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芊斐显然不信，却没有多说什么。
奇怪的是，知道成暄不好，她竟然没有觉得担心。
成芊斐攥紧了手掌，安慰了秦颜几句。
……
雪后，气温骤降。
符晞缩在被子里，手里则是捏着一片羽刃。
这是符晞跟成暄动手的时候从他‘翅膀’上扯下来的。
浴火从桌子上爬下来，抬头看了眼羽刃，随即摇了摇尾巴。
它不懂新主人盯着这个做什么。
不过总觉得新主人的表情有些奇怪。
符晞看了眼羽刃，随即又看了眼浴火。
察觉到冷意，浴火当即后退两步。
新主人的眼神好危险。
有种马上就要倒霉的感觉。
符晞看着浴火逃开，捏着羽刃的手一顿。
片刻之后，她从被子里爬起来，走到桌前坐下。
羽刃向下，锐利的刀锋眼看着就要落到手上，却在靠近的瞬间被一只手轻轻挡住。
符晞及时收手，羽刃一偏，这才没有落到那只突然出现的手上。
“你干什么？”符晞仰起头看着出现在身后之人。
秦御俯身看向符晞，皱眉，“危险。”
说着直接将符晞手上的羽刃拿走丢到一旁。
“我只是想要试一下。”符晞挑眉，她没有自残的想法，只是觉得那羽刃有些奇怪。
秦御直接伸出手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
“那也不行，会受伤。”
说着，直接将符晞抱到一旁坐下。
符晞看着被丢在桌子上的羽刃，伸出手戳了戳秦御。
“有没有觉得奇怪？”
秦御摇头，“没有。”
媳妇儿还在怀里，哪有什么奇怪的？
符晞从秦御怀里探出头，“有没有觉得那个东西其实并不是变体而是寄体？就像是直接将精怪身上的东西改造之后移植到活人的身上？”
话落，秦御揽着符晞的手臂猛地一紧。
他低头看过去，正对上小姑娘一双带着亮色的眸子。
精怪……寄体。
秦御似乎想到什么，如果真的如符晞所说的话，那么研究所研究的就不是单纯的血脉，更像是想要复制出类似的活人……
“施五爷那边不是负责管理精怪么，倒是可以去他那边问问。”符晞撑着下颌，只觉得那羽刃上的煞气有些熟悉。
正因为熟悉才让她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秦御抚着符晞发丝的手一顿，突然问道：“这么好奇？”
符晞点头，因为好奇，所以想要弄清楚。
秦御挑眉，修长的手指由着符晞的脸色划过，“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符晞知道秦御这是答应帮她的意思，仰起头靠近过去。
微凉袭来，符晞忍不住又靠近了些。
房间里，蓦的想起青年的轻笑。
秦御揽着符晞的手臂愈紧，凉意散尽，空气中的温度也随之升高。
……
镜子里的少女脸色绯红，唇微微有些肿。
符晞扒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转身走出去。
秦御正坐在刚才符晞坐过的椅子上，手上拿着那只羽刃。
符晞走过去，直接被秦御一只手揽住。
青年身上的凉意散去不少。
符晞隐隐嗅到一丝血腥味，只是那气味极淡，一瞬嗅到，下一秒又好似是错觉。
符晞看了眼羽刃。
上面没有沾染任何血迹。
“这个应该被改造过。”秦御将羽刃递到符晞面前。
符晞点头，“我之前也察觉到了。”
所以她才打算试一下，不过正好被秦御阻止了。
秦御清了清嗓子，直接拉着符晞站起身。
“先休息，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
几分钟后。
符晞被裹进被子里，只露出脑袋。
秦御靠近的瞬间，符晞并没有感觉到丝毫冷意。
她皱了皱眉，看向秦御的神色微动。
“秦御，你受伤了？”符晞仰起头，刚才那一瞬，她似乎再次嗅到了那股血腥味。
秦御摇头，“没有，你怎么会这么问？”
他好的很，哪里会受伤。
“那你身上的气息……”
符晞还想问什么，却被一双手臂揽住。
秦御掀开被子，将符晞抱在怀里。
温热的气息靠近，剩下的话尽数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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