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林等五人没有马上做出任何的回应,而是稍微蹙起眉头,做出一副就此问题已经陷入沉思状态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五个才抬起头,目光同时落在了那个提出问题的学生的身上,并且也都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出声,但他们的点头已表明了他们此刻所拥有的观点:是的,我们必须得回宿舍。可就在他们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学生忽然间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他们听得那学生的咳嗽声,心里除了拥有惊喜、喜悦、兴奋与激动之外,同时也有着一些与这些相反的情绪元素,只不过那些情绪上的负面元素都被正面的、积极的情绪元素给覆盖了。他们当即又给停了下来,马上转过身子向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学生看去。而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学生也已看到了他们,但由于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所以只能睁大双眼注视着他们,以此表达出对他们到来的问候。
在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的、看上去非常英俊潇洒的校医也走到了那个学生的病床前。
“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那年轻的校医以那种非常柔和、非常平易近人的语气询问着那个学生。
那个学生自然是不能回答这个问题的,就算他的心里非常的、迫切的想把自己在这个时候的所有感受都向这个已经坐在病床上的医生说出来,但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不过在这个医生提问时,他马上把自己的目光从韩玉林等人的身上移开,看在了这个医生的身上。他看着医生,连连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现在的感觉非常的不好,从摇头的速度上也看得出,他现在的感觉甚至是很糟,一点也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疼痛依然在整个体内蔓延。
医生看着他,一时间也表现出了一副替他感到难过的样子。医生闭上双眼,仰着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就伸手把他扶起来坐在了床上,背靠着床上。然后,医生便慢慢地掀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衣服掀过腰部的时候,那块赤红色的疤痕自然就明显地呈现了出来,映入到了韩玉林等人的眼帘里。他们看着他的左边的腰部上的那一块,可以说已经占据了他整个左边的腰部的赤红色疤痕,均陷入到了沉思中,一时片刻也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看到的事情。医生看着那块愈来愈扩大,而且还有些呈现出蓝色的疤痕,心里也是充满了种种疑惑与不解,完全不知道这一切的变化究竟是这么回事。
当日下午,其他班上的一名学生又出现了与那名已经躺在病床上,并且已显得奄奄一息的学生先前一样的情况。在其他学生送到校医室以后,那名年轻的校医同样在那个学生的左边的腰部上发现了与出现在那个已经是命在旦夕的学生的身上的情形一模一样: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赤红色疤痕,在他的左边的腰部上出现。
韩玉林等四人听说后,当即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而且越来越可怕,只要没有人出来阻止这一切的话,肯定是愈来愈多的学生遭到迫害。这倒不是那个在背后下毒手的人愿意的事,但他可能为了转移学生们的注意力,也是迫不得已这么做,在这一所谓的“病症”风声过了,他就可能会停下手来,不再继续做这样毒害其他学生的事了。问题是,这一所谓的“病症”风波到底何时才会平息下来,才不会再继续被学生们关注么?只要学生们还注重自己的生命,那岂会停止对这一“病症”的关注?只要不停止对这一“病症”的关注,学生们对这一“病症”自然就会讨论不休。如一来,这一“病症”的风声、议论与各种猜测就不会停止,永远也不会停止。
天啦,这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么?按照以上那般情况推测下去,那岂不是等整个布鲁斯魔法学院的学生都消失以后,对于这一突然在学院内出现的这一离奇“病症”的讨论才会停止下来。不,这是一件可怕的事,虽然事情没有直接发生在韩玉林等人的其中任何一位的身上,但不难看出这已直接性地威胁到了他们,为了阻止这一疯狂的行为,他们必须得着手努力调查。
经过韩玉林等人两个星期的努力,在第二星期的星期五的下午终于找到了一丝他们让认为是很有用的“线索”,只要沿着这条所谓的“线索”往下调查,那肯定是会查清楚到底是谁在那个学生的座椅上下了手脚。可是,要想沿着他们所找到的“线索”查下去,那又是谈何容易的事情么?暂且别说其他的,在时间上就已经成了问题,这是最关键的一个学期了,虽然在这个学期中所有考试的分数都不纳入学分当中,但这个学期却是学院那些领导对学生进行评估的时候,学生们在学院内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最终的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