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露西执行时出现纰漏,导致整个计划失败。
约翰作为负责人,揽下了所有责任,她们才得以保全。
可是她们却被组织雪藏了,被边缘化。
十年来,她们每时每刻都在琢磨翻盘。
本以为,这辈子没机会了。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遭受这样的打击,她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赵教授这次来usa学术交流,家人帮借这个机会帮她约了心理辅导。
心理辅导之后,丽莎看着神采奕奕地赵静淑教授,颓然道:“professor赵,我现在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赵静淑责怪地望着她:“年纪轻轻,说这么丧气的话,你们不是崇尚自由洒脱,不受拘束的啊?你怎么被自己的思想束缚住了?”
“赵教授,不是被思想束缚,而是迷失方向。”
赵静淑静静地与她对视着,眼眸里有阅尽沧桑,初心不改的那种大智慧:“人活着啊,总要遭遇这样那样的磨难,坚持下来了,那些也就不能那你怎样。况且……”
赵静淑说到这里,脸上的皱纹似乎变得舒展了。
丽莎眼底闪过一丝光芒,忙道:“况且怎样?“
赵静淑脸上的神情变得莫测起来,眸光深邃难懂。
良久,深沉道:“有些事情被改变了。”
赵静淑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带上了玄学的禅机,丽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见状,赵静淑忽地笑了:“这个事情,我已经跟约翰说了。
哎!我这次来USA,去看过他了,他的情况很糟糕。”
“到底什么事情?”
丽莎知道约翰的情况,其实她自己的情况也不比约翰好哪里去。
她更关注的是赵教授刚刚那觉似是而非的话,那一定有所指代。
赵静淑端起茶几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事情是这样,我每次做心理辅导都要录音的。这个你知道。”
“录音主要是作为日后治疗的依据,比对治疗前后病情恢复情况,评估效果。”
“我这次学术交流动身之前,整理了一下之前的录音带,发现好几个音频资料是空白的。”
说到这里,赵教授顿住了。
“空白?什么意思?设备出故障了没录上?”丽莎不解地问。
赵经书静默地看着她,点点头道:“开始我也这么认为的,直到我点击了那些空白音频,发现他们并非全部是空白的,有着断断续续的谈话内容。”
“那些谈话,听内容应该是我给一个叫贾楠的男子做心理辅导。奇怪的是,音频上我自己说的那些话,我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丽莎听到这里,神情愈发迷茫起来。
赵静淑理解地点点头,最初自己发现这一切,与丽莎一样迷茫,甚至还有惶恐。
她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记忆力下降了,自己做过的心理辅导都不记得了。
“我让助理小张查了最近几年的就诊记录。事实证明,记录里没有叫贾楠的人……等我查完纪录回到办公室,再一次播放音频资料时,那些对话也消失了。”
“什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消失了?”丽莎瞪大了眼睛问道。
“对,而且我相信,我脑子里关于这个人就诊的资料,也是这样被抹去的。”赵教授说着说着,眼眸射出精光,她兴奋地挥动了一下拳头:“也就是说,那个贾楠因为一些事情的改变,不需要做心理辅导了。
那些事,肯定是过去发生在贾楠身上的事情,也就是说历史可以被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