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张伯伦看自己,娃娃急忙安静下来,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视看,也不管自己打开的是旧金山本地的成人收费频道。
张伯伦夺过遥控器赶紧换台,头上一圈汗水,吓唬娃娃道:“以后6号以上的频道你和雪莉不准打开,知道吗?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打开了,那会有惩罚的”
娃娃撇撇嘴,等张伯伦想事情的时候,又开始扭动身体,精致的五官皱巴巴的缩在一起,显然她很是不好受。
张伯伦又看向她,娃娃立马再次停下身不动弹。
见此张伯伦就郁闷了,小丫头这是搞什么?不过随即他恍然大悟,问道:“你是想上洗手间吗?是不是得有人扶着?”
娃娃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看白痴,张伯伦有些恼怒,道:“怎么了,你什么意思?”
娃娃哼了一声,回应道:“我自己能走路”
她再次开始扭动身,向来喜欢面无表情的她这一次出现了焦灼的表情,张伯伦看着她,她起先装作不注意他的目光,后来迟疑了一会问道:“雪莉呢?”
张伯伦指了指市区的方向,哼道:“做好人好事去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娃娃继续问道,张伯伦有些诧异,娃娃肯定遇上急事了,这丫头能连续说两句话的场景可是很少见的。
“大概等到傍晚吧。”张伯伦想了想说道,他看看外面下雪的天气又补充道,“要是雪下的大,可能会早一点,呃,下午四点钟?”
听了这话娃娃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焦急表情,张伯伦再次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和我说,我帮你解决。”
娃娃哼了哼,不说话就在那里扭来扭去,结果越妞越不舒服,最后看那样快要哭了。
张伯伦着急了,他问道:“你到底怎么了?靠,来月假了吗?就是大姨妈……狗屎,你那是用什么眼神看我?”
娃娃直勾勾的看着张伯伦,什么话也不说,继续扭动身躯。
张伯伦咧咧嘴,他上去一把摁住娃娃,吼道:“说,你到底怎么了?再不说让你自己遭罪痛苦死。”
看着张伯伦虎视眈眈的样,娃娃又犹豫了一小会,才小声细语道:“我的伤口要换药。”
听了这话张伯伦气笑了,他以为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甚至以为娃娃来了大姨妈不懂怎么换卫生巾,原来只是伤口换药。虽然娃娃伤的是屁股,但张伯伦知道,她的伤口偏向腿部,与**部位隔着还很远,此外他把娃娃当女儿或者妹妹看待,所以根本不会生出什么歪心思。
张伯伦摸了娃娃脑袋一把,后者努力挣脱,他问道:“药放到哪里了?我给你抹药。”
娃娃坚定的摇头拒绝:“不行,男女有别”
张伯伦点点头道:“是的,男女有别,可我是男人,你只是个小孩,所以,男女有别对我们不适用。”
他知道这种事和娃娃商量根本不可能,直接打电话给雪莉,问了药膏存放地点,拿着坐到娃娃身边想给她换药。娃娃着急,好像小老鼠一样,缩起身就想跑,张伯伦一把摁下,吼道:“老实点,否则难受死你,屁股给你烂掉
娃娃叫道:“烂掉屁股也不给你看”
张伯伦给气死了,他吼道:“谁要看了,我是给你抹药”
娃娃挣扎不动,她气苦的说道:“我为了你好,让我爸爸知道你摸我屁股,他会崩掉你的头”
张伯伦嘿嘿笑道:“现在还会吓唬人了,嗯?那你爸爸在哪里?在伊拉克还是在国……”
话说到一半他不说了,娃娃从来没有提过她父亲的事,张伯伦担心她父亲已经去世,这样说会刺激到她。
结果娃娃回应道:“他在阿富汗,快要来了”不过却不挣扎了:屁股真的好痒啊,这药膏一失效简直要人命,她很想自己换,但以前都是雪莉帮她换药,她根本不知道这药膏怎么用。
张伯伦看她情绪没变化就松了口气,娃娃停下身不在扭动,他就笑道:“那让你爸爸来打碎我的脑袋吧。”
在张伯伦说笑的时候,南方的佛罗里达州墨尔本市郊外一个破旧码头上,一艘两千吨级货轮正在缓缓靠岸,边境监察管理局的官员例行准备登船检查,在船靠岸之前,一个削瘦的身影如利箭一样从船头跳入海,官员们上船,看到几条身上雕龙画虎的黑人大汉昏迷在地,一些明显带有东血统的人缩在几个集装箱。
偷渡检察官们赶忙给海警打电话,不一会,几艘快艇呼啸着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