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小人名叫法恩!”
“法恩,这是一个好名字!”秦东道:“你提供了一个好消息,很好,本王刚才说过如果你提供的确实是重大的军情,本王就会赦免你,释放你,并且给你奖赏,本王一向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自由了,另外本王奖励给你一匹马和一百个金币,拿了金币和马匹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说完挥了挥手。
自然有人给法恩送上马和一小袋子金币,不过法恩却没有接,而是跪在地上道:“原来您就是尊敬的摄政王殿下,小人法恩能见到您实在是太荣幸了,小人不要赏赐,只愿意追随在您的身边服侍您左右,请大王收留小人,小人发誓将永生誓死效忠殿下!”
现在最要紧的是派人去截住那批俘虏,另外对那两千看守的士兵,能俘虏就俘虏,不能俘虏就消灭,秦东扭头对巴图道:“巴图,刚才你的近卫铁骑来晚了,致使邓直昔克带着一万多人逃走,这是严重的延误战机行为,你认为本王应当怎么样惩罚你?”
尽管巴图长期跟在秦东身边,可以说关系要比其他人亲密许多,不过秦东在这件事情上却不能徇私,而且他也不允许自己表现出单独喜爱某一个将军,这会给其他人某种信号,对于他驾驭下属不利。
巴图也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很严重,这一战完全可以将邓直昔克和他所有的军队都留下来,可就是因为他和他的近卫铁骑在绕道右翼的时候跑过了头,等发现时只能掉头回来,可还是晚了,如果早到几分钟时间都能将邓直昔克留下。
“大王,臣罪责重大,延误重大战机致使邓直昔克带着一万余人逃走,按照军律当斩,臣无话可说,请大王下令斩了臣的首级以正军法,以警告其他人等,让其他人以臣为戒!”
秦东盯着巴图,真是痛心疾首,巴图是一个很忠心的人,尽管他在临机决断方面不够灵活,但毫无疑问他是一员忠心耿耿的猛将,无论什么主公都喜欢这样的猛将,可是在军法和巴图这两者之间,他必须选择一样,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留下巴图就只能丢弃军法,没有军法约束将领和士卒,军队还能提升战斗力吗?别说提升战斗力,能不能保持都很难说;而选择军法又必须斩杀巴图,他又舍不得了,实在是左右为难。
不过,终究是要选择的,秦东扭头看向别处,咬牙道:“来人,将巴图拖下去……”。
“大王,请刀下留人!”托隆和阿法尔德等大将们全部跪下了,托隆代表其他人说道:“大王,军法固然不可违背,可巴图将军自从跟随大王一直忠心耿耿,从无他念,而且能征惯战,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请大王允许巴图将军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秦东冷哼一声道:“戴罪立功是那些心中没有军法、心存侥幸的人说出来的,这样的人统兵即便偶尔可打胜战,但终究是要惨败的,功就是功,过就是过,你们以为功过可以相抵就大错特错了!”
秦东一番话直说得这些跪在地上的大将们战战兢兢,俗话说兔死狐悲,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跟巴图的关系很铁,大家同僚这么多年,在秦东的带领下从一无所有到现在拥兵二十万大军,控制的地盘西起潘诺尼亚布达佩斯,东至黑海西岸,北到巴尔喀千山脉北端,南抵马其顿边境。,可谓是疆域辽阔,尽管还只有阿提拉时代控制的疆域的三分之一大小,但却比除了东罗马帝国之外的欧巴罗任何一个国家的版图都大得多。在这种情况下建立起来的感情可不是一般感情可比的。
另一方面他们也是为自己留后路,今天巴图犯了错误,秦东要杀他,他们为之求情,如果以后他们当中有人也犯了错误,别人也会为他们求情,互相帮助嘛。可是秦东的一番话仿佛一盆冷水突然从他们的头顶倒下来,让他们清醒过来,不要想着官官相护,不要想着功过可以相抵。
秦东这时叹了一口气道:“战争才刚刚开始,临阵斩杀大将确实不吉利,但不能因此可免去巴图的罪责,不过,自古以来就有‘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说法,巴图你可以以命换命,用那七千俘虏和两千看守的命换你的命,你愿意吗?”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巴图此时才知道秦东其实还是很爱护他的,否则也不会想出这么一个挽救他的办法,他立即道:“愿意!臣愿意!”
秦东点点头:“好,免去巴图近卫军军团长的职务,贬为小兵,令巴图暂时代理这里三千近卫军统领之职,着巴图率三千近卫军前去柏莎德将那七千俘虏和两千看守全部带回来!任务完成之后解除巴图的统兵之权!”
巴图低头道:“领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