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镇亭脸色越发难看,只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单手捏着白瓷的下巴,邪邪笑道,“本将军如何,宁王妃试试便知……”
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身上多处被蚂蚁咬过一般,顿时觉得手脚无力起来,刚要往地上摔去,只觉得下档处剧烈一痛,整个人蜷缩着轰地倒在地上,痛得冷汗直流。
“你个臭娘儿们,说!你对老子、对老子动了什么手脚!回头、回头看我怎么收、收拾你……”
一众人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原本被柯镇亭抓着下巴的王妃,不知怎的双手动了动,脚再往柯将军的裤裆下面用力一抬,柯将军就倒地不起了。
只有景宁眼角含笑,别人没看明白他却看得清楚,自家王妃的针穴技巧他可是体会过的。
白瓷前一刻还笑看着地上的人,随即脸色一变,冷冷道,“你那东西早该废了。不顶用就算了,平白浪费无数人的性命。”
一听自己的祖宗都被人废了,柯镇亭眼睛都红了,只是身上痛得厉害,想要去收拾白瓷也无济于事。
“你个毒、毒妇!你给我等着!等我出来,看我不、不把你凌虐得哭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白瓷翻了个白眼,伸出修长的腿再次使劲全身的力气一脚当众踩在他裤裆上。
众人一阵抽气声,却都齐刷刷的转开了脸,一副我没看到的模样。
原本就痛得快要昏迷的柯镇亭,此刻痛得想要灭了世界的心都有。
“来人,将犯人绑起来,带回京兆府衙关押起来。”
被救出来的十几个少男少女统统安置在提前找好的院子里养病。
在景宁的示意下,京兆伊连夜又将柯镇亭在京都的府邸翻找了一遍,找出关押的二十来个男女,一同保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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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马车上
景宁唇角一直微微勾着,看着对面有些害羞的女子,一言不发。
“为何一直盯着我?”白瓷受不了他炽热的目光,忍不住问。
“瓷儿的胆色犹如男儿,果真应了巾帼不让须眉一言,为夫佩服。”
听得他喊瓷儿,又称自己为为夫,白瓷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联想到他话里的调侃,又有些气恼,“论身形,女子自是比不得男子,但若论才识,巾帼未必让须眉。”
这是实话,景宁并未反驳。
“一直以来,女子只不过大多蜗居于室,而男子四海五湖皆跑,这才导致女子的思维落后于男子。然纵观古今,似孝庄皇后、萧太后之流,无不说明女子并非亚于男子。”
景宁点点头,颇为赞同,“王妃言之有理。”
白瓷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终于岔开了话题。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瓷儿最近还是少出门,辅国大将军的眼线遍布京城,我担心对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