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能叹息了一下,心想自己的妻子最好还是别让她见到的更为恰当,毕竟那狗娘生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怖,若是她突然见着,可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甚至是当即晕倒在地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韩玉林适才只是看到树上的一根生长的比较奇怪的枝丫惊吓到,根本也没有见到那怪物。当他在仔细看的时候,便已知道自己所见到的仅是一根枝丫,并不是什么像陈佳能所说的怪物。此时听得林芳如此问起,忙道:“我也没见到什么。”
雪鹰一怔,心道:这就奇怪了。你既然没有见到什么怪物,那适才怎么也如此惊叫一声呢?眉头一皱,心下又想莫非是那狗娘生的家伙真的自动离开了吗?不可能、不可能,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芳疑惑地看着韩玉林,道:“什么,你也没见到什么怪物?那~~~~”不解地笑了笑,接着道:“你既然没有见到,那刚才怎么会突然惊叫一声呢?”
“我~~~~~~”韩玉林嗫嚅道,“我刚才是见到树上一根很是奇怪的枝丫,误以为是见到了什么怪物。”
“枝丫?”
“枝丫?”
韩玉林见雪鹰与林芳如此疑惑地看着自己,又是信非信地重复着“枝丫”二字,心下苦苦笑了笑,暗道:难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吗?我确实是看到了一根生长得比较奇怪的枝丫,突然间感到有些害怕,所以在刚才才会惊呼一声。是了,这陈叔叔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见到了那根枝丫,误以为是一个什么可怕的怪物么?当即也没有肯定地去回答雪鹰与林芳的疑惑,转而看向也是一脸疑惑的陈佳能,道:“陈叔叔,我怀疑你也是看到了那根枝丫,还误以为是见到什么怪物了吧?”
陈佳能蹙紧眉头,心下想这不可能,我明显见到的是那个狗娘生的家伙,怎么会是一根生长的比较奇怪的枝丫呢?心里不断地否定韩玉林的说法,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可能性的存在。因为,这已是晚上,仅凭着这昏暗的星光所见到的东西确实也不是那么清楚,说不准还当真是一根生长的比较奇怪的枝丫,直至现在还一直是见到了什么怪物。道:“这也倒也是有着一定的可能性。但是,我先前确实有见到一条不同寻常的蛇从我面前一掠而过,飞到了这棵树上去的呀。”
“那你所见到的是不是一条蛇缠在树上么?”林芳心想若是自己的丈夫确实见到了蛇,那么,在树上所见到的也应该是一条蛇缠在树上,绝对不可能会见到其他的怪物。
“那狗娘生的那是一条蛇么?”陈佳能又变得有些激动起来,“那简直就是~~~~~简直就是~~~~~”他一时也找不到一个动物,或是一个词语去形容自己所见到的那个怪物,只能连连吐出“简直就是”,言下之意也就是“简直就是他妈的一个怪物”罢了。
姜向峰见得他们几个在此这番争论下去,心下甚是感到有些恼怒起来,暗道:我说你呀、陈佳能,你当真是一个王八蛋,甚至连王八蛋都不如。你他妹的,你只要把自己所见到的那个东西所在的位置如实说出来,让你的妻子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么?如此,你还用得着在此与她纠结不休吗?抬眼向陈佳能瞪去,目光一到,嘴上也是重重“哼”的一声;此意正是讽刺陈佳能的无能之处。
听得林芳道:“那就真的是奇怪了。佳能,你在仔细地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见到了玉林所说的那根枝丫,别闹的大家的心里都不安。若真是一根枝丫,那你所见到的那条蛇,可能是出自于劳累过度而产生的幻觉。”
陈佳能道:“我不相信那是什么幻觉。因为,在那条不同寻常的蛇从我面前掠过的时候,我已看得十分清楚,而且那家伙好像还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雪鹰在心里分析道:从刚才听到的声音来判断,这里确实已经出现了某种动物。可是,这韩玉林怎么说他看到的是树上的一根枝丫,而不是陈兄所说的那个怪物呢?难道这陈兄当真是看走了眼,把玉林所说的那根奇怪枝丫当成是是他口中那狗娘生的家伙?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那只动物很可能还隐藏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还未出现。
韩玉林仰头向夜空中看去,见得夜空中的月亮早已西下,上空唯有几颗一闪一闪的星星在运行。这月亮已经西下,也正是深夜时分,而且已是接近黎明的时候了。他从华乡镇一出来,走到这个时候也都没有感到有半点的困倦,因为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快些见到刘颖,但得此时,突然间感到有些疲倦,很想躺在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感到疲倦,于是就使劲地摇晃了大脑,接着便是政客心死地想着刘颖,以此让自己不至于感到疲倦。大脑中一旦想到刘颖,自然就没有在抬头注意左手边的那棵树上,也没有注意到雪鹰等人的动静,过不多时,只听得雪鹰说了句“看来,我还是得到树上去看个究竟”。听得此言,当即也就向雪鹰看去,只见雪鹰已转过身子,正提步向那棵树的旁边走去。
姜向峰道:“那我还是陪雪兄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