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想了想,将自己手下的其中一名属下派给了他,让他带上自己的那些属下过去帮忙。
“对了,我打算用传闻中的那个方法用下,看看是否奏效。”
只是总是觉得不是很靠谱。
“我还有另一个想法,”说到这里,白瓷看着景宁。
他脸上越发灰败了,白瓷心里甚是着急。
“我曾经听说过,有些植物蛊能够蛰伏多年,直到遇上能够唤醒它的另一种蛊虫。”
莫晓和景宁不约而同看向她,随即又看看对方。
莫晓笑道:“王妃嫂子,宁兄他娶了你还真是天大的福分。”
白瓷觑了他一眼,没个正形。
“阿宁中的蛊毒恰好是在针蛊出现的那日开始被唤醒的,故而我特意在这方面多有留意。结合这次的针蛊事件,我认为这次的针蛊和阿宁的糜花蛊之间必定有某种关联。”
“这件事情也包在我身上好了。”莫晓拍了拍胸脯,“已经查到一半,很快便会知晓二者的关系。现如今倒是明白,只要星儿或者中了针蛊的其中一人带到这附近住,他的疼痛便会减少一半以上。”
说到这里,脸色正经不少:“但是,也会加速他身上糜花之毒的生长速度,届时……若是没有尽快找到解药,一旦绿筋延伸到心口,就无救了。”
白瓷回到栖梧阁继续搜寻资料,因着怕有后遗症,并不敢直接就在那人身上运用之前看到的传言上的那种方法。
“侍书,去给我把之前吃了点心的两只小狗牵来。”
侍书很快从牢固的狗笼里牵来两条狗,那两条狗最近被侍书喂养,已经对侍书很是衷心了,就是精神有些不济,耷拉着脑袋。
不过……白瓷无语的发现,它们都有旺盛的毛发,若是搓不出来,怎么办?或者说,搓出来的毛发,究竟是谁的?
还有,这狗本来就有毛发,搓搓掉下来也很正常不是吗?
“不管了,若是那方法好用,必然能够发现得了。毕竟,狗的毛发和羊的毛发还能一样吗?”
白瓷狠了狠心,看着其中一条黑色毛发的狗,在想着,若是从它入手,应该会好点。
那只狗显然也被白瓷略显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见白瓷摩拳擦掌的要过来,冷不丁吠了几声,吓得原本就不太赶上前去碰狗的白瓷手中攥了烧酒的雄黄末、山甲末和皂角末一下子洒了出来。
白瓷心疼不已,山甲粉末不好得呀。
侍书担心狗伤害到白瓷,连忙上前道:“王妃,还是奴婢来吧。”
白瓷看了看对侍书摇尾巴的狗,又看了看侍书,点了点头:“按我说的方法来搓,成败就看这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