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多亚塞看着正缓慢推进过来的匈奴军阵,也不扭头,问身边的泰格:“感觉怎么样?”
泰格脸上凝重道:“强,很强,他们军纪森严、队伍整齐划一,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中做多余的动作,我已经感觉到了这些士兵身上都有一股特殊的气势,绝对是经过长时间非常严格的训练而成的!唯一不足的是他们还是新兵,没有经过战争的洗礼而缺乏狠戾、杀气!过了今天,他们将再次脱胎换骨”。
奥多亚塞听了泰格的话,眉头皱得更高了。
骑马走在重步兵身后,轻步兵前面的秦东在护卫队的护卫下观察着前方的情况,发现已经距离城墙不足三百米左右的时候,他命令道:“传令,停止前进!”
“将军有令,停——止——前——进——!”一个传令兵大声吼道,紧接着就传出两声短短的号角声,整个队伍便停止下来,队形依然如旧,气势森严。
一阵阵寒风吹来,掌旗兵双手持着的代表秦东身份的长方形狼头标志的旗帜被寒风吹得唰唰作响,一声大喝之后,重步兵方阵中间的两列士兵相互转向,并且各自退了两步,中间空出一条长长的通道,秦东带着托隆、费沙尔、鲁斯、巴图、王六等人在护卫队的护卫下通过长长的通道策马奔向队伍的前方,在距离城池刚好一箭之地的位置停下。
秦东勒住战马抬头看向城墙上大声喊道:“秦东在此,奥多亚塞出来答话!”
远处城墙出现一个满脸横肉,满脸钢针般胡须的年轻壮汉,那就是奥多亚塞,只见奥多亚塞道:“秦东,我知道你是来报仇的,上次我们去偷袭你的大营不成反而却被你杀得损失惨重,按理说应该是我找你报仇才对,我没有找你,你倒先找过来了,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我奥多亚塞就在这里等着你,有本事你就攻上城墙杀了我,否则,你还是乖乖滚回你的大草原!”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你们偷袭我,难道我就只能任你偷袭?你还想找我报仇?你们的人被反偷袭了,死了也是白死,那叫自作孽,活该!今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打开城门,率领你的臣民出城投降,献上你的宝剑,并发誓向我效忠,我就放过你和你的子民,否则等我杀进城内,连鸡和狗都给你杀个干净!”
奥多亚塞脸色铁青,显然气得不轻,大吼道:“凭你一个小小的千夫长也想让我奥多亚塞向你投降?这不可能,而且在我的认知里,从来没有投降这个词,少废话,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让我看看你们匈奴人是怎么样攻破我的城池的!”
秦东听了这话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就大吼道:“攻城!投石车和弩炮发射半个小时”。
传令兵当即传达秦东的命令,扯开嗓子喊道:“将军有令,开始攻城!投石车和弩炮准备发射!”
虽然攻城战在训练的时候已经演练过很多次了,但是士兵们毕竟是第一次真正面对实战,操作投石机和弩炮的后勤部队士兵们一个个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操作时手脚都有些发抖。
等秦东车马回到轻步兵阵前,一个传令兵策马过来汇报:“启禀将军,投石机和弩炮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发射!”
“发射!”秦东将手一挥,身后立即有一个士兵拿出号角吹着传达命令。
号角声响过之后,就将投石机和弩炮那边分别有一个士兵挥下小旗帜,小旗帜就是命令发射的信号,一枚枚石弹飞天而起向着那不远处的城墙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