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能听得雪鹰的话,心里很是纳闷。暗道:刚才,雪兄明显说是他去攻击这畜生的头部,让自己去攻击这畜生的腹部。但到关键时刻,这雪兄怎么突然间乱了阵法,让自己去攻击这畜生的头部呢?他知此时不宜多想,只好应了一声,迅速举起魔杖向那畜生的额头上指去,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即刻也就发生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他改变方位,用魔杖向那畜生的额头上指去时,魔杖末端的那束光线突然消失,只有冒出一股白烟。
“陈兄,这到底是怎么了?”雪鹰见得此景,心中焦虑不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陈佳能急促道。
“换位!”
陈佳能听到“换位”二字,当下也就马上明白雪鹰的意思。如果是在平时出现这种现象,那他陈佳能定会立即收回魔杖,揣摩个清楚,看看手中的魔杖是否已经失去了灵气。但是此时,他却半点也不敢怠慢,右手拿着不断冒出烟雾的魔杖,急速往下移去,得到那畜生的腹部时,立即也就停了下来,魔杖直指在那畜生的腹部上。然而,这也并没有发生丝毫的改变,他手里的魔杖除了产生白色烟雾之外,哪还有什么光线射出?
他摇晃了一下大脑,一双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心想可能是自己实在太困的原因,把魔杖末端所发出的光线看成了一股白色烟雾,但这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动作如此做了数次之后,依然见得的是一股白色烟雾。
“陈兄,你的魔杖是不是已经没有了灵气,”雪鹰侧头瞧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陈佳能,但目光哪敢在陈佳能的脸上逗留太久,目光似乎还没有碰触到陈佳能,即刻又转过头,继续向那已经与他们没有多少距离的畜生瞪去,“或者是已经没有电了吧?”
“真该死。”
雪鹰自知,如果仅仅靠他一个人的力量,那是完全不可能能够战胜眼前那个已渐渐逼近的畜生;就算是二人合击,想要在一时片刻的功夫把那畜生击毙,也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此时仅是他一个人与那畜生对抗、周旋着。暗道:真是糟糕之极,在这关键时刻,陈兄的魔杖怎能失去了作用。眼看陈佳能手上的魔杖所产生的烟雾越来越大,俄顷间这树下的烟雾当真犹如清晨的晨雾,笼罩在那棵树的四周,就连那畜生也看的不是很清楚了。
他见得如此情形,心里更是惊异,寻思道:这陈兄在这个时候不能协助于我便罢了,若是还不让你急速收回魔杖,那当真是让我看不见那畜生的位置了。心生此念,已是毫不迟疑,忙道:“陈兄,你快快把魔杖收回来,别让这该死的烟雾遮住了我的视线。”
陈佳能简单地应了一声,也当真就急速地把魔杖收了回来,心下想我何不先让雪兄在此与这该死的畜生周旋着,待我去与自己的妻子借来魔杖之后,两人在一起战斗。当即道:“雪兄,你在此与这该死的畜生盘旋着,我去与林芳要她的魔杖。”
“这个时候你还跑到他们那边要魔杖?”雪鹰右手在空中左右挥了挥,魔杖的末端的那束光线随着他右手的左右挥动而转移,时而击在那畜生的左边,时而击在那畜生的右边。那畜生狂嗥一声,纵身一跃,从一石头上跳到了地上,就像是癞蛤蟆似的在地上一蹲一跳地向他们的前面跳来。他见得那畜生已肆无忌惮,丝毫没有把他一个人的力量放在眼里,心里自是非常恐惧,暗想你(指陈佳能)若在这个时候还跑去与他们借魔杖,待你回来,只怕我已被这该死的畜生给~~~~~哎,你当真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怎么就不会叫一声,让他们中的其中一人给你送来魔杖呢?于是就如此说了出来。
陈佳能听得他这么一说,心想我此时当真是糊涂了,怎地没有想到这个呢?忙转身,叫了一声玉林,道:“你快让你林姨把她的魔杖给你,让你送来给我。”
韩玉林与林芳刚见到他们二人跃到树上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了那个畜生,后又见得陈佳能一跃,惊慌失措地到了地上,接着便是见到一头黑乎乎的动物紧跟其后,随之又见雪鹰也从树上跃了下来。早已知道他们已经与那畜生碰上了头,两人正合力对付那畜生,本是想过去助上一臂之力,但这姜向峰还依然是痴呆地愣在原地,他们二人也就没有办法离开。这林芳心里虽是极度地痛恨那一向傲慢至极的姜向峰,但在此时,还是不能扔下他一个人愣在原地,自己与玉林前去帮助自己的丈夫和雪鹰。此时听得陈佳能这么一说,当即从身上掏出魔杖,可拿着魔杖却是犹豫了片刻,心想是我自己给他送过去,还是让玉林拿过去给他呢?嗯,还是让玉林送过去为好,怎么说这姜向峰也是与我们一起护送韩玉林前往刘颖家去,若是有个什么意外,那棵当真不好。于是便转头向旁边的韩玉林看去,想把手上的魔杖递给韩玉林,让韩玉林给她的丈夫送过去,可是这哪有韩玉林的身影么?
韩玉林在听到陈佳能的话之后,已经提步向那棵树下奔去,根本就没有等林芳拿出魔杖给他。此时,他已经到了雪鹰与陈佳能的身边,见得雪鹰正不断地挥动着手上的魔杖,只见魔杖末端的那束光线随着雪鹰的右手的挥动而不断转移,时而击在那畜生的额头上,时而击在那畜生的胸部上。他推了推眼镜,定眼向那畜生看去,当下险些又是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