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垒牌,能够垒多长就和各人的手指速度有关,垒好牌之后将四面围拢开始掷骰子,根据掷骰子的点数选择开始抓拍的地方。周毅一边说一边讲解,这是很简单的东西,一说大家就都会了。
麻将最大的乐趣在于凑番子,这也是麻将最考验人的思维能力和运气的地方,有的时候你或许想凑七对,偏偏抓了牌,你打一个,不得不拆对子。
这就是麻将,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你抓的是什么牌,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惊喜就会突然出现。
周毅很小的时候就会打麻将,通常来说这种后世已经普及全世界的玩具在越穷的地方就越有生命力。城市里的人每天朝九晚五上班,有时候周末还加班,自然没有时间去玩这些东西,而农村人不同,农忙时节可能忙得脚不沾地,而农闲的时候又闲的蛋疼,打牌自然就成了最好的打发时间的工具。
在宋代,没有电视机,没有互联网,大部分人不看书,那么,发明出一种能够打发时间的老少皆宜的玩具,必然会风靡,这毫无疑问。
对于这群初次接触麻将的人来说,周毅并不打算教他们打花牌,也就是说只能在万饼条上面做文章,万饼条每种九色,每色四张,总共一百零八张。
据清代大学者戴名世《忧庵集》记载,有“国粹”之称的麻将牌是明朝时一个名叫万秉迢的人发明的。
万秉迢被施耐庵《水浒传》书中的梁山一百零八位好汉所折服,于是想做一副娱乐工具来纪念他们。经过几天精心设计,终于研制出了麻将牌。
他把麻将牌设计为一百零八张,暗喻《水浒》中的梁山一百零八位好汉。牌中的九索指“九纹龙”史进,二索指“双鞭”呼延灼等等。
接下来,万秉迢考虑到梁山一百单八将分别来自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又增添了“东”、“西”、“南”、“北”、“中”各四张,共二十张牌。
同时,考虑到梁山英雄好汉中既有出身贫民又有出身富户的,对此,就称“贫”为“白”(板),“富”为“发”(财)。于是,“白”、“发”又各增牌4张、共计八张。最后,便构成了整副牌整整一百三十六张。
当然,这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说法,与在宋代已经问世的麻将经没有任何的冲突。
熟悉了花色,周毅的说明书上又已经将所有的番子都列了出来,所以只要在打牌的过程之中在不犯规的前提下凑出其中的一种来就算是赢得一局。
这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和强大的心算和记忆能力,因为随时都有可能通过场面上已经打出去的牌来判断和调整自己最容易胡什么番子。
当然,在打牌的过程中,周毅还必须要解释一些基本的术语和玩法。
第一局开始,先是之张仲拿到出牌权,周毅让他打一个对自己凑番子有阻碍的牌,其中最好是字牌。
不过张仲却打了个三万,周毅刚好有个两万和四万,便将那三万拿过来,叫一声:“吃牌。”
随后,周毅马上解释说:“如果你手中已经有了两张同花色的牌能够和上家打的牌凑成三个连贯的,那就可以吃牌,这样会增加胡牌的几率。比如说我这样,但是要注意,现在是吃,还有下面有可能会碰,还有你们摸了一张牌之后,都必须打出来一张,以维持手中的牌为十六张。还有,所谓的碰,是指如果你手上已经有了两张,此时任何人丢牌,您都可以喊碰。任何吃或碰的人,都必须将吃或碰的三张牌组需亮牌摊开放在旁边,并不可做任何变更,然后选一张不要的牌丢出。”
大家都表示理解了,然后牌局继续,你来我往之间我,大家也逐渐体会到了这其中的乐趣,到最后,让周毅想不到的事情是,这第一盘胡牌的居然是黄玉言,她自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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