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丹看着微笑的华夏少女,整个人被惊恐淹没,这个人还是人吗?小碍事精太可怕了,远远的超出她和家族的猜测。
成功打击到飞头降,乐韵心情美美的,将手机送机,再用袋子装起来塞自己背包,摸出一只药瓶扳开飞头的嘴倒进去一些药末再让她合拢嘴,并不让飞头张嘴呼吸。
澹台觅雪说不出话,在母亲向乐某人低头妥协时并不感震惊,听到乐某人用缅语讲话,眼中同样露出惊恐,尤其看到乐某人喂母亲吃药,惊骇欲绝,想叫叫不出,急得太阳穴青筋狂跳。
妙妙丹被喂药时想挣扎,却徒劳无功,漂亮妩媚的大眼睛全是恐惧和绝望。
“这只是对付飞头降的迷药,死不了的,再说了,你不是叫吴刚通知你家族想办法救你和你女儿,我还想留着你们母女俩换点原石,在他们决定放弃你之前不会让你见佛祖的。”
飞头降和澹台家女青年的表情成功的取乐了乐韵,很友好的安慰女飞头,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在与吴刚通话最后还用泰语喊吴刚通知飞头降家族救她和澹台觅雪。
妙妙丹抖得更厉害了,她以为哪怕华夏少女懂一点缅语也不会太多,不可能懂泰语,谁能想到这个女生不仅精通缅语还精通泰语。
澹台觅雪颓然的垂下眼,乐某人什么都知道了,外祖家还怎么救她和母亲?
飞头降打电话说的话,澹台家众人不懂,也不知道小姑娘在飞头降通话结束说了什么让飞头降惊慌,这当儿总算听到小姑娘讲国语,澹台家主忙问:“小姑娘,这女人是不是想叫人来救走她和孽种?”
“是啊,这货也是个贪生怕死的,我以为她会让某人通知家族不要管她,先保留家族财力和人力为上,谁叫她明知家族来救她只是送死,仍然说让家族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可见她有多自私。”乐韵鄙夷的瞄瞄飞头降,死女人真够无情的,是她自己作死,还想让家族倾尽全力救她,也不怕令她家族就此葬送在她手里。
澹台家主望望澹台觅雪,又望望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再次问:“这女人有没让人救我家这叛族之人?”
“很遗撼,没有,而且整个过程都没提及她女儿的父亲,只叫她的另一个姘头救儿子,让她家族救她和她女儿,我猜着,这女人想救走她女儿后炼成飞头降,再让其回头来对付你们家族吧。”
女飞头降眼神迷离,差不多要晕,乐韵松开掐飞头的手,将药瓶收起来:“澹台家主,你若是因为这个私生女身上终究流着一半你们家族的血下不了手,不如将她交给我,飞头降给我弟弟注射了病毒,我正缺个实验体,你把她交给我当实验小白鼠,我拿来研究病毒的抗体药物。”
澹台三爷听说吴丹从没提及他半句,默默的闭上眼,心如死灰。
澹台觅雪听到乐某人问澹台家要走自己当实验体,心中惊惧到了极致,不,她不要成为实验体!她不想成为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任人宰割的活体实验!
她张了无数次都没张开,眼睛快瞪爆,从鼻子里呼出的气又急又粗。
“异修之女,还是个间客,不配为澹台家之后,小姑娘带走就是,澹台家从此再无澹台觅雪。”澹台族老们巴不提小姑娘将人提走,那等孽种,谁帮提走感激不尽。
“辛苦澹台家主请人将这姐弟俩的衣服之物打包一份,我一起带走,据我所知澹台觅雪名下有一套房产,这个私生子也需要办退学手续,澹台家先拿姐弟俩的身份证办理退学等手续,办完了再差人送去给我,办理手续要签字按手印,请澹台家主着人立即写委托协议退学申请之类的文件,让他们摁指印。”
小姑娘考虑周到,澹台家主与族老们毫无异议,一位族老去写委托处理房产和给澹台雪冬写退学申请。
妙妙丹还有一丁点意识,听说要拿澹台觅雪当实验体,澹台家族竟然不念血缘同意将人送某人当试药物品,瞳孔爆睁:“不,不要,不可以,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乐韵弯腰直视飞头的眼睛:“你给我弟弟注射两种病毒,我会以牙还牙,让你的儿女也尝尝同样的滋味,再说我只同意吴刚赎回他儿子,可没说保证让他儿子健健康康的回到他身边,去交换人质时我也会特意说明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妙妙丹崩溃了,这个人太可怕了,这么快就查出她给小短鬼注射了什么病毒,还将以相同的手段报复冬,冬怎么可能承受得住那样的病毒?
“你这形容倒也没错,真没谁叫我人来着,澹台家的小帅哥叫我小仙女,我国的修士们叫我小美女,我家亲友叫我小乐乐小棉袄,还有呢,吸血鬼家族背后叫我小恶魔。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蠢呢,我打得你脑震荡时人就应该明白我不是好惹的,还跑来挑衅我,这就叫不作不死。”话说,为嘛大家对她的称呼前好像都有个小字,好心塞啊。
妙妙丹瞪着眼狠盯小恶魔,大口大口的喘气,喘出来的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只喘了几下,眼睛向上一翻白,软软的晕倒。
乐韵往一边一跳,让女飞头砸地,非常好心的提醒:“大伙赶紧到外面去吹吹风,这里的味儿不能乱闻的,晕倒了别找我要解药。”
澹台家站门口的族老嗖的飘走,澹台家主与在屋内的族老也瞬间嗖嗖的蹿起,几下就掠出屋跑院子里吹冷风。
门外的狼王们迟疑三秒,也闪远些,屋内的一位狼王帅哥看到队长像猫儿似的跑了,也跟着朝外跑,内心是忧伤的,小萝莉的药不分自己人和敌人,要不得啊要不得!
燕少和队友很快也蹿到院外,站在院子里的众人心甘情愿的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