”
“当造物主虚空造物,在虚空中创造星辰,在元都中创造万物时,归墟便出现了。归墟代表着创造与毁灭,吞噬虚空中创造的一切,又喷吐出被毁灭的物质。归墟中有两朵长在一根根茎上的花,一朵代表创造,一朵代表毁灭。”
秦牧听到这里,看向大鸿和古晓,两人脸上努力做出震惊的神态,秦牧心中冷笑。
车里的四个人,知道的最少的便是秦牧,第二少的便是罗霄,而对罗霄所说的古神的历史了解最多的,便是努力做出震惊神态的大鸿和古晓!
罗霄道:“古神从花中诞生,但是不是花。因为创造和毁灭是一体,所以她们俩被认为是一尊古神。土伯、天公、天阴、归墟姊妹,被称为四元神。他们是道生的古神。第三种古神便是祭祀所生。”
他继续道:“祭祀所生的古神诞生的较晚,都是各族聚集了所有造物主一起祭祀,集合所有人的神识所创造的守护各族的灵,又叫圣物。五曜古神,周天星斗正神,甚至大日星君、太阴古神,都是祭祀所生,原本是用来守护各族的,我们称之为灵神。”
秦牧心中微动,道:“那么古神四帝呢?”
“古神四帝是由当年最为强大的四个部落所观想,祭祀出生的灵神。”
罗霄道:“太古时代,各族之间也是相互征战杀伐,从未停止过,单个造物主的力量不大,但是一族的造物主联合在一起,那么力量就惊人了。他们一起观想祭祀,创造出异常强大的生命。其中四个最为强大的部落观想,创造出了古神四帝。”
“女辛创造出白虎,方伯创造出青龙,居余创造出玄武,阳麓创造出朱雀。这便是古神四帝的起源。而其他大大小小的种族,则创造出星斗正神。因为每个种族观想,期待获取的力量不一样,因此这些灵神的属性也各不相同。”
罗霄道:“各族都是把这些灵神当成守护部落的武器,种族之间征战杀伐,便是造物主们与灵神们一起与敌人厮杀。后来居余氏壮大,形成一帝三王的局面。一帝是太帝居余氏,三王是方伯叔钧、女辛宫、阳麓伯阳这三王。”
秦牧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古晓与大鸿也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齐声道:“原来如此。罗兄弟真是博学,竟然知道这么多的故事。”
“我造物主一族借助神识来继承历史和智慧,因此我才能知道古神的由来。”
罗霄谦逊道:“不过还是有许多历史随着战争而湮灭了。这第四种古神,便是天地所生的古神了。”
秦牧心中微动,道:“地母元君!”
“地母元君是其中之一,也是最强的那个。”
罗霄道:“这种古神是天地所生,比如元木所化的地母元君,比如龙脉所化的真龙,比如风火之精所化的凤凰,比如山精所化的麒麟,林林种种,皆是古神。这等古神有强有弱,种类颇多。”
秦牧陷入沉思。
这四种古神,各有其强大之处。
即便是祭祀所生的古神,也有像古神四帝这样强大的存在,而天地所生的古神,也有像地母元君这般可怕的强者。
而道生古神中,也有如天阴娘娘这般“弱小”的存在。
当然天阴娘娘的弱小是相对于天公和土伯而言,实际上天阴娘娘也是极为强大。而被秦牧复活之后的天阴娘娘,摆脱了大道束缚,现在的实力便更强了。
古晓突然道:“古神的诞生都与造物主有关,那么古神又为何要灭掉造物主一族呢?罗兄弟身为造物主,是否清楚这一点?”
罗霄摇头道:“我造物主一族经历了毁灭之战,血锈之战,很多历史都湮灭了,祖庭也消失了,我这次出来,便是想寻找到关于这两场战役的湮灭历史。同时,我也想看一下造物主一族是否还有机会回到祖庭。”
古晓目光闪动,道:“倘若你知道了湮灭的历史,发现造物主一族是罪有应得,那么你该如何自处?”
罗霄脸色涨红,辩解道:“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教导我的那些族人都很好的,我们是为了躲避战乱这才开辟虚空,绝非穷凶极恶之徒!我不信我们的祖辈是罪有应得。”
古晓笑道:“是否是罪有应得,恐怕由不得罗兄弟你来评判,毕竟你对那段太古黑暗岁月也是所知不多。”
大鸿笑眯眯道:“这么说来,晓老弟对太古的黑暗岁月知之甚深了?”
古晓连忙道:“我也只是这么一说,鸿大哥别吓唬我。”
两人哈哈大笑。
秦牧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罗霄看着他们三人笑得开心,不知道他们在笑些什么,只得跟着笑了两声。
秦牧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